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alie闭上眼睛,没去看那个男人,她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是逃不过了。
车子停入车库,karalie就被人毫不留情的从车里给拉了出来。
说是拉,不如说是扯,是那种一点儿都不在意她是人还是畜生一样的扯着她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秦骁要比以往的他更暴戾更凶狠。
以往她还有招架的力气,虽然说抵抗的代价是变本加厉,但好歹不会被压制的无法动弹。
这回他像是要把浑身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一般,没一会儿,她就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看到昏睡过去的女人,秦骁狠狠的把她往床上一丢,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karalie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一样,骨头都在疼。
努力的想要动一下身体,然而下身一阵刺痛袭来,她顿时就不敢再动弹了。
她闭了闭眼,回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的情况。
那双她曾经一眼就沦陷的双眼,再也没有当初的温柔与深沉。
如今变得歇斯底里,变得她一点儿也看不懂了。
她注意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衣服也穿的好好的,不像是之前那样,被他丢在床上就不管不顾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会帮她做这些。
是因为觉得自己晕过去的样子太扫兴了么。
就在karalie想着要怎么忍着痛从床上起来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动静,‘嘭’的一声门被推开,秦骁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床上的女人。
“醒了?”他嗓音冷淡的没有丝毫的情绪,“醒了就起来,回去。”
karalie嗓子疼的就跟火烧了似的,根本开不了口,便没有回男人的话。
不过她是知道男人的脾气,只要是他的地方,她是没资格留下来的,每次结束之后,她都要回到自己的地盘。
她有点累,身体一时支撑不住,就想先缓一缓,没想到下一秒,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
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怎么,你想留下来?”
karalie被他推的仰起脖子。
她皱眉,吸了一口气:“你发什么疯?”
秦骁像是听不到她的声音一样,眯起眼睛,视线在她脖子和锁骨处流连,恶意满满。
“看来你是想继续待在床上是么?”他的凑近,唇几乎要贴上她也得侧脸。
呼吸间,仿佛也带着恶意,仿佛她只要不拒绝,他就能再欺身而上。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karalie就觉得浑身都在疼。
她觉得他是真的疯了,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疯。
至少以前,他只会在那方面强势恶劣一点,其余时候,对她只是冷漠而已。
可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发泄什么。
他就是不想让她好,他就是想要逼死自己。
karalie用力的咳了一声,声音沙哑:“秦骁,你要是想发泄,以你的条件,找什么女人不行,你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不放,你这么厌恶我,总不可能对我的身体迷恋。”
不知道是哪句话牵扯到了某根神经,秦骁倏然松开了手,有些嫌脏一般的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
这个男人一穿上衣服,就跟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看似绅士,实则恶透顶了。
他看karalie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嫌恶,却又显得云淡风轻,好似完全不把她当一个人放在眼里。
“我想怎么样是我的事,况且当初是谁说愿意留下来?怎么,腻了?想换一个男人了?”
顿了顿,他自嘲般的笑了。
“我忘了,你原本就是个忘恩负义无耻恶劣的人,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
karalie听着他一字一句对她的控诉,看似没头没尾,实际上她很清楚他在说什么,她心口发堵,有些事情,大概永远是过不去的。
“我当初留下来,”她声音有些干涩,“是你说只要五年的时间,随你怎么样玩弄,结束了你就放过我,现在五年过去了,欠你的我也该还清了。”
“还清?”秦骁突地笑了,盯着眼前女人那种略微惨白的脸片刻后,他收回自己的视线,站起身,看向窗外,声音凉薄如斯,“你还不清,白瑾,你欠下的东西永远都还不清。”
他没有了耐心。
“既然醒了,就赶紧滚吧。”
说着,他便朝着门口走去。
karalie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身侧的手握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留给她的就只有背影了。
凭什么。
她应该有自己更好的人生才是。
得不到的她不要了也从不奢求,该偿还的也偿还了,她只想好好的活下去,也不可以吗?
……
戚月把虞念念送到了虞宅就回去了,她家那位亲亲男朋友打了电话过来让她早点回去,原本想跟虞念念睡个午觉两闺蜜说说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