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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早就起床了,走出室外,活动了一下筋骨。
便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使用“天遁传音”,呼唤他的美妾湘湘,让湘湘、依依、凡凡等人做好饭菜给他,并让湘湘等等美妾每天三餐都做好饭菜给他吃。
每天三餐,都要变换不同的菜色。
最好是中原一带尤其是河间一带的特色菜。
每餐三菜一汤,两个人吃的饭菜。
做好饭菜之后,放进饭桶里。
能给自己的相公做饭菜,自然是美女们最乐意做的事情。
湘湘、依依、凡凡等美妾激动的答应了。
接着,石天雨又使用“天遁传音”,呼唤马栓。
让马栓给“照夜玉狮子”、“爪黄飞电”、“绝影”宝马喂上等的马料。
今天开始,要使用宝马。
马栓激动的告诉石天雨,“爪黄飞电”和“照夜玉狮子”以及“绝影”宝马恋爱了。
并且,“爪黄飞电”让“照夜玉狮子”和“绝影”宝马都怀孕了。
石天雨惊叹一声:“哇靠!这么神奇呀?不仅嘟嘟像我,而且,爪黄飞电也像我呀!什么世道呀!竟然连狗和马都像我,哦,不对!不是像我,我没那么坏。我的爪黄飞电,是曹操骑过的爪黄飞电的后代,性格像极了曹操,喜欢美女。呵呵!”
厚厚的嘴唇,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
知足常乐。
魏雪妍洗漱一番,走出室外。
石天雨笑道:“大美人,睡醒了?我给你准备午饭去。”
魏雪妍点了点头,伸伸懒腰,活动一下筋骨。
石天雨便走进简易厨房,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将饭桶飘移到厨房里。
魏雪妍走进来,发现石天雨做的午饭,竟然是三菜一汤。
而且,还有河间名菜:驴肉火烧。
魏雪妍不由甚是感动。
因为魏雪妍是河间人。
魏雪妍饿了,嘴馋了。
可爱的伸手,拿起一块驴肉火烧便吃,又连连赞叹,说道:“嗯!好味道!真好吃!”
石天雨笑道:“大美人,因为你是河间人,所以,我给你做河间美食。
每餐,都有一个河间特色菜。
河间,古称瀛州,之名始于春秋,素有‘京南第一府’之美誉,也是《诗经》的发祥地。
‘河间诗歌’和‘西河大鼓’、‘河间皮影戏’都是非常有名的。
因为你,所以,我对河间有了研究。”
尽管知道魏忠贤在撮合魏雪妍与江南巡抚潘汝浈之子潘有为,但是,面对魏雪妍这样的绝世佳人,石天雨还是要讨好的,这是男人本色。
有机会,还是要努力,要争取。
只要魏雪妍一天没有成为别人的新娘,石天雨还是有机会争取的。
魏雪妍盈盈一笑。
两个深深的酒窝,仿佛盛满了酒,香气四溢。
石天雨真想舔舔她那两个酒窝里的酒。
魏雪妍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吃的津津有味,吃完一块,又拿起一块驴肉火烧接着吃。
霎时间,魏雪妍的心头盈满了甜蜜。
看的出来,石天雨确实是真心喜欢她的,真心爱她的。
不然,怎么会为她做她家乡的特色菜呢?
石天雨又说道:“俗话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驴肉,肉质红嫩,口感劲道。
河间驴肉火烧是华夏的传统名吃,味道外热里爽,清爽醇香。
而且,河间驴肉火烧,一定要趁热吃,要想驴肉火烧香,里面必须加点肥的,只有热火烧才能把肥肉烤化,让香味渗透到肉里和火烧上。
趁热把酥脆的火烧咬到嘴里,里边渗出的是鲜美的驴肉香气。
驴肉的鲜嫩,火烧的香脆,人间美味,莫过于此。”
魏雪妍说道:“一起吃呀!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是河间人,难道我不知道吗?”
