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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连环毒计环环相扣

作者:石剑字数:10875更新:2024-06-03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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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强颜欢笑,说道:“哦,贤侄竟然还会做粽子呀?呵呵!真是难为贤侄了,你一介公子哥儿,竟然也能下厨做粽子?真是难得!难得!好样的!”

话是如此,心里却大骂石天雨卑鄙无耻,恶劣贱格,竟然想尽千方百计来讨我家意儿欢心。

诶,看来,得抓紧把意儿嫁出去,免得遭到石天雨这狗杂碎的毒手。

脸上却不露声色,走下台阶,拿起戴如意手中的半截粽子的一块,剥去外面的荷花叶裹皮,放入口中。

戴如意回过神来,说道:“爹,如何呀?石大人说他如果往后没官当了,以后就卖粽子去。”

又转身,俏皮地朝石天雨眨了眨眼睛。

也希望借助于石天雨追求自己的东风,来摆脱自己与吕初生订婚的不幸。

如此打定主意,对石天雨柔情起来。

“哈哈!”

戴坤被逗乐了,哈哈大笑,把嘴里的粽子都笑吐了。

连忙上前,用衣袖为戴坤拭去嘴边的粽子碎和口水,扶着戴坤走进大厅里。

戴如意过来,说道:“公子,哦,石大人请用茶!”

满含深意的望着石天雨,嘲笑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又不由自主的赞了一句:“贤侄这字写的还真是漂亮!”

这不就是借口和理由了吗?

戴坤惊叫道:“哦,贤侄的方案写的这么快?贤侄真不愧乃是同进士出身呀!难怪殷大人这么欣赏贤侄啊!”

不过,石天雨看到戴如意对其父那么贴心,不由联想起了玥儿,心头一阵难过。

不知道玥儿现在过的如何?

朱盈雅能否像自己那般疼爱玥儿的去玥儿呢?

走进厅堂,戴如意说道:“爹,女儿去泡茶。”

那就多说戴氏父女的好话呗!

反正说好话是不用花钱的。

既然暂时套不出向玉山和康复生的藏身之处,便暂时不再提起这两个人,避免引起戴坤的另类怀疑。戴坤见状,气的七孔生烟,久久作声不得。

拿起一杯茶,放在戴坤面前,连忙转身离去,掩饰窘态。

虽然要泡戴如意,但是,也不能太明显。

戴如意关切的说道:“爹,小心点,别噎着。”

戴坤心里也暗骂:石天雨,你这死狗崽,天天到我府上来讨意儿欢心,你还会脸红吗?

老夫为官数十年,到现在都没你脸皮厚!哼!

石天雨躬身说道:“小侄经常会脸红,经常会!”

戴坤无奈的笑道:“哈哈,贤侄也会脸红呀?”

脸皮真厚,竟然不请自来。

接过治安方略,翻开一看。

但是,机智的避开了向玉山和康复生的话题。

石天雨仍然站着回话,又欠欠身,说道:“叔父,你别夸奖了,小侄的脸都红了,还是请伱多多提点。叔父的文采,乃是本朝的耀眼亮点,小侄往昔在京都时,听到不少的朝廷大员称赞叔父的文采,还称赞叔父乃是锦衣卫指挥使向玉山麾下最有文采的锦衣卫。”

反正无论如何,只要可以拿出来称赞戴坤父女的,都拿出来称赞戴坤父女。

石天雨很镇定的说道:“小侄主要是来送粽子,当然也有公务向叔父禀报。这是涪城治安方略,请叔父过目。”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来,递与戴坤。

于是,便问石天雨:“贤侄,你不完全是来送粽子的吧?”

要进戴府,必须时时有借口,时刻有理由。

石天雨呷了一口茶,也不忘称赞一句:“戴姑娘泡茶真是高手。戴姑娘泡的茶真香!真好喝!”

