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过后赵云没有选择出来相认,而是冷静下来,准备进奉高城找童贵、涂贡、甘万三人报仇雪恨。
赵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对于作恶多端之人,他是没有半分容忍度,恨不得不杀之而快,否则难消其心头之恨。
进入奉高城后,王越很快就联系上了,留在城中的二十名剑客,之后王越将剑客们记录下的信息整理了一番。
从中发现军侯涂贡长期与甘万的老有染,每当屯长甘万执行守夜巡逻任务时,涂贡就会抽时间,偷偷的去甘万家里与其老婆幽会偷情。
军侯涂贡手底下管着五个屯,通常值夜巡逻时,他都会将甘万安在距家远的地方值夜,而自己则会在甘万家附近值守,经常跟随涂贡的那名屯长,是知晓此事,不过他并不敢外传。
而郡司马童贵则是喜欢钱财,对于手下人等也是经常敲诈索要钱银,不光如此他还会找机会压窄百姓与商户,只要有任务他必然不会错过,据说童贵家中有七个妻妾,府上家属奴仆达到了七十几人,日常开销极大。
童贵的死穴是贪财而且还好赌,更是经在赌桌上耍赖,与奉高赌坊老板周老三有些积怨。
军侯涂贡则是极为好色,偷人妻淫女眷的事没有少干,其好色也算是众人皆知,只是与甘万妻子的事情相对保密,关键是甘万与涂贡关系极好!
屯长甘万则比较好吃喝,喜欢占人便宜,吃喝不付账的事也是常有,他总能找出理由,要求士卒、商户、百姓为其提供酒肉,巡逻的时候也是酒不离身。
明天晚上童贵所部将在城中值夜,下半夜军侯涂贡负责城内街巷巡逻,其他人马负责城上警戒及城门守卫,上半夜则是两位军侯互换,而童贵将会全夜泡在赌坊之中。
赵云得知信息想了想问道“那一位赌坊老板与童贵的积怨有深,你们清楚吗?”
王越翻动了一阵竹简后说道“积怨极深,童贵曾经带兵打砸过赌坊三次,皆是因为童贵输钱赖账而引起的,据可靠消息赌坊老板周老三,曾经说过童贵在赌坊赖了近万贯的账,童贵从来都是赢钱拿钱回家,输钱不认账走人,若是敢于向他要钱必遭打砸辱骂!”
赵云点了点头说道“童贵还真不是东西,只进不出竟然赖了万贯之数,那个赌坊怎么能开下去了!”
王越笑了笑说道“赌坊老板也是没有办法,那万贯账目皆是童贵空口白牙的下注,赢了收钱输了就赖账走人,童贵去赌坊从来不带钱,周老三为了生存,只能每次叫童贵赢一些走人,就当是缴保护费了!”
赵云摇了摇头笑道“这货还真是个极品啊,那老板就没想着干掉他,就任凭童贵欺压。”
王越又找了一阵说道“童贵走到哪都带着五十名护卫,周老三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再说了童贵此人颇有些勇力,平常六七人近不了他的身!”
赵云点了点头说道“涂贡与甘万好解决,明夜涂贡偷上甘万老婆时,想办法将甘万引回家,然后将两人一同干掉,做出一个情杀现场便可!”
赵云踱步想了想说道“至于那童贵先留他几天,以后再想办法!”
随后赵云与王越谋划了半天,决定明晚设计一场屯长甘万将军侯涂贡与妻子抓在床上,而后双方械斗致死的案件。
第二天晚上下半夜,军侯涂贡果然又溜进了甘万家中,赵云与王越等数人也偷偷的跟了进去,甘万只是一个屯长,家宅不大八房一厅,也没有一个仆人。
同时一名剑客也穿着夜行衣,朝甘万的巡逻区而去,显而易见他是要去将甘万引过来。
此时甘万正带着一队士兵在街上巡逻,突然见一名黑衣人,从旁边的民宅中翻出。甘万见此心中大喜,郡国兵抓贼是有奖金的,所以他果断带兵追击。
这名天志盟的剑客轻功极好,一会上房顶一会极速奔跑,偶尔还驻脚等待甘万等人。
甘万为了独占其功独领赏,没有鸣锣招来其他士卒,仅带十名士兵尾随其后,慢慢的就被引自己家的附近。
说来也巧,黑衣剑客正好遇上涂贡的护卫,于是就从甘万家的后门跳了进来人,甘万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后门,正要带人撞开后门,却被涂贡的护卫拦住。
护卫的行为引起了甘万的怀疑,猛然间他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猜想,加上军侯涂贡的好色心性。
甘万没有直接去撞门,而是在手下的帮助下,爬上了院墙,并且命令其他人不许进入。
此时甘万的心里是又怕又气,他已然能认定军侯涂贡在自己的家中,回想起每回值夜巡逻,军侯涂贡的安排,甘万就更加肯定。
甘万拔出了腰刀,小心翼翼的来到自己房前,房中的呻吟声已经说明了一切,甘万刚要抬腿踢门,又突然收住了脚,他有些犹豫,心里又十分的恐惧,于是拿起酒壶狠狠的灌了两口嘴酒,又再次抬腿然后又放下。
躲藏在黑暗中的赵云都看不下去了,便示意那名剑客出去刺激一下甘万,然后再将后门的郡兵引开。
剑客马上跳出来,冲着甘万喊道“甘屯长!这里好像是你家啊!嫂子的叫声真好听,哈哈!”
说罢剑客立刻跑向后院,跳跃到了街上,同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