石天雨遂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驴肉火烧来吃。
魏雪妍这才发现,厨房很干净,也没有生过火的迹象。
忽然想起来了,这荒山野岭,哪来的驴肉?
哪里能够做什么驴肉火烧呀?
于是,魏雪妍便问道:“哪来的驴肉火烧呀?我还以为你做的,你叫人送上山来的吗?
还是我的锦衣卫送来的美食?我就说嘛,你做的驴肉火烧怎么这么好吃呐!
诶,你真蠢,你要讨好我,也要做的秘密点吧。
你看看你,拍马屁都拍到马蹄上去了。”
石天雨心里明白了,原来,荒山野岭上的这处简易木房是锦衣卫的一个秘密据点。
便笑道:“反正我做什么,你都是不满意的。你的锦衣卫哪会做这些好饭好菜呀?这是我的家里人做的。真是好心没好报。”
魏雪妍便不吭声了。
两人目光对视,只一瞬间,又各自移开目光了。
似各有心事,说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两人默默的吃饭。
良久。
石天雨打破沉静,问道:“这是哪里呀?”
魏雪妍一边拿起筷子,夹菜吃饭,又一边说道:“这是猿王洞。”
石天雨恍然大悟,说道:“哦,到北川境内了。大美人,你怎么会到此?潘公子呢?”
魏雪妍不语。
两人又有些尴尬。
魏雪妍放下碗筷,说道:“你洗碗筷吧。”
石天雨点了点头。
魏雪妍转身而去。
石天雨将碗筷放进饭桶里,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将饭桶飘移到系统空间03号储物柜里。魏雪妍却蓦然转身回来,堪堪看到了这一幕。
或许,她也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看清楚石天雨的这些饭菜的来源。
魏雪妍好奇地问:“什么意思?你这是隐身神功吗?还是什么妖法呢?原来,你不是正常的人类。哼!”又骂了石天雨一句,便走出了小木屋。
石天雨也懒得解释,尾随魏雪妍,走出小木屋。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组高山溶洞群。
石天雨心里明白,这应该就是猿王洞了。
走进猿王洞,感觉如同走入梦幻般的世界,走进了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石天雨眼望美景如仙境一般,不由啧啧赞叹。
走出猿王洞,石天雨还看到万丈深壑两边有两座凤凰亭。
中间有一座灵巧轻盈的铁索桥将两座犹如情侣般遥相呼应的凤凰亭紧紧的连在一起。
桥下是万丈深壑,高山峡谷。
石天雨兴趣顿浓,又故意亲热的说道:“雪妍,咱们过桥去,到对面那座亭子坐坐。”
说罢,伸手去牵魏雪妍的手。
魏雪妍顿时俏脸飞霞,纤手发颤。
石天雨侧身说道:“大美人,是不是畏高呀?”
魏雪妍依然是满脸通红,低着头。
石天雨不解地问:“大美人,是不是这桥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呀?没事!我们都会轻功,而且,我武功好,我会保护你的。怕什么呀?过桥呀!”
魏雪妍的心狂跳了一下,却依然站立不动。
石天雨无趣的松开魏雪妍的手。
四处张望,品味周边的美丽风光。
心里又暗道:若是魏雪妍能一生这样陪着我,我便是从此隐居山林,此生也值了。
其实,我真的很幸福!
石天雨张望一会,心头忽然间又盈满了甜蜜。
魏雪妍沉默了一会,似乎下定了决心,便颤颤的伸手,握住了石天雨的手。
石天雨侧身一笑。
魏雪妍的俊脸,红的似是被烙铁烫过似的,美成了一朵漂亮的红云。
石天雨随即美滋滋的牵着魏雪妍的手一起过桥。
走在桥上,犹如漫步在云端之中。
走过桥去,石天雨看到桥墩旁立着一块大石碑。
大石碑上面刻着几个涂了红漆的大字:情侣桥。
大字
石天雨的心不由一阵狂跳。
也明白魏雪妍为什么和他牵手过桥之前一直不说话和为什么要犹豫一下的心理了。
魏雪妍之所以脸红,便是因为这桥就是有这么一个典故:
男女相依相偎过桥,过了桥后就是情侣了。
两人过桥后,坐到亭子里,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彼此间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石天雨心道:魏雪妍犹豫一会,才和我牵手过桥,该不会确认我是她的终生伴侣了吧?
