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吩咐壮女人:“给我绣花针。”
一边斜视着肖月寒:“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肖月寒怒气吼道:“你好大的胆!居然敢如此对待王妃。
此等的以下犯上,目无尊贵。
给王妃施刑,你就不怕王爷会宰了你吗?”
“哼!我是怕王爷,谁不知道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可是首先,你得活着从这儿出去才行。
我看你是没有这个命从这儿出去的,我们小姐交待过,不会让你活着。
也不要让你轻松的去见阎王爷,得让你吃点儿苦。
现在给你的,是你给我的,我要还给你。
至于我们小姐的,还没有开始呢,你这个贱人,慢慢消受吧。”
说着,她对两个壮女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是让你们来看热闹的吗?”
那两个壮女人心领神会,马上行动起来。
一个从衣兜里掏出,别着细长绣花针的荷包,将针拔出。
另外一个走到肖月寒背后。
梨儿见如此,哭着骂着,向她们滚过去:“你们这样对待战王妃,你们是会遭到报应的。
你们不要这样对王妃,你们冲我来,冲我来。
你们是不会好死的,我诅咒你们。呜呜。”
“哼!”恶嬷嬷嫌弃地说:“冲你来?你还不够格。
我们要对付的人是小姐指示的,如果你想尝尝滋味,别急,会轮到你的。”
两个壮女人,已经一个捉住肖月寒被绑在柱子后面的手。
另一个,用细细的绣花针,贴着指甲扎了进去。
肖月寒高声的惨叫,梨儿悲恸的呼喊:“小姐!”
凄厉的惨叫声,喊叫声穿过屋顶,传向屋外。
恶嬷嬷冷笑一声:“叫吧,叫吧,随便怎么叫,这儿是不会有人听到的。哈哈哈哈。”
一根根的绣花针,被分别扎在肖月寒十根纤纤手指上。
生在现代的独生之女,从小被父母含在嘴里,啥时候受过如此酷刑。
被扎进指甲的绣花针,还被她们狠狠地碾着。
肖月寒在疼痛中昏迷了过去。
……
战王府。
子桑雨仰面躺在床榻上,一张俊脸灰暗无神,两腮塌陷,鹰眼蒙蒙。
四天了,那个小女人主仆没有消息。
他不相信她是离家出走,因为她的陪嫁还有一天才可以拿到。
她不可能费力去要,却又抛下。
所以他坚信她是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他首先想的是来自宫里的势力。
但仔细一想,这门亲是皇上赐予,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那么是来自丞相府吗?可是在宫中他拽住肖丞相的领子怒斥他的时候。
他得知肖月寒失踪,也焦急,并派出府兵同他一起寻找。
连续几天的日日夜夜的搜寻无果,他的心好痛。
他不明白那小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让他对她的失踪如此心痛。
他想劝自己,一个女人而已,可是他却做不到。
他茶不思,饭不想,连肖月寒给他开的药汤,他也坚决不喝。
搞得巧儿灵儿一天天的无数次送来药汤,都被他打翻在地。
夜春跪在地上,这三天他同暗卫们除了外出寻找。
只要回到王府,就一直这样跪在子桑雨的床榻前。
他内疚之至,作为王府里的暗卫统领,出了这样的事,他罪该万死。
他的背上还有子桑雨前天赏他的鞭痕,他觉得王爷只是鞭子责罚,太轻。
他自跪自罚,王爷不吃不喝,他便不吃不喝。
子桑雨也不理他。
但是巧儿,灵儿劝夜春,因为这件事还要他布置方案,执行方案,将是巨大的工程。
子桑雨已经调回,他在五十里开外“清云山庄”的私兵,加入对王妃的寻找。
对一个女人,王爷如此上心,府里的人从未见过。
但他们不会去问,也不会怀疑。
只是觉得只要王爷想做的,要做的,他们都会鼎力相助,没有为什么。
他们见不得如此难受的王爷。
四天来,他们把肖府几乎翻了一个遍,可是没有结果。
那苏氏,那府里的所有人一样的为此事着急。
他们出谋划策,帮助王爷府,也是帮他们自己,在寻找着失踪的肖月寒。
跪在地上的夜春突然想起了啥。
他看着床榻上的子桑雨说道:“王爷,还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有去搜寻。”
“说!”冷而寒的男低音。
“王妃呆过的农庄。”
子桑雨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一跃而起。
他怒气依然,低吼:“为啥现在才说?”
说完此话,他便不再搭理他,只身跑出厢房。
守在外面的夜夏,夜秋,夜冬一众人等,立马上前听侯。
子桑雨低低的说:“农庄。”
顷刻之间,马蹄阵阵,呼啸奔向城外。
那里,还有几百士兵等候,一行人在夜色中策马快鞭。
子桑雨弃车骑马,奔在队伍的最前面。
三个时辰以后,队伍来到了农庄。
将农庄团团围住,火把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