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说完,就将木盒子递给江晏清,让他保管着,因为这木盒子非常重要,而他们这三人中就江晏清的境界最强,怕万一突发变故,自己没能力保护好它。
江晏清接过后,将它放入自己的乾坤袋中,几人又打算去其他地方看看。
另一半未被烧着的寺庙上,刻满了许多古老的壁画。
在这岁月的风化和摧残里,显现出了它们昔日的光彩。瞧,有少部分仍然是色彩斑斓,形象生动逼真,线条流畅,栩栩如生。
抬头望庙顶,也令人眼花缭乱。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也宛如夏季夜空数不清的星斗,它们神态各异,千姿百态。在这夕阳西下,却别有一番意境。
三人寻寻找找,没有啥收获,反倒是那一个个瓷白的小脸,现在却是灰扑扑的,特别是程十鸢,那张小脸犹如一张花地图,脏的不能在脏了,三人相视一笑,各自掏出手帕擦干净,确定真的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后,这才准备回到寺庙厅门前,和大家集合。
三人刚来到寺庙厅门,就看到柳依棠他们早就等到那儿了。于是,加快步伐,快速向他们走去。
“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柳依棠紧锁眉头,出声询问程十鸢三人,因为其他人早就到齐了,都已经和她说过了,唯独他们三人迟迟没有回来,不免有些担心。
“大师姐!我们得到了一个奇怪的木盒子!”
程十鸢上前拽住柳依棠的袖子,像做贼似的,四处看了看,随后自己又踮垫了脚,努力往她耳边凑着。
柳依棠有些不太适应这过于亲密的接触,往后缩了缩脖子,拉开了一些距离,准备让大家回去时。
突然间,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嘻嘻嗦嗦地声音,大家都有些意外,怎么还会有他人在这,柳依棠示意其他人躲起来,自己和江晏清悄悄地向那声音来源走去。
二人观察一会儿,发现就是一个普通人,紧接着江晏清主打一个眼疾手快,一把将那人捉住。
“哎!哎哎!你是谁啊!捉我干嘛!快将我放下!否则我可告诉你…得罪我…是…没有好下场的!我…我可告诉你了!”
那人像只小鸡一样被江晏清一把拽住衣领子,手脚并用地挣扎着,甚至还不惜放狠话,逼迫江晏清将他放下来,可谁知江晏清这家伙竟然没有丝毫影响,直接提溜着他到众人面前,一把将他像破布一样扔在地上,施法用绳子困住。
“哎呦!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疼死小爷我了!我可告诉你们,既然伤到了我,就得做好赔得倾家荡产的准备。”
那人像一条蛆蛆一样,扭动着,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故意放狠话。
程十鸢他们也不是傻子,看这人穿着打扮也知道面前这人应该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而已,不知为何他会出现在此处,究竟有什么目的。
“哼!是不是怕了!我可告诉你,快些将我放了,否则…”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魏风嫌过于聒噪,直接施法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