咦,她不是和潘有为订亲了吗?
魏雪妍却在想:我和石天雨牵手过了情侣桥,与他算不算是情侣?
唉,我怎么今天对他如此柔情呀?
凉风送爽。
凤凰亭里。
一对“凤凰”,默默坐着,都是脸红至耳,感悟心事。
石天雨侧身望着娇艳无匹的魏雪妍,打破尴尬的问:“累吗?”
无事找事,无话找话。
石天雨望着魏雪妍迷人的酒窝,不由心神荡漾。
真想啃她一口。
魏雪妍摇了摇头,柔声的说道:“不累。我带你去看看罗汉岩吧。”
说罢,起身就走,朝罗汉岩走去。
石天雨起身尾随,心里却忽然间有些害怕了:魏雪妍这两天怎么对我这么好?奇怪!
不会又有什么事情要利用我吧?
诶,无所谓了,给她利用吧。
反正我自从几年前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被她利用。
在刀削般的绝壁上,一条蜿蜒的栈道,将石天雨和魏雪妍带到八百罗汉前。
精雕细琢的罗汉们或坐或卧,或嬉笑或愤视。
石天雨扬手指着绝壁上的燕子,感慨的说道:“这里的燕子真多!我还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燕子呐!”因为这是锦衣卫的一处秘密据点,所以,魏雪妍自然比石天雨更熟悉这里的情况。
但见石天雨如此饶有兴趣,魏雪妍便给石天雨介绍这里的燕子的情况,说道:“这罗汉岩呀,又称燕子岩,在每年的四至十月份,有成千上万的燕子早出晚归的雄壮场面。你看,那燕子巢筑得多漂亮,他们成双结对的!”
忽而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便打住。
脸红耳赤地侧过头去。
石天雨想起自己双亲失踪,恩人朱盈雅还在移花宫里受苦,江湖中人皆恨自己,自己从来就没拥有过这么美的巢,不由心头一酸,两行泪水滑落下来。
魏雪妍忽见石天雨落泪,不由惊骇的问:“怎么啦?”
石天雨蓦然拥抱魏雪妍,梗咽的说道:“我从未有过这么美的巢。但是,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筑比这更漂亮的巢。”眼角很湿润,又无比坚信。
魏雪妍的心一阵慌乱,这才明白触动了石天雨的心事。
颤颤的举起双手,想推开石天雨,却又放下手,任由石天雨抱着她。
石天雨又激动的说道:“雪妍,谢谢你!我会一生铭记今天的美好时光的。”
收起泪水,轻轻的分开魏雪妍。
魏雪妍俏脸飞霞,心慌意乱,意乱情迷,低声说道:“天色晚了,这里风又大,咱们回去吧,说好了今天要去移花宫的。”
石天雨点了点头,牵起魏雪妍的手,一起往回走,再过情侣桥。
“汪汪!”
跑在前面的“嘟嘟”忽然吠叫起来。
石天雨闻声而停下脚步,说道:“慢,可能桥不稳固!”
魏雪妍却忽然横臂搂过石天雨的腰,双足一点,腾身飞回凤凰亭。
石天雨脱口而赞:“好轻功!”
“嘟嘟”仍在吠叫,没有过桥。
魏雪妍俏脸登时凝重起来,低声说道:“不是桥的问题,你坐会。你现在是县太爷了,不能随便与江湖中人动手。”
随即拔剑而出,双足一点,飘身而起,腾身过桥。
竟然懂得保护石天雨了。
这是精神上的保护,不是武力上的保护。
论武力,自然是石天雨远胜魏雪妍数百倍。
魏雪妍越桥而过,回到了桥头。
“妖女,果然有几分聪明!”
