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海晨开车从塞北牧区驶出,准备拐到大道上高速,不巧在前方发生事故,一辆大货车横跨在小路中央。
“绕行吧,车失控坏了…”司机站在车前手里玩转着手机说道。“这个堵的,正好错不开车。”“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武城。”“那你们绕东边走吧,比这也远不了几公里,我这打救援电话了,还不知道多会儿能来。”任海晨向司机问了下具体路线,车调头又换道。东边山野小路,本来是荒野滩,却愣生生被村民踩出一条道,仅容一车通过。小路平素农用车经常跑,被车轱辘压过的路面光秃秃的,但是中间和两边凸起,杂草丛生。杨树落叶铺满路面,车碾压过去,又带起片片树叶。“这个老张,是人老心不老啊!”任海晨点了一支烟调笑道。“人家手下两千多的兵,牛气的很呢!”“确实牛逼!”“你问老张那什么蛋白精,到底是啥玩意儿?”任海晨好奇问道。“化工原料,含氮量较高。”“这玩意儿咋啦?”“不合格的牛奶,加入适当比例的蛋白精,牛奶就能合格了,是这个道理吧?”郝捷问道。“对,不过这玩意有毒,人不能吃!”“艹,怪不得你说起这个,老张破口大骂呢!”“人吃了这个有什么问题?”“轻者恶心、呕吐、腹泻,重者骨质疏松,尿路堵塞肾结石,更严重则会造成婴儿头颅发育畸形,引发佝偻病。”“艹她妈的,为了钱什么断子绝孙的事都能干出来啊!”任海晨听到郑鑫解释,也是气愤的破口大骂,却没注意到岔路口冲出一辆车。“看车!”“我艹!”任海晨急忙向左打方向盘。车越上草滩,车尾却与农用车后车兜擦了一下。任海晨狠踩刹车,距撞树的距离不到一米。三人惊魂未定,车窗玻璃又被拍响。“咋开车的,急着投胎,不看路口有车?”一个阔头大耳,面露恶相的男人指着任海晨喊道,手指关节上纹着劣质的骷髅头。任海晨摇下车窗,一股冷风灌进来,头上的汗被冷风一吹,又打一个哆嗦,“大哥,你这拐弯不得看看有没有直行的车吗?”“看啥看,我能看见?”“看不见你按下喇叭也行啊!”“艹,我没按嘛,是你这个鳖孙没听见吧!”“说话就说话,别张口就骂人!”任海晨在燕京海龙大厦销售电脑耗材,因为客源问题,可没少打架。“四哥,车里有头羊不行啦!”“艹,你先给我等着…”那个男人又急忙返回农用车旁。车是一辆小型的货车,农村贩卖粮食、拉白菜芥菜、收猪收羊经常用这种车。“刚收的那只羊被惊吓的起不来了,肚皮也鼓胀,快不行了,咋办?”“额他妈的,刚收一只羊,就碰这个事,真点背。”郑鑫三人下车,跟着过去查看。那个跟班也是个愣青头,大冷天的剃个青头,大铁链子挂在脖子上,一张口就膈应人,“额就说啦,你们这眼睛看哪里啦,那么大一辆车看不见!”“我们直行,你这拐弯不应该注意一下路况再并道吗?”“额注意个球啊,额开车还用你教?”“不用教,就把道路交通规则搞明白喽!” 任海晨开车从塞北牧区驶出,准备拐到大道上高速,不巧在前方发生事故,一辆大货车横跨在小路中央。“绕行吧,车失控坏了…”司机站在车前手里玩转着手机说道。“这个堵的,正好错不开车。”“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武城。”“那你们绕东边走吧,比这也远不了几公里,我这打救援电话了,还不知道多会儿能来。”任海晨向司机问了下具体路线,车调头又换道。东边山野小路,本来是荒野滩,却愣生生被村民踩出一条道,仅容一车通过。小路平素农用车经常跑,被车轱辘压过的路面光秃秃的,但是中间和两边凸起,杂草丛生。杨树落叶铺满路面,车碾压过去,又带起片片树叶。“这个老张,是人老心不老啊!”任海晨点了一支烟调笑道。“人家手下两千多的兵,牛气的很呢!”“确实牛逼!”“你问老张那什么蛋白精,到底是啥玩意儿?”任海晨好奇问道。“化工原料,含氮量较高。”“这玩意儿咋啦?”“不合格的牛奶,加入适当比例的蛋白精,牛奶就能合格了,是这个道理吧?”郝捷问道。“对,不过这玩意有毒,人不能吃!”“艹,怪不得你说起这个,老张破口大骂呢!”“人吃了这个有什么问题?”“轻者恶心、呕吐、腹泻,重者骨质疏松,尿路堵塞肾结石,更严重则会造成婴儿头颅发育畸形,引发佝偻病。”“艹她妈的,为了钱什么断子绝孙的事都能干出来啊!”任海晨听到郑鑫解释,也是气愤的破口大骂,却没注意到岔路口冲出一辆车。“看车!”“我艹!”任海晨急忙向左打方向盘。车越上草滩,车尾却与农用车后车兜擦了一下。任海晨狠踩刹车,距撞树的距离不到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