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跑到二人面前:“你们打架了?”
【我听军师说父亲和墨大哥在打架,不可开交,叫我来劝架。】
原来如此,萧冥烨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军师。
关键时刻,他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军师没法拉开二人,只能去找元里,通过元里在帮帝王。
没办法,他的弟弟在帝王手中。
萧冥烨问元里:“你酒都醒了?”
元里点头:“我现下头脑很清醒。”
【军师给我用了解酒药。】
军营中谨防在战时喝酒误事,便备了最好的解酒药。
元里揉揉脑袋:“只是把醉酒时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马上又道:“白大哥怎么与我父亲打了起来。”
“为父与白天只是切磋。”镇北王开口说道:“不成想打的投机,被误会。”
元里“哦”了一声。
镇北王继续道:“派出去的探子已经送回消息,十七王爷在龙宵国边城,秦泽瑾没把人带回皇城。”
元里眼神一亮,看向龙宵国边城的方向:“如此,我们可以尽快将萌萌救回来了。”
萧冥烨看向镇北王手中的信函,只是区区两个时辰,就把小十七在边城的消息探查回来,镇北王比他想象中的能力还要强。
将来要斟酌对付他。
元里恨不能现在就跨过边境去救萧萌萌。
镇北王劝他:“我儿稍安勿躁,我们要确定十七王爷的准确位置。”
元里担忧道:“我怕萌萌孤苦无依,遭人欺凌。”
“不要欺负我。”萧萌萌哭道:“你放过我吧,我以为你是好人。”
秦泽胤扯掉自己的外套,露出健壮的身体:“我是在给你享受。”
“我不要。”萧萌萌从桌面翻身下去,起身就要逃,却被秦泽胤一把扯住他后脑的头发,把人摔回桌面上:“你必须要。”
这一下,他故意用出大力,萧萌萌疼的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摔移了位,呼吸都困难起来,哪里还有力气去再逃。
萧萌萌蜷缩在桌面上,无助的呜咽起来。
秦泽胤有着病态癖好,他拿出一套器具,摆放到萧萌萌身边。
从里面挑出一把皮鞭,握在手中,盯在萧萌萌白皙细腻的锁骨上:“大昌国的十七王爷,也算是蜜罐里养出来的,身子细皮嫩肉,如羊脂白玉,被我用这条皮鞭抽打的遍体血痕,一定很刺激。”
萧萌萌哭着摇头:“不要,求你,放了我吧。”
“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放了你。”秦泽胤扬起皮鞭,就朝萧萌萌的身体抽了下去。
陡然,殿门被破开,一道劲风冲来。
说时迟那时快,皮鞭只差毫厘之间落在萧萌萌身上时,霍地被斩断。
萧萌萌泪眼汪汪的看着一脸冷峻的秦泽瑾。
秦泽瑾冷冷瞪了他一眼,还不滚过来。
萧萌萌忙从桌子上滚下来,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躲到秦泽瑾身后去。
他知道这是一头狼,但比起病态的恶鬼,他宁愿跟在狼身边。
秦泽胤压着心中不满,问向秦泽瑾:“六弟,你这是在做什么?”马上又道:“你不是把这小奴隶给我玩了吗?”
秦泽瑾:“我已经给了你时间,是你自己没抓住。”他戏谑一笑:“当然你也抓不住。”
他说着,将躲在他身后的萧萌萌扯过来,唇瓣贴着他耳朵与秦泽胤道:“我只是想借着你的手,让小奴隶知道我对他有多好,离开我后对他有多危险。”
萧萌萌胆怯的缩了缩耳朵。
含着泪珠,迷茫的大眼睛望着大昌国的方向。
皇兄,你什么时候救我回家,我好想家!
镇北王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被“淫贼”予求予取,干脆搬来一张床,守在门口睡。
元里看着自己三十多岁的年轻爹躺在门口的位置, 担忧的与他道:“父亲,门口直冲床,睡觉会受风,对身体不好。”
镇北王对自己儿子慈爱道:“为父身体硬朗,不会生病。”
元里:“可是我会心疼。”
镇北王欣慰的笑了:“好儿子,只要你能幸福,为父就跟着幸福,时间不早了,睡吧。”
元里抱来一床被子,跟他爹爹挤在一张床上:“我跟父亲一起睡。”马上又道:“父亲不要撵我走,我就与你睡这一晚。”
镇北王抬手宠爱的揉了揉元里头:“好。”
这孩子睡觉沉,待他睡熟,便将他抱回去,他身体弱,别是在门口受了风寒。
似是想起什么,镇北王带着自责道:“当初我便不应该让小里进皇宫。”
“这与父亲无关,是我要去的。”元里道:“尤其皇命难违……”
“这次为父便要违抗皇命。”镇北王语气决绝“这次我儿既然来了,就不回去了。”
元里:“可是暴君不会准许。”
镇北王眼露杀机:“他最好这次亲自来边城找我儿回去。”
元里心一跳:“父亲要杀他?”
镇北王安抚元里:“我儿相信我能保护住你。”
文中原剧情是龙宵国趁着镇北王与帝王内战时,偷袭暗算大昌国,当下是大昌国先发制人,早有准备,所以镇北王即便现下造反,也能应付过来同时与龙宵国和帝王两边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