扶戴坤坐定,转身去倒水泡茶。

石天雨也跟着进去。

好话总是让人悦耳舒心的。

连忙躬身谦虚一番,又称赞戴坤一番。

若是玥儿在,对自己也是这么贴心的。

连忙谦逊一番,又盛赞戴坤一番,借机套戴坤的话: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向玉山现在何处?上一任禁军统领康复生现在何处?向玉山和康复生这两个人关系到明教江南分舵的血案线索。

不仅嘴里称赞石天雨,心里也暗赞石天雨:这小子还真是有才,难怪殷有招以前那么喜欢石天雨这小牲口的。

戴坤捋须笑道:“哈哈,写的不错,颇有文采。”

故作不知戴坤的讥笑,依然点头哈腰。

戴坤也不请石天雨落坐,心里很讨厌石天雨,巴不得石天雨快点离开戴府。

戴如意但听此言,心头甜甜的,如灌满了蜜糖一般。

真怕女儿的心被石天雨偷走了。

女儿就是父亲的小棉袄啊!

自从玥儿被移花宫抢走了,自己少了很多快乐。

奸笑两声,又嘲弄石天雨一番。

石天雨欠欠身,恭恭敬敬的说道:“叔父过奖,小侄不才,苦练了十余年才把字写成这模样的。听说叔父书法高超,今后还请叔父多多指教。小侄若能把书法练成叔父那般高超,做梦也能笑醒。”

端上茶来,差点又称呼错了。

而且,这治安方略也是之前戴坤交办石天雨拟草的。

而石天雨也早就想好了:此后只要进戴府,就只讲好话,不讲坏话。只说假话,不讲真话。

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哈哈!”戴坤这回是真乐了。

不乐也没法子了。

石天雨脸皮那么厚,戴坤现在也拿石天雨没办法。

便在此时。

府衙的一位捕快飞奔而入,大声叫嚷:“大人,不好了!”

戴坤闻声起身而出,大声喝道:“何事呀?为何如此慌慌张张的?淡定点,不是有本府在吗?慌什么呢?”

那人见石天雨也在,又说道:“哦,石大人也来了?”

石天雨定眼一看,却是马德辉。

戴坤又问马德辉:“马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呀?”

马德辉气喘吁吁的说道:“禀二位大人,川中铁扇帮、灵蛇帮因划分地界收保护费一事,正在城南火拼,众捕快拦挡不住,被打伤了数名弟兄,还伤了许多无辜百姓。”

戴坤说道:“快领本府出去看看。”

急急挥手让马德辉引路。

马德辉连忙拦阻,躬身说道:“不行啊,大人,帮匪火拼,小吏怕他们伤了大人啊!”

戴坤怒道:“屁话,涪城是本府治下的地方,难道本府还怕几个帮匪不成?哼!”

抬脚就走,竟然先行,一副勇往直前的样子。

石天雨当然知道戴坤在演戏,急急上前拦住,拱手说道:“叔父,杀鸡何须用牛刀呀?此等小事,小侄去处理就可以了。叔父还是留在府上听候佳音吧。”

“你?”戴坤迟疑了一下。

反问一句,一副不放心石天雨的样子。

石天雨心里嘿嘿冷笑,说道:“小侄愿以人头担保,一定处置好此事,请叔父在府上等待好消息。”心知铁扇帮和灵蛇帮这两大匪帮忽然出现在涪城的城南火拼,必定有阴谋,必定有陷阱,必定有深坑。说不定,就是戴坤和向来香给石某人挖的坑呐,嘿嘿!

哼!石某从未怕过什么陷阱。

石某人什么风浪没见过呀?

戴坤略一思忖,说道:“好!新官上任三把火。石贤侄刚到涪城府衙上任通判一职不久,且看贤侄你如何处置好此事?”眼珠一转,来了一个顺水推舟。

石天雨随即侧身喝道:“马德辉,你马上组织捕快,带上镣铐,赶到城南来捆人,本官先去阻拦事态。”对马德辉道了一声,转身就走。

马德辉急忙应令而为,也跑往府衙公堂去了。

看到马德辉和石天雨走了,向来香和邬正道从戴府厅堂背后的屏风里闪身而出。

邬正道恶毒的笑道:”哈哈!戴大人妙计!石天雨这小子今儿可要吃大亏了。哈哈!真好!最好两帮火拼能趁势宰掉石天雨这狗杂碎。”

焦急得意,一时没注意到戴如意也在庭院里。

戴坤飘飘然起来,也一时间忘了戴如意就在身旁,连声赞道:“向大人和邬经历策划的这起帮匪火拼,计策真是高超,这次有铁扇帮副帮主水尚飘亲自出马,又有诸多武林高手相助,且看姓石的那小狗崽是如何一个死法?

