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瞬间这位小白脸就秒杀二将,还射断了城头上的旗绳,并且还悠闲的返回本阵,似乎杀两个人就如同喝水一般简单,怎么能不叫人恐惧。
只见赵云立马横枪微微一笑喊道“余者三将可一并上阵,本将军不欺尔等弱小,故而以一敌三,你等可敢应战否?”
棍棒将李东、枪将李赫及刀将李晟从惊恐中清醒,三人听罢面面相觑,互相之间露出了恐惧,眼神里充满了拒绝。
周仓见此笑了笑喊道“我家将军神武无敌,你们胆小如鼠不敢应战可以理解,不如换我周仓来战,同样以一敌三,你等可有胆相战!”
赵云倒是默认了周仓的言语,因为他不想过这三人,希望能除去一些三韩将领,当然是越多越好,当然刚才赵云自己也确实是过分了,吓破了三韩众将的心,也只能换一个人叫阵,降低三韩人的恐惧。
然而叫人没有想到,马韩的四勇将却因为心中难愤,与弁韩三猛一同跳了出来,七人向各自主将请命,非要出城与赵云一较高下,金泳三人不愿意打击己方士气,只能准许七人出战。
如此一来三韩竟然有十位将领出城斗将,对于赵云乐之不疲,马上又派人调来几位将领,打算一举将三韩十将给收拾了。
为了公平起见,赵云自个不再出战,由聂辽第一个出阵挑战,聂辽虽然是赵云的亲妹夫,征东军士卒表面上不敢闲言碎语,但背地里却常有议论,聂辽除了参与平定张举,与太史慈一样,在乐浪少有少表现的机会,当然就算是已有功劳,好事者还是会心中不服。
所以对于聂辽来讲,也是一次正名的机会,聂辽手持芦叶长枪,坐下上等良驹,单骑出阵对着众敌将喊道“你们这些垃圾,与你等一个一个较量太慢,索性一起上阵,本都尉保证叫你等有去无回!”
三韩十将见此震怒异常,但也不可能一齐上阵,否则就丢了己方的脸面。
辰韩枪将李赫大喝一声便拍马而出,李赫本想着一雪前耻,自己主动出击,拿下这个征东小将,因为三韩人只知道聂辽是赵云的妹夫,并不知道聂辽在平定张举谋反时,立下了不小军功,他们将二十岁的聂辽,视为有裙带关系庸人而已。
聂辽为了不吓到敌将,很给面子与李赫假意斗了十个回合,在武艺上其实三韩也仅仅是学了一些皮毛,长期蜗居半岛,除了与秽貊人有摩擦,基本没有见过大场面,聂辽有能力秒杀任何一将。
十回合过后,聂辽不再表演,一枪就刺李赫于马下,随即伸出两个手指说道“将你们的人抬下去,实在太差劲了,再上来两将陪我玩一玩!”
其表情非常嚣张,使三韩将领更加愤怒,忍不住用韩语大骂聂辽,随即一下子就有两将奔出。
未曾想李晟与卢泰,刚与聂辽交兵便陷入下风,聂辽已经杀人杀上隐,也就收不住心性,其余三韩将领见此危机,便九将皆出不讲武德,赵云见此兴奋异常,也立刻与征东众将拍马而出。
随后便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赵云再斩两将,李晟、卢泰皆被赵云一枪刺死,李晟被赵云扎中面门,脑浆喷出而死,卢泰则被赵云捅中了七枪,落马流血而亡。
马韩将领金宇,被徐荣两个回合削去了脑袋,弁韩朴信被周仓用斧头劈成了两段,下半身与半身分离,落马后还活了半刻钟。
太史慈也扎死了马韩将领金洙,聂辽又捅中弁韩将领朴哲的头胪,同样也是脑浆四射,马韩将领金状则死于廖化手上。
马韩将领金硕想逃,先是被后旗副都尉李洲刺伤,又被骑旗副都尉周梁刺中胸口,最后落马失血亡。
最惨的是棍棒将李东,下马跪在地上求饶,却被刘魄、依豹等人砍成肉泥,征东军大获全胜,秒杀三韩十将。
赵云亲手斩杀了三将,心中十分的舒畅,按照常理本应该借势攻城,然而赵云却引兵归营,因为赵云他可不想叫征东士卒打消耗战,攻城是消耗最大的战争,比之野战更为不值。
三韩主将几乎被吓出了尿,因为他们发现不光赵云犹如天将,其手下将领也都是晓勇之将,做为标准的井底之蛙,三韩通常是以力量骑射等标准选将,其手上没有什么招式与兵法战术,虽然他们也没汉文化影响,但是各方面学习都是学到皮毛,个人勇武上远不及秽貊人与高句丽人,在东北地区及朝鲜半岛,属于羔羊一般的存在,若非有城池他们早让其人消灭干净。
第二日征东军也没有过去挑战,而是用三弓床弩与绞盘结合,破坏了部分城墙,有倒勾的巨型箭矢,射穿了墙上沿,再用绞盘绞回,便能拉崩一小块城墙。
庆尚也仅是一座土城,而且筑造工艺还不及汉人,再上绞盘有了新的改进,士兵用专用大铁钎,将绞盘钉在地上,土城墙根本经不住绞力,被从上至下的撕开。
其实赵云就是想拿庆尚城做一做实验,将新器械与火药等实战一番,之后又用投石机,投掷大号烟雾丸、毒烟丸、爆裂丸、炸裂丸,药丸已经有碗口大小,应该叫做球更为合适。
征东军向四门城楼先投掷了烟雾球,使城楼上的三韩军士被呛得四处逃窜,再来又投掷了数颗毒烟球,城墙上便有三韩士卒口吐白沫中了毒烟,有些人甚至坠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