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信一时没转过弯来,以为王天才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劝说道:“天才哥,晚上是良哥的场子,吴锦乔是良哥从蛋糕店那硬拉过来的,也是良哥设计灌醉的,人是他找的,钱是良哥出的,他先来是理所应当的。”
自己的老婆被欺负,此刻,王天才早已怒火攻心,哪听得到这些,只是一味地想维护自己老婆,一记老拳,将白岩良打得眼冒金星。
林诚信见形势不对,直接上前拉开王天才,白岩良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委屈,说道:“你我的账我改天再算,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诚信你拉他出去。”
白岩良说罢,要往吴锦乔身上趴,王天才使命一挣扎,左腿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白岩良腮帮子上边。
林诚信见白岩良吃亏,直接用膝盖往王天才后腰一顶,王天才吃劲不住,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正巧压在吴锦乔身上。
为了不让吴锦乔被压得厉害,王天才使命用手撑着,而白岩良也发起火来,狠道:“给我打。”
说罢,白岩良和林诚信二人拳脚往王天才身上使命招呼,王天才一个残疾人哪是两个健全人的对手,只能用身体硬抗着狂风暴雨,护住身下的吴锦乔。
打了有一会儿,服务员进来收盘子,看到了这样的状况,连忙叫经理过来拉架。
经理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三言两语把白岩良和林诚信劝了出去。
……
半夜,王天才家。
王天才搂着吴锦乔出现在家中,实打实地把王进金和王天才妈妈吓了一跳。
王天才妈妈说道:“一个生日你们玩那么疯!赶紧去洗洗,那女人是谁?你可别把什么阿猫阿狗随便带到家里!”
王天才妈妈语气有些不善,特别是看到王天才搂着个女子,问的是那女子,她可不希望王天才随便把什么女人都往家里带。
王天才淡淡地说道:“是锦乔,晚上生日宴会她也去了。”
王天才妈妈听罢,瞬间眉开眼笑起来,急说:“快,快,带进去洗洗。”然后转头向着王进金看了一眼,仿佛示威地说道:“你看咱们儿子就是有出息吧,一下子就把媳妇儿搞定了。”
王天才说道:“胖嫂你过来帮我把锦乔送到房里去。”
王天才和吴锦乔等人都上楼以后,王天才妈妈猛地好像记起什么似的,说道:“吴妈,你赶紧送一条白毛巾到少爷房间。”
王天才家,大厅。
王天才妈妈看着儿子消失的身影,转头笑着对王进金说道:“你看,咱们儿子多有出息,一个晚上把咱们的儿媳妇搞定了。”
“哼!”王进金不屑一顾,说道:“你没看到未来儿媳妇喝醉了吗?”
“醉了?兴许她是假醉呢?”王天才妈妈笑着说道:“你甭管醉不醉,今天她爸爸收了咱们的聘礼,那她就是咱们王家的人,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明年有人叫你爷爷的时候,你就开心吧。”
王进金眉头紧锁,不说一句话,手里握着的搪瓷杯停在半空中。
王天才妈妈见状,狠狠掐了王进金一把,凶道:“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八字八字是你安排算的,风水风水也是你叫人看的,钱钱还是你付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怎么回事?打什么退堂鼓?”
……
此刻,王天才房间。
吴锦乔玉体横陈,荧光灯照耀下,仿佛一尊天然美玉,美得十分纯粹。
记得周国平在《守望的距离》中写到“我所欣赏的女人,有弹性,有灵性。”
吴锦乔正是这样的女人,有弹性,有弹性,有弹性,特别是她喝醉了以后,沉重的呼吸犹如720匹的大马达,把那两座小山推动得更加起伏、更加起伏、更加起伏。
王天才看得眼睛都直了,呆呆地看了吴锦乔半晌,方想起应该看看吴锦乔有没有伤,于是走到吴锦乔身边,动手去掀她的裙子。
正当王天才碰到锦乔的裙子时,王天才手里捏到一团软绵绵、滑溜溜的东西——奶油,王天才瞬间觉得应该先把自己洗个澡,让自己干干净净地,这样才方便检查吴锦乔的伤势。
想罢,王天才转身走了几步后,突然觉得不对,停下了脚步。他心想:事有轻重缓急,吴锦乔的伤势是急事和重要的事,王天才自己的伤势是重要却不急的事,洗澡是急事却不是重要的事情。
因此,王天才把几件要做的事情排了个序,吴锦乔的伤势要排第一,然后才是洗澡,最后才是自己的伤势。
想到这里,王天才回过身来,走到床前,又掀起了吴锦乔的裙子。可裙子掀到一半,王天才看到吴锦乔的大腿也沾着不少奶油,再往上看了一看,吴锦乔的上半身也满是呕吐物和奶油。
王天才念头一转:锦乔身上满是奶油和呕吐物这样的情况之下,如何研究伤势?还是得先洗澡。
因此,王天才把刚才的轻重缓急重新排了个序,第一应该是先清理吴锦乔身上的污秽。
王天才因此转过身往洗手间走了几步,忽然想到好像哪里不对,怎么地也得先看看吴锦乔的伤势到底怎么样,才能决定是不是亲手给她清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