草丛中忽然跃起数人,握剑刺向魏雪妍。
伏击魏雪妍的人全是道士。
魏雪妍双足一点,平地跃出剑圈,右手扬剑划圈护身,左手掏出一把银针甩出去。
夕阳下,银光闪闪。
两名从树桠上跃下扑来的道士猝不及防中针而倒。
魏雪妍的剑瞬间与数剑相碰。
削断了两剑,魏雪妍自己也是玉臂发麻。
一株大树杆后,一个年约五旬,相貌堂堂的道长提剑而出,冷笑了两声,对魏雪妍喝道:“嘿嘿!死妖女,果然有两下,要不然怎么敢来抢我的青城派剑谱呀?”
魏雪妍一声娇叱,扬剑怒骂道:“王重林,你纵容门徒古时文,作恶多端,毁玉虚道长他老人家一生清誉,你与马达老妖道何德何能继承青城派衣钵?”
石天雨闻言,恍然大悟:原来这群道士是青城派门下,原来古时文是王重林的门徒。
怪不得,魏雪妍会去抢人家的剑谱,原来如此。
古时文两年前在川陕交界,被石天雨擒捕并交与川陕交界的小县衙处理。
此事当时曾经轰动天下武林。
心想至此,石天雨便背手踱步过桥,气定神闲,仿佛晚饭后散步一样。
“嘟嘟”这才紧跟着过桥。
眨眼间,刀剑相碰之声再度响起。
双方又已经动起手来。
两名道士见石天雨缓慢过桥,便大喝一声:“贼小子,你是这妖女的帮凶石魔吧?”
握剑凌空扑向石天雨。
石天雨扬手便两把火焰刀削去。
刀风又狠又快又准,疾如流星。
咔嚓!
两名道士来不及躲避,顿时被削成四截。
四截残尸即时着火,被烧成了骨灰。
几乎同时,两名道士握剑刺向“嘟嘟”。
石天雨变掌为指,弹出两缕剑气。
两名道士均是额头被剑气击穿,溅血而倒,跌落桥两侧的深渊里。
石天雨打架是不好看的,就是一招毙敌。
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冷冷地怒骂魏雪妍:“小贱人,你敢直呼我马达,原来是因为你这小贱人有石魔撑腰,怪不得这么大胆。”
马达话音刚落,瞬间即到。
其身后紧跟着一位如花少女。
如花少女双足刚落地,便向老道士道一声:“爹,你抓那妖女,女儿去抓桥上的贼小子。”
蓦然双足一点,凌空拔剑,扬剑刺向石天雨。
这美少女是马达的独生爱女马迎春,年约十六七岁,人比花娇,俏丽动人。
长的很美,但是,可能刚出江湖,对石天雨不了解。
看到敌方首先出手的是魏雪妍,以为石天雨武功低于魏雪妍,以为石天雨好欺负,想要擒杀石天雨。缺乏江湖阅历呀!
魏雪妍冷冷地对马达说道:“老匹夫,你来得正好,我正要灭你满门。”
话音刚落,丛林中便甩出一柄拂尘,卷向剑刺石天雨的马迎春。
马达一声长笑道:“好狂妄的口气呀!嘿嘿!那就试试吧!”
马迎春握剑还没有刺至石天雨的胸前,便给拂尘卷住纤腰,惊叫一声:“爹!救命呀!”又反手一剑,欲削那拂尘。
但是,不仅没削断拂尘,反而被拂尘卷起一甩。
马迎春被拂尘卷起半空一甩,人离桥面,凌空摔向桥下。
马达惊叫一声:“春儿!”
