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薏苡看向花暮辛以及被他护在怀里的明泱,揶揄一笑:“二哥,那我们先回去,就不打扰你和二嫂约会咯~”
明泱被她打趣得闹了个大红脸,花暮辛笑得一脸明媚:“行,那你们回吧。”
言薏苡和莘野与他们告别后,离开了,但他们没有回去,以和夫君过二人世界,没让暗卫跟着,趁着没人注意到他们身上,赶紧溜了。
之后,他们去了王家和刘家送“东西”,两家人如今已经是一般人家,请不起护卫,以他们的现在的武功想要悄无声息潜入他们的府邸,简直是轻而易举。
这一夜,因积德的出现让小半个沙城百姓都彻夜难眠,高家人中高老爷子和陈筱筱是被气晕过去,其他高家人除了孩子,没一个能睡得着。
家产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盗走一大半,未来的日子如何,他们不敢想象。
王、刘两家人则是因为兴奋,终于找到机会报仇雪恨!
其他人则是因为积德这个人深不可测,以及不确定这家伙是以什么方式惦记上别人家的宝贝而忧心忡忡,生怕对方找上自家,家主当即召开会议,和其他人彻夜分析起积德的目标人选。
翌日一早,到了府衙开门受理案件的第一时间,门外的申冤大鼓重重地敲响,打破了平静的沙城。
沙城百姓们闻声而动,一边朝着府衙跑去,一边和身边人讨论起来。
“会不会是高府的人报官要抓积德?”
“难道是积德被抓到,知府开堂审理?”
“积德这么厉害,估计不是他的事吧?”
“昨夜我也在场,当时的衙差们一个都没反应过来,就那样能抓住积德?”
“难道是围观中有高手抓到积德啦?”
“会不会是花满阁的高手?”
“对呀,花满阁昨夜去了许多高手呢!要是说谁能抓到积德,我觉得一定非花满阁莫属!”
真巧路过的花满阁成员默了,暗暗腹诽:我们可没那能力抓住一个会凭空消失的高手。
不过,他隐隐有种直觉,今天击鼓鸣冤的人估计和积德脱不了干系。
此时,衙门外已经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吃瓜群众,知府大人还没到,百姓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而且,他们更好奇的是里面要求伸冤的人。
“是王家和刘家人!”有人认出里面的人惊呼起来。
王家和刘家在沙城曾经也只是小有名气的家族而已,落魄之后能记得他们的就是跟他们有来往或者恩怨的,普通百姓也就看个眼熟。
“谁啊?”
两家人的生意不算最好的,说出几个铺子,不少人仍旧没反应过来,那人灵光一闪,解释道:“就是现任高家大少夫人,陈府的二大小姐,曾经的夫家。”
关系拐来拐去,但听到的人都听懂了。
哦~原来是那两家倒霉鬼啊!
瞬间有人反应过来:“昨夜积德也去了高家大少夫人的铺子,该不会这两家来报官,是和积德有关吧?”
“可是积德为什么要帮他们?难道他们和积德有关系?所以高家才被积德惦记上?”
“嘶——那这两家可不得了啊!”
“所以,他们知道积德的身份?”
“不能吧?”
沙城的知府杜大人就是在百姓们的议论声中,打着哈欠,缓步登场。
“啪——”惊叹木一拍,正式升堂。
杜大人看着堂下跪着的几个男人,有一个老头子,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年轻男人。
“堂下何人?”
老头子:“回禀大人,草民是王家的王忠。”
中年男人之一:“回大人,草民也是王家的王嘉程。”
另一个中年男人:“回大人,草民是刘家的刘康。”
年轻男人:“大人,草民是刘家的刘富安。”
“你们所告何事?”
王忠:“回大人,草民状告高家大少奶奶谋财害命,谋害我孙儿性命,谋夺我王家的钱财。”
刘康:“回大人,草民同样状告高家大少奶奶谋骗我刘家家产,撺掇我儿犯下罪行,求大人彻查,那高陈氏才是幕后主谋,我儿虽有罪,但情有可原,还请大人明查。”说着,他深深地磕下头。
如果换做以前,杜大人肯定是谁“孝敬”的多,谁就无罪,但现在两人状告的人是高陈氏,正是风头盛的人物,他可不会顶风作案。
而且,他也不傻,如今的高家或者高陈氏也拿不出多少“孝敬”的银钱,偏帮他们,于他而言,并没有多大好处,反而通过此事他秉公办案,肯定能借此机会在百姓心中扭转形象。
最重要的是,高家是被积德“惦记上”的人,护着高家人,万一他已因此惹恼了积德反倒被他记恨上,到时候自己会不会也落得如同高家一样的下场?
昨夜他虽没有亲眼目睹,但底下的手下可是亲眼所见,他们每个人都说得跟真一样,再加上他们信誓旦旦,说很多百姓和各世家乃至花满阁的人都在,就算不去查证,他已经信了大半。
总而言之,积德此人,暂时不能得罪,晚些时候他还得继续核查,确定积德的深浅之后,才能决定以后如何敬着这位神秘莫测的高人。
“啪!”杜知府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你们可有证据?”
“有!”王忠和刘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