嘿嘿,既让姓石的那小子去送死,又有借口上报布司大人,再加上各县呈报上去的公文,如此如此,就可以让邬经历官复原职了,这可是一石四鸟之计啊!哈哈!”

当即拈须大笑,好不得意。

“爹,女儿到城北买些首饰!”

戴如意闻言大吃一惊,芳心已乱的她再也坐不住了。

找个借口,急道一声,便飞奔出府。

其实是心系石天雨之安危。

邬正道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确,就是借两匪帮火拼来宰掉石天雨。

天啊!父亲和向来香、邬正道原来这么坏!

“意儿?你?!来人哪,快去保护大小姐。”

戴坤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急急领着向来香、邬正道去追戴如意。

石府离戴府不远。

石天雨走出戴府,途经石府,大喊了一声:“慧儿,快叫醒唐关和宋子青到城南来助我一臂之力,保护好老百姓!”

便飞身上了屋顶,朝城南飞去,瞬间便赶到了城南。

杀那些帮匪,对于石天雨而言,轻而易举。

最重要的是保护老百姓的安全。

这就需要唐关等人相助了。

石天雨在屋顶居高临下观望,看到大街上有一百数十人正在刀光剑影的打斗,砍得附近商铺门破窗碎。

不远处,有数十名百姓在流血,在哀嚎痛哭。

石天雨见状,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呀?伤了百姓,打斗的人却没伤着一个人?这些帮匪都那么高武吗?哼!很明显,帮匪是故意来闹事的。说白了,就是给石某添乱的。”

随即,又大喝一声:“住手!”

跟着飞跃而下,一掌凌空劈下。

“咔嚓!”

一名铁扇帮的匪徒已经被一把火焰刀劈成了两半。

两截尸体,各倒一边,瞬间着火,熊熊燃烧。

铁扇帮和灵蛇帮,这两个匪帮人马,均是大吃一惊,各自退后,分立两边。

“石魔?你终于出场了,为何要残杀敝帮弟兄呀?”

铁扇帮副帮主水尚飘一张马脸甚白,颇为儒雅,但脸露杀气,折扇一拢,指着石天雨大喝一声。如此胡说八道,反而是石天雨不对了。

石天雨冷冷的说道:“水尚飘,你这牲口,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本官乃是涪城新任通判石天雨,城内发生血案,本官为何不可以出现?为何不能斩杀匪徒?你们打伤了那么多的百姓,却说本官残杀你们的兄弟。嘿嘿,本官也不怕告诉你。你们伤百姓一人,就得拿十条命来偿还。哼!”

内力深厚,声震四野。

引得藏入附近商铺里的百姓纷纷立在窗口和店门观望。

“咦!他就是谷香的少年包青天啊!真俊!”

“哇!石大人出来了,俺们这回有救了!”

“哟,石大人是忽然从哪里来的?这么快就站到了那些恶匪中间去了?”

“诶,石大人这回可惨了!”

一时间,有人称赞,有人叹息!

铁扇帮的副帮主温有言,手持八门金锁刀摇了摇,摇得刀上的金锁“叮当”直响,又扬刀一指石天雨,怒喝一声:“石天雨,你这小杂碎,这里不是谷香!回去穿开档裤吧。”

哈哈!

两帮匪徒刚才大吃一惊,此时看清石天雨不过是弱冠之年,嫩的就像是一个瓷娃娃,哪会把石天雨放在眼里呀?

一时间倒是已经忘了那个被石天雨一掌劈成两半并且已经成为丁点骨灰的匪徒了。

石天雨神定气闲的笑道:“水帮主,如你们现在退走,本官既往不咎,代付银两,替你们两大匪帮抚恤百姓。”

先礼后兵,儒雅有礼。

话语虽然有礼却无礼,因为称呼“两大匪帮”。

说白了,就不想让这两大匪帮弟子离去。

今天,必杀两大匪帮弟子,如此立威。

反正眼前这些人都不是好人,也算不上人。

灵蛇帮的副帮主邬飞站出来指着石天雨大骂:“哈哈!小狗崽子,怕了吧?”

