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很有成就感,他走进里间,李俊海正抱着石头兴奋地看着:
“夏风,啥时候这么牛x了,你估计这里面是什么样的?”
夏风笑道:“在老缅家里我就觉得这块石头不一般,不过那时候我还有点不确认,说实话,我也是壮着胆子开窗的,现在怎么办?”
李俊海指着石头上的色带又问道:“这个色没进?”
“我也不知道,陈哥说的应该准确。”
在这一点上,夏风还是很信任陈玉发的,这个人对皮壳的研究很厉害,但对翡翠内部的变化就一般了。
李俊海拿着手电照在夏风开窗的地方,一股浓郁的绿光喷薄而出,拿开手电,又照在没动过的皮壳上,反射出来的都是白光。
到目前为止,夏风还没把皮壳完全除掉,他只是深深磨出了将近半厘米的深坑。
让那些开窗高手看见石头开成这样,还不笑掉大牙:想偷驴还不敢拔橛子,
“俊海,现在怎么办?”
李俊海犹豫了一下,断然说道:“只能切开了,现在再开窗没意义了。”
经过夏风有心插柳的一番操作,现在石头内部有色是肯定的,但具体是哪种绿色,种怎么样都不知道。
而且夏风开窗的地方既没有色的表现,也没有松花,夏风也是狗屎运气,直接撞财神爷怀里了。
李俊海说:“下面有色跑不掉了,但有多少,浓度怎么样都不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切两半,我们不能把机会让给别人。”
他有点忐忑的问道:“让你再开一个地方,能保证有色吗?”
“保证不了,当时我就想浅浅的剥开一层,如果没有色,也不伤大雅,皮壳还是完整的,往外卖别人也看不出来。谁知道越往深里挖色越浓,这才整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得回去睡觉了,都四点了,快困死了。”
李俊海站起来说:“赶紧回去,有事明天再说吧。”
两个人出门分道扬镳。
夏风回到家里直接躺床上就睡着了,直到上午十点,他才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
夏风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骑上电动车赶紧往海关跑,昨天下午那两块石头还要交钱提货。
办完手续,夏风在街头找了一个货车,直接开到仓库,把提货单交给库管员老张,老张开叉车把石头放在货车上,夏风又赶紧往回跑,这一通忙活,已经是中午了。
幸好隔壁徐卫的店里有几个年轻人,他们帮忙把石头抬在店里,看着几个人羡慕的眼神,夏风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把石头放在大厅,夏风刚想坐下休息,寸晓萍,李俊海和王伟一起回来了。
三个人一进门,顿时就被惊呆了:
啥时候又买了这么大的石头?
寸晓萍和李俊海趴在石头上仔细研究,王伟却直接跑到里间看那块木那。
“夏风,这两块石头都过百万了吧?”
望着李俊海羡慕地表情,夏风谦虚的说:“差不多,那块木那的贵点。”
李俊海感叹道:“还是人多力量大,合伙做生意机会多,夏风,我们还得合着买石头,以后有机会千万别拉下我。”
“这没问题,不过你现在想想里面那块怎么办?王伟在里面是不是乐晕了?”
王伟进去半天也没出什么动静,夏风还有点奇怪。
两个人前后脚走进里屋,前面的李俊海一见王伟,吓得大吼一声:
“你在干什么?”
王伟正在专心致志的用雕刻机机磨石头,猛听后面的大喊声,吓得他手一抖,锐利的磨头直接杵在了另一只手的手指上,血瞬间就流出来了。
“你要吓死我呀!”王伟不满地喊道。
李俊海一见王伟自残了,连忙跑过去低声下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赶紧包扎一下。”
他回头朝着屋外喊道:“寸晓萍,快去买点创可贴,王伟受伤了。”
寸晓萍走进来一看,王伟手被扎了个大洞,血流的满手都是,她转头拿回几个创可贴和药棉,两个人赶紧给王伟清洗伤口,包扎好。
寸晓萍笑道:“俊海哥的嗓门太大,我在外屋都吓了一跳。”
李俊海见夏风没说话,他转头一看,夏风正拿着手电看石头,就问道:
“夏风,怎么样?”
“王伟这小子胆子太大,开到底了。”
李俊海连忙过来,抢过手电就照在石头上:
“阳绿?!”
李俊海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拿开手电,又低头仔细观察王伟开的窗,王伟在夏风开窗的基础上,又横七竖八开了几条子,形状看着非常难看,但里面明显是肉质发黑的绿色。
王伟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我厉害吧,一下子就开出来绿色了。”
“狗屁!没有夏风,你敢开吗?”
寸晓萍也凑过来看石头:她试探着问道:“应该不是阳绿吧,浓度不够。”
夏风懊恼地说:“冰种翠绿,黄味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