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军绝对不会说出蔡书记和何青云的事情,他斟酌了一下说道:
“你们是投资商,应该认识一些政府官员或者有名望的商人,让他们出面,两方说和最好。”
李俊海迅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自己认识的人,可惜,自己不认识什么有权有势的人。
“应该赔给他们一大笔钱?”
李春军摇摇头:“齐少不缺钱,他丢的是面子。”
“我能见见夏风吗?”
李春军想了一下,说道:“按照规矩是不可以,但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不过时间不能太长。”
说话间,两个人来到派出所,刚一进大门,一个警察看见李春军去而复返,问道:
“春军,你怎么又回来了?”
“郑所,还是昨天晚上的案子,有些情况我想跟你汇报一下。”
郑所长连忙摆手:“春军,这个案子是郭所亲自抓的,有事情你还是找他吧。”
说完急匆匆走了。
“老狐狸!”李春军暗骂道。
这种屁股不干净的案子,谁见谁躲,就怕惹火上身,否则真到了追究责任的时候,他们这些无职无权的小民警第一个被处理。
李春军把李俊海领到看押室门口说道:
“你有五分钟时间。”
李俊海点了点头,快步走进房间。
夏风躺在长凳,听见门响,他抬头看了一眼,随即迅速站起来走到铁栅栏前问道:
“你怎么来了?”
李俊海道:“办你案子的警察让我进来了,这个人似乎有点倾向我们。”
“夏风,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按照警察的话,这件案子几乎铁板钉钉,宾馆的保安是目击证人。”
“夏风,你得罪的是一个叫齐欣的人,他的家族在春城很有势力,案子已经被定性为互殴,你重伤他人,要负法律责任。”
“放屁,这些警察是白痴啊?”
夏风沮丧地说道:“那个领头的说起了我跟赵敏的事,昨天上午应该就是他打电话威胁我。”
李俊海摆了摆手:“夏风,时间紧迫,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去找谁说理?”
夏风喘着粗气,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俊海,你先给瑞宁的沈平打个电话,把我的情况说一下,还有,白叔叔在春城,他...”
夏哥有点犹豫,现在找白苏阳,似乎不太合适,白苏阳跟赵家坐一条板凳,自己倒霉,赵家应该高兴才对。
他摇摇头说道:“先不用找白叔叔了,省的他难做。”
“俊海,我手机里有一个叫卫嘉言的女孩子电话,你把我的情况说一声,也许他爷爷能帮上忙。”
夏风脑海里出现了黄普端的身影,他叹了口气,这位老者有大家风范,影响力很大,甚至连卫理远都很恭敬他,但可惜是个教书的,这种烂事找人家实在不妥。
夏风决然的说道:
“俊海,我现在全靠你了,你记住,他就是天王老子,也绝对不能诬陷我,否则就是鱼死网破的下场。”
李俊海一把抓住夏风:“夏风你放心,我们拼了所有钱财,拼了老命,也要把你救出去。”
两个异姓兄弟都有点悲壮。
等到李俊海从派出所出来,他竟然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李俊海心中有一团火,他憋屈得难受,只好坐在街边的台阶上,静静地思考着先找谁,事情到了这一步,必须快刀斩乱麻,否则越拖对夏风越不利。
瑞宁的沈平官太小,而且远隔千里,他能帮上忙吗?白苏阳在春城,还是先找他吧,至于那个叫卫嘉言的女孩子,还是等等看。
正翻看着手机,猛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号码,思考片刻,他直接拨打对方的电话。
电话想了半天也没人接,李俊海气的骂了两句,刚挂断电话,信息来了,赵振峰说他有事,过一会儿打过来。
“妈的,懒人屎尿多。”
李俊海骂了一句,又给白苏阳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半天也是没人接,李俊海有点抓狂了,这些人是不是知道自己找他们有麻烦事,怎么一个个都躲起来。
这种现象在生活中常见,只是当事人心焦,心思就不往好道儿上想。
没办法,他只好给卫嘉言打电话,这次倒是很痛快,一个娇弱的女生问道:
“夏风哥,我爷爷还没回来。”
“卫小姐,我叫李俊海,是夏风的兄弟,夏风出事了,我想求你爷爷出个面...”
“什么?”
卫嘉言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夏风哥出什么事了?严不严重?”
李俊海道:“春城有个叫齐欣的人,昨晚在宾馆停车场堵住夏风,准备打夏风一顿,谁知几个人反倒被夏风打伤了。”
卫嘉言一愣:“夏风受伤了?严不严重?”
李俊海道:“夏风受了点轻伤,他现在被警察抓起来了,要追究他刑事责任。”
卫嘉言慌了,她焦急地说道:“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