接着,又大笑起来。

石天雨冷冷的说道:“本官从没怕过!”

话是如此,却并不回头,双足一点,声到人到,躬身后跃,旋风般地飞到邬飞跟前,反手一探,已经锁住了邬飞的咽喉,五指一拢。

“咔嚓!”

邬飞怪声惨叫,喉骨被石天雨捏断,顿时气绝身亡。

两匪帮人马吓了一大跳,纷纷后退。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石天雨头不回,身不转,忽然出手就杀了邬飞的。

这功夫,真是不得了,太神奇了。

难道,石天雨天生四眼,后脑勺还有两只眼睛?

“今日谁要再在此闹事?此人便是下场!”

石天雨五指一松,右手已经拿过邬飞手中的鬼头刀了。

“砰!”

邬飞仰天倒在了地上,独眼上翻,咽喉的血仍在溅,死的很是难看。

“公子!”

“石大人!”

此时,屋顶上,又飞下几个人。

其中两位是妙龄少女,正是张慧和戴如意。

另二人是唐关和宋子青。

张慧和戴如意怔怔地看着石天雨滴血的手。

戴如意关切地问石天雨:“你受伤了?”

语气和神情都甚是关切。

张慧闻言,惊叫一声:“公子!”

急急撕下衣袖,为石天雨包扎“伤口”。

石天雨笑道:“慧儿,不用包扎,这是匪徒的血。”

接过半载衣袖,擦去左手上的血,又侧身朝戴如意笑道:“谢谢戴姑娘关心。我从未受过伤的。今天也不会。在我面前,这些帮匪,都是骨灰。”

此言,真是狂到了极致,气得两大匪帮的人都呼呼的喘起了粗气。

有的匪徒的鼻子都气歪了。

“好!好功夫!”

“石大人真是少年英雄啊!”

“石大人不愧是抗金名将呀!”

“石大人出手就是不同凡响!”

“石大人真是俺们的福星啊!”

“涪城这里曾经荒芜,寸草不生,但石大人来此走了一遭,竟然奇迹般的万物生长!”

此时,探头观看的百姓才反应过来,纷纷拍掌叫好,纷纷称赞石天雨。

戴如意听着老百姓对石天雨的称赞,对石天雨越发佩服,望向石天雨的眼神越来越柔情。

心头也很激动,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能与石天雨并肩作战。若是一辈子能和石天雨并肩作战就好喽!

如此心想,又呵呵甜笑的望向石天雨。

眸子里的爱意越来越浓烈。

“邬兄弟!”

灵蛇帮的人也反应过来了。

“大莽蛇”朱非,抢先奔上来,抱起邬飞,退后数步,失声而哭,泪水和着鼻水一起滴落。

“小青蛇”廖栓舞着一柄铁链锤朝石天雨砸去,要砸碎石天雨的头颅。

要为他的好兄弟邬飞报仇雪恨。

“杀了那死狗官!冲啊!”

“七步颠”叶田手中铁铲一扬,大吼了一声。

灵蛇帮的匪徒随即朝石天雨等人扑去。

戴如意吃惊的回过神来,怒喝那些帮匪:“休伤石大人。”

随即拔剑迎上,拦住了廖栓,与廖栓决斗起来。

张慧舍身护主,也急喊一声:“公子快走!”

随即拔剑拦在石天雨身前,挡住了叶田,与叶田撕杀起来。石天雨握着手中的鬼头刀一招“横扫千军”使出,迅猛扫去,三名冲在最前面的灵蛇帮匪徒,顿时被拦腰扫成两半。

凌厉的刀风荡得众帮匪急急躬身后退。

石天雨原本是不屑于握着兵器决斗的。

但是,今天却要扬刀立威。

反正刀是抢来的。

“上!”水尚飘手一挥。

铁扇帮匪徒也朝石天雨等人扑去。

不管能否杀死石天雨,水尚飘都要这么干。

因为收了邬正道的钱,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嗖!”