欲救爱女,却已来不及了。
丛林中又跃出一人,握剑一招“毒蛇吐信”使出,扬剑刺向马达的咽喉。
马达无奈的本能回剑格挡。
偷袭马达的便是“青蛇剑”陈海。
石天雨也是惊叫一声:“马姑娘,小心!”
身子往桥下一探,双脚勾着桥索,伸手刚好抓住马迎春的左臂。
使拂尘的人是一位中年美貌道姑,是魏雪妍的得力部属何仙姑,一招得手,却没想到石天雨竟然会冒险去救马达之女,刚刚还扬剑去杀石天雨的马迎春。
不由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石大人,小心!”
拂尘一甩,要卷住石天雨。
岂料,石天雨的一双脚背虽然勾住桥上的铁索,但是,脚上的官靴却是滑溜溜的,身子被马迎春凌空而沉的重量一拉,石天雨脚上的官靴从铁索上滑过。
石天雨自己反被马迎春拖得身子一沉。
两人坠入桥下。
“春儿!”马达心系爱女,哪有心恋战?惊叫一声,难敌陈海窜来溜去的剑法,仅一招之后便被划了一剑,左臂流血。
魏雪妍闻声而惊泣:“石天雨,你不能死,喂,石天雨!”
王重林吓得收剑而立。
何仙姑声音发颤:“石大人,对不起!”
青城派的道士及陈海同时收剑。
众人奔向桥洞,往桥下看,惊心动魄地看着马迎春与石天雨坠向桥下的万丈深渊。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
情侣桥立于山腰间。
桥下是悬崖峭壁,黑漆漆的望不到底的深渊。
魏雪妍探头往桥下望了一眼,失声而泣,蹲下了身子。
脑海里闪过与石天雨相遇相识的一幕幕。
想起石天雨人生的艰难,想到石天雨对自己的深情,想想刚刚牵手走过情侣桥,在凤凰亭默默相处的美好时光,而今,石天雨竟然为救了魏雪妍的仇人之女而坠崖惨死。
魏雪妍的心忽然间好痛。
马达长剑一抛,往桥下大哭大叫:“春儿,爹对不起你呀!春儿,爹来救你。”
却再没回音。
魏雪妍心疼如绞,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何仙姑急急从身扶起魏雪妍。
魏雪妍脸色苍白无血,满脸泪水,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马达闻声而醒,怒吼一声:“还我春儿的命来!”
抓起地上的宝剑,握剑刺向魏雪妍咽喉。
“铮!”
陈海眼疾手快,握剑一挡,挡开了马达的剑。
何仙姑抓起魏雪妍,纵身上树,飞掠而去。
王重林领青城派满门弟子围向陈海。
陈海虚晃一招,纵身上树,反手一把毒蛇针甩出,脱出了青城派的包围圈,瞬间消失于山林之间。马达、王重林师兄弟急急领着门人弟子追去。
夜幕降临,山间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马达追着跑着,痛失爱女的心再也支持不住了,忽然腿一软,摔倒在地。
王重林扶起马达,领着门人弟子离开山林,另作打算。
“汪!汪汪!”
黑夜里。
情侣桥头,唯有“嘟嘟”深情的呼唤主人的凄楚叫声。
不相信它的主人石天雨会摔死。
确实也是,以石天雨的武功怎么会摔死呢?
只是,石天雨不想魏雪妍跟着他去移花宫,数千里迢迢,途中艰险,高山深谷无数,怎么忍心让魏雪妍这样的绝世大美人陪着他去受苦受难呢?
于是,石天雨借机随马迎春下坠深渊,却在深渊的上空凌空翻飞,横臂搂着已经吓晕的马迎春,凌空瞬移,在深渊的上空,始终飘来荡去。
但此深渊,高达百丈,魏雪妍等人又怎么能看的见呢?
待魏雪妍等人走了之后,石天雨便抱着马迎春,飘身而上情侣桥。
“嘟嘟”激动的跑来,咬住了石天雨的裤脚。
石天雨抱着马迎春过桥,回到了那两间小木屋前。
冷风狂吹,迷迷糊糊之中,马迎春醒过来,急忙推开石天雨,怒喝道:“你是谁?”
