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在这最精彩的时候竟然停住了,这让梁汀婉很不爽,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想把陷入回忆的他唤醒,继续说接来的事。
晃了许久,也不见他回神,最后直接化身为大力娇娃,直接上手猛烈地摇他,覃川这才被回神,偏头四周环绕,确定自己早已经远离那时了,这才努力眨眼睛,将眼泪活生生地逼回去,哽咽着继续说。
“我和妹妹不甘心,想要找绳子将泡在井里的娘亲救上来。于是,我们二人就跑到其他地方找绳子,谁知竟兀跑到主持地房前,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男女吵骂声和翻箱倒柜声。见状,我和妹妹就偷偷地躲在门柱子那儿,透过那虚掩地门,竟然看见白日里那待人礼貌有加,和蔼可亲地主持竟然在活生生地剥人心,随后只见他将手上握着的那血淋淋地心脏小心翼翼的递给床上那被捆住的修仙女子前,强迫她吃下去。奈何女子不肯,一直拒绝着,他又俯身低下凑在那女子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那女子的表情变得越发冷漠,什么话都没说,但那双眼却是恶狠狠的盯着他,人面兽心的主持被她这软硬不吃的态度搞得失去了耐心,直接粗鲁的将那血淋淋的心脏强行塞入她的嘴里,女子咬紧牙关仍然没吃,最后他放弃了,起身拿起他那大刀气势汹汹地往门口走来,只留下一句,既然你软硬不吃,那就别怪本座无情了,本座定会将你那一双儿女心脏活生生挖出来,煮给你,你就待在这儿好自为之吧。我和妹妹太过害怕,屏住呼吸才躲过一劫。”
覃川说到这儿,满脑门都是汗,他向江宴请说想喝口水,再继续接着讲。江宴清也没说什么,随即心里一念,捆在覃川身上的绳子已经没了,又将手中的水递给他,等他喝完调整后,又继续接着说道。
“等那人走后,我和妹妹二人溜进去,只见床上那假寐中地女子兀的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们。我们兄妹二人都很害怕,但又想着她也是一个修仙人,想求她去救我的娘亲。于是我胆怯地和她交流着,她确定我无恶意后,这才收回那视线,开口语气温柔的询问着我,当得知我想让她救娘亲时,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她已经灵力丧失,现在又被下了禁制,根本无法出这个门,所以帮不到我。后来她又和说了一些事,让我将床底下那封信和一对玉佩交给问心宗派的宗主,我点头答应。不知为什么,她嘴巴张了又张,什么都没说,看着我和妹妹二人流下了眼泪,最后她仿佛是下定决心一般,让我将那桌子上的蜡烛推倒,火势瞬间烧了起来,我和妹妹也趁乱跑了。”
“接下来呢,你去了没有!你快说啊!”
“没有!没来得及去!因为我和妹妹二人刚出门就碰到了那伙儿土匪,他们见着我二人是小孩,一人上前狠狠的拽住了妹妹的脑袋,准备将她带走,我当时急得很,上前抗争着,没想到被他们几拳打晕,直接晕死掉了,最后的画面就是妹妹被抗走,我去无能为力的晕了过去。第二天我在醒来的时候,直接失忆了,忘记自己为何待在这儿,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从此开启了流浪生活。”、
“那你现在怎么想起来了,莫不是匡我们吧!”
“没有!绝对没有!是后来一次我太饿了,偷了东西,被人捉住狠狠的打了一顿,这才想起来往事。可是我一个小人物又怎么会知道问心宗派在哪儿,就一直没去。壮士们,你们能帮我交一下吗?覃川感激不尽了!”
覃川一边说一边行江湖的抱拳之礼,他知道面前这群人不凡,希望他们能帮助自己。
“那你将信拿来吧!”梁汀婉伸出手,问他要道。
“我...我没带在身上,你们也知道,那很重要。所以得麻烦你们和我一同去取。”覃川尴尬的看着程十鸢等人,面露哀求着。
大家都看向主心骨柳依棠,只见她点头同意,梁汀婉这才出声回答他。
“好!那带路吧!”
于是,一行人在覃川的带领下向桥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