忽然,金光、银光、乌光闪动。

唐关甩手便是数十枝巨毒铁针、毒角锥、毒龙镖射去。

铁扇帮匪纷纷惨叫着,怪叫着,各自捂着眼睛、按着胸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宋子青仗剑拦住了温有言。

石天雨纵身跃起,右手一招“刀劈华山”使出,朝水尚飘凌空下击。

左手一招“雪花飘舞”使出,弹出缕缕剑气。

水尚飘见石天雨身法奇快,刀风猛而不可挡,急急就地一滚,滚出数丈之远,狼狈逃开。

“日月乾坤圈”梁政、“通臂拳”贺新雄原本是与水尚飘一起扑向石天雨的。

此时,见石天雨刀砍水尚飘,便各举兵器往上捅向石天雨,偷袭石天雨,欲置石天雨于死地。

真不识趣。

“铮!”

梁政的钢圈被石天雨的剑气削去了一半。

贺新雄举起双臂,便被石天雨一刀砍断。

两只手掌掉在了地上。

贺新雄惨叫倒下,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石天雨双脚刚落地,不追水尚飘,右手鬼头刀直劈横扫,左手又弹出缕缕剑气。

真是招招追魂,式式夺命。

唐关双手挥甩,各种有毒的暗器如连珠箭般射出。

一时间,铁扇帮匪徒人头横飞,血腥四溅,纷纷倒下,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没倒下的匪徒纷纷逃散。

梁政抢至贺新雄跟前,扶起贺新雄,望着贺新雄只剩下一双秃臂,顿时失声大哭,泪水涟涟。

水尚飘见石天雨没有追来,便翻身而起,又怒骂石天雨:“石天雨,你这死狗崽,这么狠!”惊魂稍定,俯身冲至贺新雄跟前,急忙为贺新雄点穴止血。

石天雨不狠则已,一狠则是绝不手软。

铁扇帮的匪徒一散开。

石天雨把砍卷了的鬼头刀一扔,纵身飞起,弹出几缕剑气,左指如钩,扑向围攻张慧和戴如意的灵蛇帮的廖栓和叶田。石天雨一招“刀劈华山”使出,挥掌劈向叶田。

五指如苍鹰扑兔般的朝廖栓凌空抓去。

“啊!”两声凄厉惨叫。

正凝神挥铲向戴如意步步进攻的叶田被石天雨一把火焰刀劈开,尸体十分均匀的分倒两边,好似请专人算过来似的。

叶田的两截尸体落地,顿时着火燃烧起来。

廖栓与张慧正打的难分难解,哪防石天雨会忽然凌空下击?

他的天灵盖被石天雨五指抓裂,惨叫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又被张慧一剑穿喉而过,即时就向阎王爷报到去了。

其铁链锤脱手飞出,正好击中一名匪徒的胸口,撞得那名匪徒向后飞去,又一连撞死了三名帮匪。吓得其余匪徒四散而逃。

朱非背心中了唐关三粒铁莲子,无声倒下。

戴如意真是看的目眩头晕,连声惊叫:“神龙爪?听师父说过在此世上,只有石飞扬才会这门武林绝学啊!怎么石公子也会神龙爪?”

话犹未了,忽然眼前黑光闪动。

却是水尚飘一按铁扇机关,十余枝扇骨射向戴如意。

不知道戴如意是何许人也?

所以,出手就想置戴如意于死地。

戴如意正想着石天雨的武功门路“神龙爪”,不及防备,吓得惊叫了一声,却也只能闭目等死。

“意儿!”

远远率领向来香、邬正道以及众捕快赶来,看看石天雨究竟是如何一个死法的戴坤惊惶地叫了一声。

没想到石天雨没死,身处极度危险之中的却是爱女戴如意。

戴坤心里真是后悔死了。

戴如意忽然感觉身子飘飞起来。

“铮!”

戴如意耳畔听得十余声响,又听得“好!”“啪啪”的喝彩声和掌声阵阵响起。

睁眼看时,一条沾血的手臂揽着她的柳腰,轻轻飘落下来。

却是石天雨眼见水尚飘用铁扇骨射向手足无措的戴如意,便飞身来救,伸出手臂抱着戴如意纵身跃起。

又弹出几缕剑气击落了水尚飘的铁扇骨,救下了戴如意。

吓得水尚飘急急飞身上屋顶,逃遁而去。

心里也暗叫不妙:没想到那姑娘是戴坤之女。

坏事了!把知府戴坤给得罪了。

“快抓住那些匪徒!”