黑夜里,马迎春感觉到了浓重的男子气息。
倒是忘了她自己之前刺杀石天雨而石天雨又救她之事了。
石天雨一笑,说道:“我就是被你刺杀的那个石天雨呀!我救了你呀!不然,你刚才摔死了。”
说罢,凭借着一双黄金瞳,扬指朝室内一弹,烛火即亮。
马迎春连忙跑进室内,在烛火前,撸起衣袖,看看玉臂上的守宫砂还在,这才放心。
转身看到石天雨走来,不由结结巴巴地问:“石,石,石天雨,我来杀你,你为何却还要救我?为什么?不怕我又杀了你吗?”
真是天真可爱。
石天雨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马姑娘,你我无怨无仇,你当时想杀我只是出于一时的误会。好了,你还是想想如何去寻找令尊吧。不然,他会以为白发人送黑发人,会很伤心的。咱们呐,以后有缘再相见。”
说罢,转身而去。
马迎春却悠然伸手,拽住了石天雨的手臂,说道:“这荒山野岭的,又是大黑夜,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呀!”真是天真可爱,又害怕了。
石天雨转身笑道:“你的衣服刚才被树枝划烂了。”
马迎春闻言,低头瞧瞧身子,果然发现衣衫破烂了。
两只小可爱在寒风中微微颤动。
马迎春连忙横臂捂住胸前。
瞬间感觉全身发热,很不好意思的。
石天雨随即除衣。
马迎春吓的步步后退,惊颤地喝道:“石,石天雨,你要干什么?”
石天雨笑道:“你难道要这样下山去吗?你穿我的衣服吧。”
说罢,除下长袍,披在马迎春的身上。
马迎春俏脸发热发烫,忽然感觉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石天雨君子之腹,很不好意思,又误会人家了,赶紧伸手,把石天雨的长袍穿在身上。
石天雨说道:“马姑娘,我要走了,我还要去移花宫救人。你去找令尊吧。”
马迎春急急说道:“不不不!你等等。你是说要去移花宫吗?那就顺路了。你去移花宫,得经过成都,去那七百里荒无人烟的险域。这样吧,你顺便送我回青城山吧,我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我的父亲。我回青城山等我父亲吧。”
石天雨要赶赴移花宫,心里很焦急,便说道:“那好吧,马姑娘,咱们俩也算是患难之交,客套话就不要多说了,快点下山吧。”
说罢,转身而去。
马迎春急急跟着石天雨和“嘟嘟”出门下山。
但是,忽然,石天雨又转身。
马迎春跟着石天雨太紧。
石天雨转身,马迎春便撞入石天雨的怀里。
石天雨低声说道:“前面有只黑影,不知道是敌还是友!先回房!快!”
马迎春急急转身,跑入小木屋里。
石天雨却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将“嘟嘟”飘移到3号储物柜里,让“嘟嘟”和“哆哆”团聚去了。接着,放下左手,关闭系统空间,运起功力,嘴里念念有词,使用驭兽术,又待在房门外一会,待听得阵阵风声响,便转身跑回小木屋里。
马迎春看到石天雨回来,急问:“那只黑影是什么东西?”
石天雨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呀!”
马迎春有些害怕。
毕竟是刚出道的少女,急急转身去关房门。
却听得一声虎吼,有只吊睛白额的猛虎扑来。
房门尚未关好。
马迎春吓得不由惊叫一声:“哎呀!有老虎!”
急急关门,并将双手撑在房门背上。
那只老虎又饥又渴,两只前爪在地上一按,朝着房门纵身扑来。
砰!房门竟然给老虎撞开了。
马迎春扑倒在地上,本能的惊叫:“救命啊!”
