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厮杀和兵器碰撞声。
屋内,只见江晏清手持一把黄金色的古剑,剑身泛着寒光,身形如电,动作迅疾,纵跃如飞,几个起落躲闪攻击着敌人,犹如浮光掠影一般。
与此同时程十鸢也操纵着她那把紫鞭,左脚掌在地上猛力一踏,身子轻盈地一纵,飞身而上,踩在江晏清的肩头,默契十足地向前攻去,只见她抡动右臂,手里的紫鞭犹如长了眼般,向冰欣和武士长猛然劈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风凌厉,呼呼作响。
而白野则是在后方一边小心翼翼地揣着净瓶,一边挥舞着他那九条尾巴,清扫着黑压压的魂灵,为二人助力。
这边冰欣和武士长并没有被这局势所怯懦,反而二人相视一眼,紧接着,武士长护在她前,防守着,冰欣却突然仰天长啸。
屋外的天幕仿佛一个阴郁的孩子,天空刚刚的湛蓝脸色渐渐沉下来,被沉重的灰黑取代,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四处流窜着,幸灾乐祸地看着人们的狼狈,就连树都摇摇欲坠,危机重重。
紧接着,只听见一阵“轰隆”一声巨响,高大华美的宫殿顷刻间塌了下来,直接给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宫殿的外墙已经被毁坏得面目全非,冰晶块全部散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屋外的人瞬间停止了打斗,怔住了一般,还是蓉娘先反应过来,眼眶泛红,踉踉跄跄跑到那废墟处,动作迟缓蹲下,声音微微颤抖,她不相信自家陛下就这么被塌死了,像疯子一样拼命的挖着碎晶石,满嘴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
而云韵,章薰儿,魏风,清黎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直接惊呆住了,好半天没有缓过来神,特别是清黎直接被一名侍卫从后“噗嗤”一声穿透胸膛,鲜血顺着剑尖滴滴下落,可这却抵不过自家小姐被埋入废墟那种心痛,她强忍着疼痛,猛的转身,直接握起手里双子剑就是一扎,侍卫吐血倒地,清黎也支撑不住,频频后退,却被一旁赶来的云韵接入怀中,正为她包扎着。
又只听见一声巨响,众人望去,只见废墟之中涌出来几道身影,等烟尘散去,居然就是程十鸢他们,命大没事。
程十鸢才站稳就看见了倒地不起,躺在云韵怀里的清黎,来不及多想,愤怒涌上心头,此刻她衣衫飘动,身法轻盈,出不甚小,但顷刻间便到离冰欣两三丈,挥舞着手中的长鞭,要抽打着冰欣。
冰欣也不是吃素的,手抡两把大砍刀,直接迎去,二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一旁的蓉娘停止住了哭泣,看见冰欣正背压着打,直接化为蛇身,朝程十鸢袭去。
其他的众人也纷纷从傻愣中回过神来,全部又扭打着,武士长一边抵着江晏清的攻击,一边后退,朝着程十鸢攻去。
一旁的白野直接一个闪身飞到武士长后,阻断了他的去路,三人便扭打了起来。
这边的程十鸢状况十分不好,江晏清又抽不开身,其他人又在和其他人对打,一时间无人援助,只得被冰欣和蓉娘二人压着打,正当她要被冰欣的大刀砍刀颅顶时。
突然间,只见一把泛着青色流云的宝剑横在她头顶的上头,与那大刀抗衡着。
紧接着,柳依棠的身影出现在冰欣,直接蓄力一击,冰欣不得不调转方向,又和柳依棠你来我往的对打着。
其余人一看是大师姐他们回来了,信心大作,更加用心去对付前面这些变异的士兵和入魔化的魂灵。
“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冰欣气急败坏,激动得直发抖,好不容易才将这语气压下,她不是将柳依棠引走了吗?怎么又突然出现?难道这一切都被他们识破了,故意做戏给她看。
柳依棠闻言没有着急回答,反而加上了自己的攻势,她随剑起舞,轻捷的身躯在空中随风飞舞,乌黑的秀发随着剑在空中飞扬,只听见“噗嗤”一声,青鸾剑直接刺入了冰欣的胸口,同时冰欣的一把砍刀也砍入了柳依棠拿剑的肩膀,顷刻间,柳依棠肩膀那块儿已经是血色斑斑,小脸惨白,疼痛并没有让她松手,反而越发往下用力,血滴答滴答滴答下落,唯美的就像是落花一样。
这边云韵将清黎包扎好后,将她安置到了一个角落处,自己又上前与人厮杀。
江晏清和白野二人交换眼色,一个出其不意,就将武士长打倒在地,发现他仍然爬起挣扎,直接拿起手中的轩辕剑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像破布一样把他出战局,二人又前去与那片黑雾搏斗。
“锵锵锵…”
“琅琅琅…”
无人说话,只听见兵器击打相撞的声音,渐渐的黑云即将散去,冰欣知道自己输了,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枚口哨,直接吹起,一只大鸟从天而落,带走了冰欣和与程十鸢撕打的蓉娘。
众人刚想上前去追,乘胜追击,只见整个皇宫突然硝烟四起,轰隆轰隆,整个建筑全部开始倒塌。众人只能停止追击的步伐,扶起清黎,拖着已成废人的武士长,纷纷向外逃离。
“呼呼呼——!”众人累的倒在树下大喘粗气,还没从刚才那场战争缓过神来。
等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程十鸢坐起身来,偏着脑袋凝视着柳依棠,嗓音轻缓,“大师姐,您们怎么回来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