戴坤见大势已去,只好装腔作势地指挥捕快抓捕负伤倒地的帮匪。

戴如意当众如此被石天雨抱着,羞的俏脸通红,挣扎着要推开石天雨。

石天雨伸手轻捏戴如意的胸口,便松开戴如意。

又纵身追向正抱着贺新雄要逃跑的温有言和梁政。

石天雨的“凌波微步”奇快无比,“天罗步法”玄妙无比,“飞絮轻烟功”神妙无比,后发先至,追至温有言和梁政二人背后大喊一声:“哪里逃?还想逃?哼!”

便一缕剑气弹出。

剑气直捅温有言的后心。

石天雨五指如钢,抓住了梁政的脊梁骨一捏。

咔嚓!

一缕剑气从温有言后心透过,从前胸穿出,血水呈柱形状激溅而出。

温有言惨叫一声,头一低,便气绝身亡,扑地而倒。

梁政的脊梁骨被石天雨捏断,身子无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贺新雄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哎呀哎呀”直叫。

唐关疾跑上前,提起了贺新雄。

宋子青手舞青钢剑,朝匪徒一阵猛砍狠劈。

逃跑不快的匪徒,犹如被宋子青砍瓜切菜一般。

不少尸体残缺的倒地,砰砰作响。

满地血水,到处都是残腿断臂。

不少头颅在地上滚来滚去。

戴坤惊叫一声:“意儿!”

此时才冲到戴如意跟前。

也被眼前的惨状吓的脸色苍白,张开双臂,想扶住戴如意,却合不拢双臂,怔怔地呆立着。

戴如意惊叫了一声:“爹,女儿没事。”

反过来扶住了戴坤。

但是,戴如意看着大街上横七竖八的残缺不全的数十具尸体,眼前满地殷红,忽然感觉一阵头晕,又倒在了戴坤的怀中。父女俩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扶谁了?

邬正道喃喃低语:“完了!完了!”

脸色惨白,瘫倒在地上。

眼神呆滞看着地上的一片殷红。

之前,邬正道很傻很天真的偷偷出去联络铁扇帮和灵蛇帮两大匪帮前来涪城假意火拼,要借机暗杀石天雨。

但是,没想到两大匪帮上百人,惨死石天雨、宋子青、张慧和戴如意刀剑之下的有数十人。

倒在唐关暗器之下的有数十人。

逃出去的匪徒所剩无几。

逃出去的帮匪回去向他们的帮主一禀报,向他们的匪徒兄弟一通报,两大匪帮的弟子哪里还会放过邬正道呀?

“意儿!意儿!”戴坤见女儿脸色苍白,眼睛紧闭,吓得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快传朗中。”

马德辉跑来向石天雨禀报:“禀大人,抓到七名土匪!”

石天雨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带回府衙公堂去。”

马德辉躬身应令:“诺!”

此时,向来香急急拾起一柄钢刀,砍向被捆住的带伤匪徒,一边砍,一边怒骂道:“死匪徒,竟然敢伤害我家戴小姐?本官将你们杀光。哼!”

也参与了联络帮匪,眼看石天雨抓到残匪,审讯之下必定会供出自己,所以,急急举刀杀人灭口。而且,还可以打着帮戴如意报仇的旗号,讨好戴坤。

“咔嚓!”

血光一闪。

一名匪徒的脖子被向来香握刀削断。

石天雨急急劝阻,大声说道:“向大人,且慢!”

向来香哪里肯听?

杀人灭口要紧,绝不能让罪证落到石天雨的手中。

举刀又劈向另一名匪徒。

血光闪闪之中,又一名匪徒倒下了。

石天雨急急扬手一指向来香,隔空传功,隔空点穴。

扑通!

向来香手脚一麻,钢刀掉落在地上,双腿一软,跪在第三名匪徒跟前,一双膝盖磕裂了,疼的连声惨叫。

石天雨双足一点,俯身冲至匪徒跟前,伸手一探,已经把从向来香手中掉下来的钢刀抄在了手中,大声怒斥向来香:“向来香,这些帮匪是不是你串通的?你想杀人灭口吗?”