石天雨轻轻的扬掌拍去,一堵火焰墙挡住了老虎。
高温烈焰,瞬间吓退了老虎。
石天雨关上房门,横上房门栓,抱起了马迎春。
马迎春冷汗直冒,伸手紧紧的搂住石天雨。
此时,老虎又绕道到小木屋的窗口前,吼叫起来。
幸好,窗口小,老虎一时钻不进来,但也拼命往窗口里钻。
石天雨分开马迎春,说道:“我去关窗门!”便转身跑去关窗门。
马迎春却探手一抓,抓裂了石天雨的衣衫,颤声惊叫:“别走!我怕!”
石天雨无奈的抱起马迎春,纵身一跃,推着窗门关上。
窗门撞击着老虎的头,将老虎撞出去了。
但是,老虎又伸爪拍来,又将窗门拍开。
石天雨似乎经不起老虎反拍之力,搂着马迎春侧跌在床榻上。
马迎春吓得浑身发抖,全身汗湿。
石天雨趁机嘴住了马迎春的樱桃小嘴,搂紧了马迎春,横掌削向窗口。
火光和着血光一闪。
老虎的左前爪被石天雨的一把火焰刀削掉,掉落下来。
老虎受伤,赶紧逃跑。
那只虎爪,瞬间被烧成了灰。
马迎春以为老虎跳进来了,吓得搂着石天雨滚往里床。
石天雨趁机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蒙被而睡。
马迎春趴在石天雨身上,阵阵发抖,衣衫全被泠汗渗湿了。
但是,却仍然嘴着石天雨的嘴。
刚想滑开,又被石天雨嘴住了。
马迎春起初是惊惶万分。
渐渐的,又如梦似幻。
两张嘴凑在一起,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两人在被窝里滚来滚去。
渐渐的,把生米滚成了熟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石天雨掀开被子来透气。
马迎春像是一堆棉花般的侧堆在石天雨身上,幽幽的说道:“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你的夫人了吗?”石天雨说道:“刚才,迷迷糊糊的,是谁先出击的,我也不知道呀!不过,我还不过瘾!”
说罢,搂着马迎春又翻滚起来。
两人再次陶醉起来。
清晨,折腾了整夜的马迎春仍然在疲惫的沉睡中。
石天雨掀翻马迎春,起床穿衣,走出室外,跳入深潭之中,游水沐浴一会,跳上岸来,发现四周满地落叶,只见地上横着十几具尸体,全是青城派弟子。
晨风吹来,一片萧杀景象。
空山寂寂。
石天雨找了一具尸体,身子较为修长的,除下道袍,扔到深潭里。
又跳进深潭里,将道袍洗干净。
然后,将道袍穿上自己的身上,跳上岸来,双掌一错,运起昆仑烈焰功,烘干身上的水汗和衣衫,伸手理理散乱的头发,心想:不管爱不爱,反正我和马迎春睡在一起了。
以后,马达也不可能到谷香里来寻仇了。
诶,都是魏雪妍惹的祸。
石天雨走进小木屋里。
马迎春已经起床,正在穿衣服。
看到石天雨滑稽的穿着道袍,马迎春捧腹大笑起来,又笑问:“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那只老虎呢?”
堪堪成为少妇,样子变得更是妩媚可爱。
石天雨忍不住搂马迎春入怀,笑道:“那只老虎可能被我的狗赶走了。刚才,我跳到室外的潭里洗澡。你也去沐浴吧。”
说罢,又啃了她一口。
十六七的马迎春,亭亭玉立,娇俏动人,妩媚迷人。
石天雨真想又楼着马迎春,再睡一觉。
马迎春娇羞地说道:“大白天的,洗什么澡?不怕被人偷看吗?”
