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我知你信我,但我也知你心中有一根刺,如今,可否消除心中的那根刺?”
夏大少爷立即转身拉着一旁的林大小姐的手,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如果自己不及时把握机会,可能会失去此生挚爱。
不得不说,夏大少爷的直觉很准,而且,是个长了嘴的男人。
林大小姐的心房再次为他软了几分,但还不至于冲动的答应,否则,她这五年的委屈,该如何宣泄?
夏大少爷察觉到她的犹豫,心头顿时慌了,手不觉用了力,林大小姐吃痛地蹙了蹙眉,想要挣脱。
夏大少爷却以为她在抗拒自己,死死地握着,力度又重了几分。
“嘶——你抓疼我啦!”林大小姐忍不住说了出来。
夏大少爷当即松了力度,捧着她的手,温柔地给她揉捏着:“对不起惠儿,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夏老爷心中一堵,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情情爱爱,此时此刻,他无比懊悔,将儿子养得这么天真。
“颜大夫,可有解毒的法子?”
“有啊~”言薏苡爽快道,随即又抛出一个问题,“但我给他解了这次毒,你们能保证他以后不中毒么?
而且,我并不想给他解毒,毕竟刚给你们夏家救了一个白眼狼,难保再救一个负心汉。
我之所以答应给夏大少爷诊脉是看在林大小姐的面子上,但我并未承诺她要帮忙治疗,是吧?林大小姐。”
此话一出,夏大小姐的头埋得更低。
夏大少爷急忙解释:“不会的,我没有对不起惠儿。”
“是吗?”言薏苡意味深长地勾唇笑了笑,嘲讽之意十足。
夏大少爷只觉得脸火辣辣地疼。
林大小姐明白颜大夫是在为自己出气,尽管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帮自己,但她不能让拆台,当即抽回手,并且退后几步,来到林大夫人身旁。
林大夫人自然而然地上前一步把女儿护在身后,这是她的本能。
林大夫人冷着脸看着夏大少爷:“禹枫,我知道你待我们家知惠的感情不假,但她确确实实因为你,因为嫁给你而让她承受多年的委屈。
不仅如此,整个高淮县所有大夫都说是我女儿身体有碍,不宜孕育子嗣,白白承受那么多年的骂名,可事实呢?”
林大夫人深深地长吐一口气:“当初,你到我们家求娶知惠时,发誓只她一人!现在呢?不管你有没有碰过那两个女人,名义上她们都是你的妾!
如果你和她们没有任何瓜葛,她们为何偏偏找上你,说孩子是你的,你却没有反驳?还把人抬进府了?
是,我们都知道,一切都是你母亲逼你的,你有你的苦衷,但凭什么!凭什么你的苦衷要我的女儿承受苦果!
她可是我们林家千娇百宠呵护长大的娇娇女,凭什么要被你们夏家人如此作践!”说到最后,林大夫人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林大小姐看见母亲哭着维护自己,心头一痛,上前抱住她,轻抚着她的背。
夏大少爷此时更是心痛不已,同时也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委屈了妻子,妄他自诩读书人,竟然连妻子都护不住,谈何颜面去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夏老爷的脸色很不好,绷着脸没有说话,实在是无言以对。
夏夫人更是不敢出声,因为那个恶人正是她!
林二夫人几人默默不说话,这个时候,她们不适合开口。
夏大小姐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哥纳妾的时候,也没见你们林家反对,事到如今什么都怪我们夏家……”
她的声音虽小,但房间除了林大夫人的哽咽声,还是很安静,因此在场的人基本都能听到她的嘀咕。
这下,林三少夫人终于等到机会了,上前就是开喷:“没错,我们是不闹,但我堂姐当时可是提出和离的!
是你哥求着我堂姐留下,说自己没有碰过那两个女人,自己是被赖上的,但没有证据,而且,他娘擅做主张已经把人接进府里了。
他保证绝对不去碰那两个女人,做了万般保证,我堂姐因为心里还有他,心软了,才没和离。
怎么?你觉得他们当时没和离,可惜极了,是吗?”
夏大小姐被她吼得连连倒退几步,摇头否认:“不,不是,我没有。”
“啪——!”
“啊!”夏大小姐错愕地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脸看着眼前的人,“爹!?”
“不会说话就闭嘴。”夏老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夏大小姐,转而看向林大夫人一行人,拱了拱手,“亲家,很抱歉让知惠受了那么多委屈,我一定会查清楚还知惠一个公道。
如今我夏府正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