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想逃,可是他好像逃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想了想,感觉也没啥可逃的。
【哼,就算暴君脱光了,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我,我也不会有感觉的。】
【主动权利在我手中,只要小元里不站起来,暴君就没辙。】
萧冥烨听着元里的话,停在他面前,带着戏谑道:“世子做朕的男宠,届时世子没有利用价值,朕也不杀你。”
经过元里在监牢说的那一番,帝王决定摊牌了,不装了,暴露自己对眼前少年的欲念。
元里似乎也没多大意外,他瞟了瞟帝王身下,刺激他道:“臣听闻皇上不能……人事?”
萧冥烨:“谁说的?”
元里:“听谢应循说的,谢应循听刘公公说的。”
这位一箭双雕,把这二位都报复了。
萧冥烨蓦地长臂一捞,大手握住元里的腰身,将元里单薄的身体拉近,贴在自己身体上,薄唇勾起邪肆,嗓音黯哑的说道:“朕正春秋鼎盛,可以‘高举大军’。”
这一刻,二人身体是零距离的贴在一起,元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高举的大军。
人被震惊的愣怔一刻,又像被烫到般的推开帝王,向后连连倒退了几步,神情难掩慌张:“原来皇上不是不举!”
萧冥烨:“朕一直都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元里压下慌乱,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臣父亲还在与龙宵国征战,最后与皇上不定……鹿死谁手,所以刚刚皇上的话是不是说早了!”
他不等帝王说话,忙又道:“臣是父亲的心头肉,皇上碰不得,为了两国征战您也碰不得。”
又再用镇北王威胁他,萧冥烨:“世子方才一系列话,已经犯了大逆不道。”
元里撩起袍摆跪在地上:“请皇上处罚。”略顿“多疼的板子臣都受着。”
元里言外之意,帝王怎么处罚他,怎么打都成,就是不给帝王碰。
萧冥烨气上心头:“滚出去。”
元里急忙起身,跑走了。
刘公公进来,跪在地上解释:“皇上老奴冤啊,老奴从未与谢应循说过您是……”他不敢再说下去,但萧冥烨明白:“ 朕知晓。”眉眼间噙着火气:“吩咐下去,让姜明去领罚二十杖棍。”
帝王还在耿耿于怀,姜明在牢房中坏他好事的事。
姜明也没想到元里嫁祸刘公公和谢应循,自己会无辜躺枪,被打了二十大板子,加之上次的伤势还没痊愈,这次是被邢峰背回宫中的住处的。
谢应循也赶了过来,探望他,还从太医院拿了涂抹屁股的伤药。
姜明趴在床榻上被疼的“嘶嘶哈哈”道:“你们说,皇上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这里就三人,遂谢应循也没有什么顾虑的提醒姜明:“姜大都督都忘记了,外头一些人给皇上取得外号了。”
姜明想起来:“暴君。”
邢峰:“我觉得皇上是事出有因。”
谢应循也想到:“今日皇上在牢房中没有讨到世子的便宜,白白换了被褥床单,便想起姜大都督上次在牢房中坏了他与世子做羞羞之事的事情,所以打了你。”
邢峰点头附和。
姜明哭唧唧:“那岂不是皇上睡不到世子,就会将罪责压到我身上,心里不痛快,我就要挨一顿板子了?”
谢应循和邢峰同情的看着姜明,安抚起他。
“打习惯了,姜大都督就不会这么疼了。”
“刑官总是打姜大都督一个人,也会够够的,自然会应付打。”
姜明可怜自己的屁股:“我可怜的屁兄,跟着我受苦了。”
谢应循:“姜大都督涂抹伤药吧,这样能少疼些。”
姜明点头。
谢应循拿着药膏要给姜明涂抹屁股上的伤势。
邢峰也拿出来一盒药膏。
二人的药膏还不一样,却都是涂抹屁股的伤药。
此刻,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谢应循道:“也不知谁的药膏会更好一些?”
邢峰跟着附和:“更不知道由谁来为将大都督涂抹伤势?”
姜明屁股旧伤未痊愈,又添新伤,正疼着呐:“你们一人涂一半不就得了,还谦虚什么呢。”又道:“这样还能试出哪个药膏最好使。”
谢应循和邢峰齐声道:“姜大都督好主意。”
元里从寝宫跑走后,去了御花园,把自己藏在了假山中。
小手拍着胸脯,安抚着那颗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暴君居然是个正常男人。”
“并且还大。”
“感觉跟墨大哥一个型号。”
“天哪,我现在很危险。”
元里望向边城的方向:“爹,你快点来救我啊!”
砍掉暴君的那啥,喂狗。
元里坐在地上,靠在假山上,人连惊再吓的,身体开始发热,没一会人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冥烨没料到元里会被他的物什吓病。
以为人在宫中闲晃悠着,当然是为了躲着他,便没去派人找。
直到天色阴沉下来,下起了雨,萧冥烨方才出去找人。
今日的雨来势迅猛,下的很大。
萧冥烨顾不得身上被雨水淋湿,与侍卫们四处找寻着元里。
最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