石天雨伸手捏捏她的俏脸蛋,说道:“不是有我在吗?去吧,洗个澡!待会,我给你做好吃的。”说罢,便抱起马迎春,来到室外,将马迎春扔到深潭里。
马迎春在深潭里浮浮沉沉一会,便划水游泳,也没有除衣,忽然心想:哎呀,坏事了,待会又没衣服换了。
此时,石天雨又从几具尸体中,除下了几件道袍,扔到水里,说道:“把衣服洗干净,我待会给你烘干。”便就此站在潭水边,守护着马迎春。
马迎春赶紧依言照办,洗干净衣服,单手抱着衣服,单手划水,靠近岸边。
石天雨探手,拽起马迎春,说道:“你进屋关门更衣吧,我去做饭。”
说罢,取过马迎春怀里的衣服,运起昆仑烈焰,双掌搓在衣服上。
那**的衣服瞬间即被烘干了。
骤然间,马迎春本能的闪避高温,瞠目结舌的望着石天雨。
石天雨将烘干的衣服递与马迎春,又说道:“你进屋关门更衣吧,我给你做饭去。”
马迎春反应过来,柔情的点了点头,转身进屋更衣。
石天雨则是来到厨房,抬起左手中指,将“嘟嘟”以及湘湘、依依、凡凡等等美妾做好的饭菜,从系统空间里飘移下来,将饭菜摆放在简易餐桌上。
不一会,马迎春身穿道袍过来,蹦蹦跳跳的说道:“石,石,相公,我穿道袍好看吗?”
又俏脸通红。
石天雨牵过马迎春的手,牵着她,坐到简易餐桌前,说道:“好看,你长的漂亮,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来,吃早餐!”
马迎春侧头看看,惊讶的说道:“厨房都没生火,哪来的早餐呀?哦,对了,咱们俩的事,怎么办?”说罢,又是俊脸通红。
婚姻大事,女方怎么好意思首先提出来呢?
真不好意思!
但是,又必须提出来。
石天雨伸手搂马迎春入怀,笑道:“还能怎么办?成亲呗!我先送你回青城山,然后去移花宫救人,以后,再向令尊提亲。反正我是谷香县令,跑不掉的,你担心什么呀?”
马迎春顿时笑脸如花,呵呵笑道:“也是!不过,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就成了你的夫人,诶,像做梦一样。哦,对了,你去移花宫救什么人呀?我听说,去移花宫的人,都是有去无回的。诶,你别去了,不然,我会守寡一辈子的。”
说罢,害怕起来,俏脸蓦然煞白起来。
石天雨笑道:“吃早餐吧,不用担心,我约了一大帮高武之人来助阵,他们已经到了移花宫附近,就等我一到,就动手救人。放心吧,你不会守寡的。我这是要去救我的恩人。心须去的。”
马迎春急急说道:“那我跟你去吧。”
石天雨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一旦打起来,我怕我保护不了你。移花宫的实力,乃是天下武林之中最强悍的。兼之,人多势众,无数宫女的剑阵,想来都可怕。而且,我还要救人。”
马迎春心头顿时一阵失落,侧头问:“你的恩人是谁?”
石天雨剥了一只鸡蛋,塞到马迎春的嘴边。
马迎春顿时满脸甜笑,张嘴咬了一口。
瞬息之间,心里如灌满了蜜糖似的。
石天雨一边喂马迎春吃早餐,一边说道:“是朱盈雅郡主,她是我的恩人,没有她帮忙的话,我到现在还被武林中人追杀呐!因为有她,我才能成为抗金名将,才能成为现在的谷香县令,才能有一份俸禄,才能有饭吃。
盈雅郡主被劫持到移花宫已经两年多了,我要去把她救出来。
所以,我约了跟着我在辽东打鞑子的一批名将到移花宫附近等我。”
虽然说谎,却是好心,避免马迎春跟着他去冒险。
此去移花宫,确实是生死难料。
去移花宫营救朱盈雅,自然是等于上刀山,下火海,九死一生,或是再也回不来了。
石天雨虽然是高武之人,也自恃艺高胆大,但却无十足的把握。
可不敢让马迎春跟着他一起去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