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城心中嗤笑一声,她不知道该说谢氏到底是蠢笨还是聪明了,这个时候到是找理由了。
哈!
她在心里都要气笑了,不说上位上坐着的是上一届宫斗的胜利者,王者,什么手段手段没见过,什么i巧言令色是话没有听过 ,就是这慈宁宫里来赴宴的女眷们有一说一,有一个算一个, 都是当家的主母,个个都是七窍玲珑之心。
而且谢氏的话,听起来都有似曾相识,大概在某个时间点,她们也用过同样的招数。
裴淮茹突然的发疯, 却说成怪力乱神, 有人信才怪呢, 更何况她是手里还有逞凶的证据,一缕宋倾城的青丝。
宋倾城手心还横亘着一条被银簪划伤的伤口,太后在宋倾城受伤的第一时间就命人传唤了御医来。
现在正给宋倾城包扎。
裴淮茹和谢氏被钳制在地上,不允许动弹,侍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主要是怕他们怕这两个人在发疯 ,冲撞的高位上是贵人,那可就是他们的失职了。
但是侍卫的内心也很是纠结,这两人可是当朝新贵的母亲和妹妹。
这....!,裴侍郎也不是好惹的,在前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但到底还是为了大魏,为了百姓。
这什么家眷却在后宫中作妖!
谢氏担心裴淮茹受到什么惩罚,“太后,倾城与淮茹年纪相仿,这说起来是姑嫂但,不过是两个小姐妹儿之间玩闹罢了,都是家事儿,臣妇女作为这主母,回去定然饶不她 ,狠狠是惩罚一顿! ”
太后看了一眼正在包扎伤口的宋倾城,只见人只是微微蹙了眉,贝齿轻轻咬了下唇,却是一声不吭的。
那么深的伤口,放在在坐的小姑娘身上,哪个不得哭天抢地了。
不愧是宋将军的女儿,她本以为宋倾城性子有些软弱可欺了,她只能一时替她撑腰,这出了慈宁宫,纵然她的威仪还在。
回了后院,她也鞭长莫及,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能护的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而且那人未来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而那条路注定充满了荆棘!
她是有些担心的,如今见宋倾城受伤后的反应,倒是放心了几分。
思绪百转千回,面上却只是一瞬间。
太后收回视线,“好一个小姐妹之间的打闹,哀家竟然不知道,这裴国公府的打闹,竟然是动用凶器了!”
裴淮茹:“太后,她就是一朵白莲花,装可怜的!”
“闭嘴!”
谢氏先太后斥了裴淮茹一嘴。
德阳长公主,“本公主没有看到你说的什么白莲花,但是见了一朵心肠歹毒的黑莲!”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会如此的心肠歹毒,也着实让本公主开了眼了!”
“你突然发嗲,上手就是银簪子伤人家脸,还说什么小姐妹儿之间的打闹,本公主见你是因妒生恨!”
“你嫉妒什么呢?”
德阳站起身来,太后见状担心她,“德阳!”
示意她不要随便离开座位,毕竟还怀着身子。
“没事得,母后……我有分寸,而且她也不没有那个胆子敢伤我!”
德阳上位者的气势全然展现,不怒自威。
她想起来她那驸马顾华丰外边了养的那个外室,与眼前的裴淮茹果然的一路的货色。
不知廉耻!
德阳长公主走下台阶。
谢氏,“公主殿下开恩,您还怀着孕妇的呢?这怀了孕得人最是需要积攒福分了”
谢氏哪有那么好心关心公主,平日里在府里说嚼长公主舌根的人最多的就是她。
常常拿长公主未有身孕的事拿出来说嘴。
比如,什么帝国的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怀不上,生不出儿子。
再比如,这帝国的公主的肚子是真不争气,还不如她呢,她还生了儿子了呢。
再比如,这长公主嚣张跋扈的竟然不允许多次纳妾,一点也不贤良淑德,应该早早的给驸马爷纳上几房小妾才是。
比如,这驸马也是个粑耳朵,都不敢反抗公主的银威。
………………等等!
“啪!”
手起巴掌落,根本一点都不惯着。
“不会说话,便闭嘴!”
谢氏的话里已经印阴阳怪气已经不加以掩饰,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出来的。
今天本是小年,本想开开心的,没想到遇到这么恶心的事情。
与此同时,宋倾城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小脸有些微微的发白,额头上还有细密汗珠,虽然说宋倾城一声没吭,但并不代表这么深的伤口不疼。
只不过是连宋倾城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总是在这方面选择压抑自己。
被打了一巴掌的谢氏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本想看在裴侍郎的面子上,不计较 你冲撞的大罪, 却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的不识抬举。”
德阳大长公主冷笑着说。
慈宁宫的来赴宴的女眷恐引火上身,心想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吧。
德阳长公主从宋倾城的身边经过, “一个将军之女竟然被是一个后院中的女人给欺负,丢不丢人!”
闻言,宋倾城嘴角一抽,抬头看向德阳长公主殿下,没有看出嫌弃,只是看出几分的恨铁不成钢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