如此大喝一声,一刀架在向来香的脖子上。

如此一声大喝,惊醒了邬正道。

邬正道颤抖着站起身来,急朝石天雨喊了一句:“石大人,向大人是朝廷命官,你无权擅自用刑。”向来香可是邬正道的难兄难弟,可不能死在石天雨刀下。

“住手!”戴坤也急忙喝阻,扶着戴如意朝石天雨走来。

石天雨移开了向来香脖子上的刀。

自然不会那么傻,就在街头上砍杀向来香,授人以柄。

此举只不过是吓吓向来香,吓吓戴坤和邬正道而已。

戴坤对马德辉大喝一声:“还不把残匪押回公堂去?”

“是!大人!”马德辉躬身应令,转身挥手,让众捕快押着残匪回归府衙。

石天雨灵机一动,高声大喊:“欢迎所有乡民前来观审!”

“好!”

“走!到府衙看看去。”

登时,所有百姓潮水般地跟在石天雨身后,向衙门走去。

邬正道扶起向来香,颤声又问戴坤:“大人,怎么办?”

看到那么多的百姓要到府衙公堂来,不由慌神了。

这场戏原本就演砸了。

若是让那些百姓前来观审,这场戏又怎么收场?

诶!怎么总不是石天雨这狗杂碎的对手呀?

诶!气死老子了。

“你们不要慌,快!如此如此。”戴坤终究是老官僚,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俯耳对邬正道低语几句,授计邬正道快去再办些坏事。

“好!大人妙计!”邬正道听了,心头的石块这才放下,连声称赞戴坤,又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又回头喝令保镖护院背起不能走动的向来香先藏起来。

戴坤将戴如意抱起,放入马车里,爬向马背,策马抄另一条街道赶回衙门,坐在了公堂上。

石天雨怕途中发生不测,让马德辉背着晕过去的贺新雄,与张慧、唐关、宋子青四人紧紧跟着那些捕快押着那些残匪。

“嗖!”

石天雨步行跟着众捕快,保护众捕快押着残匪回到衙门附近,两边屋顶上忽然射下一阵箭雨。

“快跑啊!”

“有埋伏!”

喧叫声中,捕快和百姓们四下散开。

一阵惨叫声中,六名被俘的残匪和马德辉背上的贺新雄均是中箭身亡。

石天雨说道:“慧儿小心!”

上前挥掌挡箭,拍散那些箭雨,将张慧护在身后。

张慧反而推开石天雨,舞剑护住全身,并且说道:“公子快去看看那些残匪!保护罪证。”

石天雨双足一点,飞上了屋顶。

唐关和宋子青紧跟其后。

“快跑!”

屋顶上,那些放箭的蒙面人纷纷大吼,急急飞跃而逃。

石天雨挥掌拍散箭雨,护住唐关。

唐关双手甩出飞蝗石,击落十余名蒙面人,击得那些蒙面人从屋顶上跌落下来,均是摔的全身骨折,死于非命。

剩下一名蒙面人急急反手甩出数柄飞刀,射向唐关。

石天雨急急推开唐关,一掌震散那些小飞刀,又不自觉赞了一句:“力道还挺强的嘛!小样,暗器耍的不赖。”定住身形时,那蒙面人已经消失了踪影。

石天雨一看蒙面人消失的地方,正是戴府。

知道蒙面人没那么好的轻功,忽然消失,必定是隐藏于戴府了。

也就是说那个蒙面人必定是戴坤一伙请来的。

或许,那个蒙面人原本就是戴坤一伙的其中的成员。

唐关也注意到了,急问石天雨:“大人,要不要?”

石天雨打断唐关的话,果断的说道:“不必了,你们快回谷香去吧,免得戴坤找借口找你们的茬,治你们的罪。”

唐关说道:“好,咱们走了,大人以后要更小心。”

此时已经看出石天雨在涪城的处境不佳。

原本想留下相助石天雨,但是,石天雨有命,唐关也不敢违令,只得和宋子青应令而去。

唐关拉着宋子青从另一头飞下,跃马而去。

石天雨急飞而下,站在大街上,但见众捕快正在收拾尸体。

张慧站在贺新雄尸体旁,呆若木鸡。

贺新雄被人射杀,罪证没有了。

尸体是不会说话的,不会替石天雨作证的。

张慧瞬间好不丧气。

石天雨说道:“慧儿,算了,走吧,一起到公堂去。待会,咱们去武馆看看敏月,看看敏月守住那些武馆没有?”

