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说的还真是经典。这条已经被无数男人通过实践检验得出的真理,难道我还非得自己再去证明一次?这就叫有病。
我是难得心情不好,连刘琼也不怎么骚扰我了。正好又抽出空闲找余维娅鬼混。
在余薇娅那个圈子里,打牌就是打牌,相互都没有什么关系,就连我和余维娅,在床上我们是激情缠绵,到了桌上也是拔刀相向。这样的关系,简单、纯粹。
躺在余维娅的怀里,我们俩也没什么好谈的,我便把我和沈恵、苏璐、以及吴雅婷之间的风流破事拿出来消遣。没想到余维娅都不听我说完,随即拉下脸,表现出无比的惊讶和愤怒。
“你这王八蛋!跟我就是耍流氓,跟别人就都来真的了!什么玩意?滚你妈的蛋!”
“可我现在还是觉得跟你在一起更轻松,真他妈的爽!”
“爽你妈的头!别人都是金逼!就我是犯贱!陪你打牌,送你白日,既不用担惊受怕,也不要感情负担,你他妈当然爽了!可我这又算什么?当婊子也还要收个嫖资呢!”
“你要收嫖资啊?那我给你好不?”
“好啊!一次十万,你全他妈给付了!”
“你也太黑了吧?便宜点不行吗?”
“便宜点!一次五万!你给吧!”
“这我也给不起啊!你要早开这个价,那我不就知难而退了!”
“神经病!”
“我现在也觉得!早知道会这样,我他妈还真不如当初和你赌一把!”
“赌什么赌?你还不是嫌我是小三,别人都是良家妇女。你以为天底下那么多漂亮女人也都和我一样贱啊?都是好进去不好出来。我看你最后怎么死?”
“还好吧!我觉得天底下男人和女人,其实也就那点事,也没谁还真当回事。”
“放你妈的屁!天下男人和女人要都就那点事,那还有你什么事了?这世上三条腿的青蛙难找,两条腿的人哪没有?你还真当天下女人都那么又傻又贱?个个都心甘情愿送你白日,还缠着你腻歪。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本钱大还是本事大?老娘说句话也不怕你怄死,老娘就看你身上还有几分傻气,还稍稍带着点人味。”
“这——这还算优点啊?”
“没办法,现在的男人,这都已经是凤毛麟角了,也只能是矮子里面拔长子,凑合用呗!”
“呵!感情我都是被你们由着性子挑拣,捏在手里把玩?”
“你以为呢?”
“我?还真没想过,也不在乎。无所谓了,反正都一样,你玩我我玩你,彼此彼此,这样最好,你开心我高兴,谁也不欠谁。”
“所以说男人都不是东西,就是下半身动物,想那事了就不顾一切哄女人开心,完事了提裤子就不认人。”
“哎!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女人也都一样吗?”
“你他妈真是妄为流氓了!根本就不懂女人,女人最不能碰的不是身体,恰恰是感情。”
“哎哎!打住打住!我们俩可是早就说好的,只求开心快活,不谈别的。”
余维娅愤怒地一脚,差点把我蹬到床底下:“你他妈再说一句,姑奶奶今天就废了你!”
我重新爬上床,重新趴在她身上:“老婆!别这样嘛,开心就好,干嘛较真,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俩都这样了,干嘛在乎那些虚头虚脑的东东?”
“滚!死脸!”
“来来,你是女人也最懂女人,你就给我拿个主意,撇开你不算,对另外几个娘们,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把她们都收拾的服服帖帖?”
“别做梦了,当心玩火自焚!”
“这你就别劝我了,我早就打定主意,这辈子就这样了,宁愿石榴裙下死,也不奴颜婢膝活。”
“呵!还真是有志气!”
“男人嘛!何况还是流氓混混!”
“行!那我就给你个忠告,想当流氓就别玩感情,玩感情就别再想当流氓了!”
“啊?”
“啊什么啊?”
“那我这流氓生涯,就这样结束了吗?”
“你还想怎样啊?年轻的年老的,漂亮的丑的,贤淑的开放的,你该玩的都玩了,你也该知足了,该收手了!”
“可我还是舍不得啊?”
“做人要厚道,玩可以,切不能害人害己。你那个老处女嘛,算是做了件善事,人家现在已经一脚把你踢开了,你也别再纠缠人家了。那个吴雅婷吧,既然已经碰了一鼻子灰,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为好,也别太不要脸了。其实你现在最麻烦的恰恰是那个沈恵,你是稀里糊涂就上了人家,可人家对你却是做指望的。就算你娶不了人家,至少对人家宝贝女儿能尽点责任和义务,也不能完全不理不睬,太不像个男人了。”
“这不可能,难度太大了,我就和她有点那事,我就必须对她宝贝女儿尽责任和义务?我和她也没说过要凑一起过日子,我怎么对她女儿尽责任和义务?我不想结婚,就怕这些麻烦事,那我干嘛还非要和她黏黏糊糊不成?既然没缘分,那就干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