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哭:“王福生!郭畅是我的儿子!”
她向我走过来,干妈急忙把她拦住:“大姐!你思儿心切我能理解,但郭畅确实是我的儿子!”
王福生忙拉住肥婆:“培培!我们回去,再重新好好生个儿子!”
“我的儿子……”大肥婆被王福生用力才拉走,女人不住的回头看我们。
“可怜!”干老爸喝了一口酒。“儿子去了,做娘老子的,一生都是痛!”
“老爸!”邬彤彤说。“李壮讲,王小波死时才怪异骇人!”
“天命!”李老师说。“人的生死,人们自个无法作主!”
“迷信上讲,生死轮回,各由天命,真是不假!”干老爸叹息。“李老师!喝酒!”
“从前我李姓家族有个李老姑,能过阴。”李老师讲起了故事。“一生未嫁,家族的人把她敬若神灵!”
“天地间真有阴阳两界?”我干妈问。
“有!”李老师说。“当时家族里我有个姑姑,名叫李晓梅,当年才刚刚十三岁,在家里玩着玩着,突然倒在地上翻白眼,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把大人们吓了个半死!”
“到底怎么样呢?”干妈问。
李老师挟吃了两口菜:“当时她妈,我叫她小二奶就对她爸,我叫小二爷说:快去把老姑子请来瞧瞧,快点!我二爷急急忙忙,赶紧把李老姑请来,她一看,嘴里叽叽咕咕,人跟着就跳大神。”
“李老师!么事叫跳大神?”邬彤彤听了名词挺好奇,追着问李老师。
“呵呵口里叫着,手舞足蹈。”李老师说。“李老姑跳着跳着,卟嗵突然倒在地上,也是两眼翻白眼,四肢抽搐,就是嘴里不吐白沫。”
我们听的挺有趣,两眼都盯着李老师,偏偏他讲一段就喝一口酒,吃菜。
“掉人胃口!”邬彤彤嘟哝。“李老师!能不能一口气讲完?”
“是呀李老师!”王瑶跟着说。“说半句掖半句的,听着扫兴!”
“是有点!”干妈笑。“李老师!再不一囗气讲完,不把酒你喝!”
“好!一口气讲完。”李老师笑着接着往下讲。
李老姑倒地闭眼抽搐了一会,呼地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眼里隐隐泛绿光。
“李二傻子!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晓得么?”李老姑忽然开口说。“妈他的!要打吧!”
李二傻子真名叫李道汉,在家里排行第二,有点憨头憨脑的,人们戏称他为李二傻子。
他一听李老姑的话,完全是他死去的爸的口气,吓得卟嗵跪在地上,咚咚咚连磕了三头:“爸!有话您请吩咐,儿子确实不记得!”
“妈他的,今天是老子的忌日,也不晓得孝敬点钱把老子用用?”李老姑瞪着眼睛,大声呵斥。“那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
李老姑说完,“啊”了一声又倒在地上,过一会醒了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成了好人。
但李晓梅仍躺在地上抽搐吐白沫。
李老姑大叫:“还不去打纸烧给你死去的父亲,他在家里坐等着啦!”
李道汉赶紧去打黄纸发扇子,拿到供案面前烧,纸烧完一会,李晓梅就停止了抽搐吐白沫,从地上爬起来成了好人。
“有这邪气?”干妈不禁问。
“这事我那老姑不晓得为家族人,做个几多回。”李老师说。“连我父亲都请过她。”
“还活得么?”干老爸问。
“前年90高龄走了!”李老师说。“家族的人都难舍得。据说老姑死前,曾发生过一件奇事!”
“什么奇事?”李老师总是吊人胃口,提出了却打住不讲。干妈问。
“我们家族的老坟山就在湾后面,据说那是金鱼摆尾地。”李老师说。“据传,李氏家族的先辈不发,人丁凋零,于是就请了个高人阴阳先生看风水。”
“我们老邬家的老坟山风水就不好。”干老爸接过话头。“发姑娘不发儿子,家家女娃一生几个,想要个儿娃就难上加难。风水学真是太过玄妙!”
“谁说不是的!”李老师喝酒。“校长!茅台就是茅台,比一般的酒味道还就是不同!”
“那当然。”干老爸说。“肯定酿造的方式与配方独特。”
“得了!”干妈拿干老爸的酒杯。“老娘喝两囗着!”
说着,一仰玉脖子,一杯酒进了红杏口里。
“李老师!”邬彤彤问。“你们老李家的老坟山,金鱼摆尾是怎么摆来的?”
“那高人姓古,名为古今来。”李老师说。“听听这名字,就够霸气。当时,我们家族有位老辈,名字叫李重天……”
“乖乖!”干妈听的咋舌。“这世间什么最大?天地最大。李重天!我的妈耶!一重天还不够,再加一重!”
“两人互报姓名,当场都哈哈大笑。”李老师说。“李重天说:古今都来,先生果然是高人中的高人!古今来说:主人李重天,当真是天外天!”
“李老师!什么意思?”邬彤彤听不懂。
“郭畅!你讲给你老姐听!”李老师当场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