张慧收剑入鞘,侧身说道:“公子,慧儿不便去公堂的。”

石天雨说道:“我现在惹了仇家,你不跟着我,我岂能放心的下呀?”

说罢,牵起张慧的手。

又对马德辉道:“提一具蒙面人尸体随本官去公堂。”

张慧脸红耳热,只好跟着石天雨走向衙门。

戴坤已经坐在公堂的案桌前,高高在上的说道:“石大人,那些犯人呢?”

石天雨松开张慧的手,躬身说道:“禀戴大人,下官押着犯人,走至衙门附近,忽然惨遭一伙蒙面人伏击,所有犯人不幸中箭身亡。”

戴坤笑道:“哈哈!石大人说笑了吧?”

不由得意的仰天大笑起来,忽然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喝道:“石天雨,你武功高强,对付上百帮匪尚且不惧,区区一伙蒙面人的箭能挡得住你吗?你这是擅离职守吧?故意的。说不定,那些帮匪原本就是你串通来闹事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过,对于戴坤的这种小伎俩,石天雨感觉好气又好笑。

“砰!”

此时,马德辉背着一具尸体进来。

也许是尸体太沉。

马德辉浑身汗水,一进来便将尸体甩落在地上。

接着,马德辉抱拳拱手,躬身说道:“禀二位大人,蒙面杀手带到!”

戴坤见状,神情突变,急急走下公堂,撕下蒙面人的蒙面巾一看,但见那蒙面人样貌陌生,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蒋孝佯装惊惶失措,跑进来禀报:“禀戴大人,一伙蒙面杀手途中袭击捕快和石大人,已经被石大人击毙,其中一人,竟然是府衙司狱关洪。”

戴坤惊叫一声:“什么?”

只觉得眼前发黑:关洪可是戴某在涪城的心腹爱将啊!

还打算弄某个县的主薄给关洪当当的。

天啊!现在,关洪竟然被石天雨打死了。

诶!老子麾下怎么全是酒囊饭袋呀?

蒋孝佯装不清楚眼前形势,大喊一声:“来人,将犯人关洪的尸体带上来。”

话音刚落,数名捕快便拖着关洪的尸体走入公堂。

真实的情况是:关洪中了唐关的飞蝗石在先,从屋顶上摔落在地上,满脸是血,脖断颅破。

并非石天雨击毙关洪的。

戴坤顿时心疼如绞,泣声呼喊关洪:“关司狱!”

眼看爱将死的难看,不由老泪纵横,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数步。

刚才吩咐邬正道如此如此,便是吩咐他找关洪、路海二人快速在途中设伏,射杀残匪,不让石天雨抓住把柄。

同时以石天雨解押罪犯不力为名,治石天雨的罪,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造成爱将身亡。

戴坤的心怎么能不痛呢?

诶,每每设下一个毒计,惨死的都是自己人。

怎么回事呀?

上天怎么如此不公呀?

马德辉惊叫一声:“大人!”

连忙上前扶住戴坤。

一副很担心戴坤会晕倒的样子,心里却很快乐,巴不得戴坤心腹亲信全死了。

石天雨冷眼旁观,对戴坤彻底死心,彻底失望,心道:得抓紧赶走戴坤。

不然,涪城的城乡百姓,都会永远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个戴坤,只顾敛财,不管百姓死活。

大明朝廷,尽是毁在戴坤这帮蛀虫之手中。

老子得保护这大明朝廷啊!

将来,可是老子的儿子朱俊凯登基为帝的。

说白了,这大明天下是老子的。

幸好,老子把戴坤和向来香、邬正道的不义之财全弄走了。

不然,真是肥了戴坤,苦了百姓。

马德辉一声喊叫,反而惊醒了戴坤。

戴坤推开马德辉,大喝一声:“来人,将杀手尸体拖出去示众,出告示给城中百姓作一个交代。”喝罢,便跌跌撞撞地退入了内堂,摇摇晃晃的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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