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射而出的高压血柱瞬间打湿衣袖。
贺远撸起女人的白大褂,套住她脖颈,把她塞入靠墙的柜子中。
这些人如果方便俘虏和运送的话,都抓起来送到延安最好了,既能在公众面前拆穿鬼子大东亚共荣的谎言,又能控制住人,为我所用。
但是在敌占区的后方,七个人全抓太难了,全体送出去就更难。
贺远只打算留两个活口,其他的只能忍痛杀掉。
他在斜对面又杀了一个华夏裔的专家,就到楼层尽头了,但是尽头居然还有上楼的楼梯。
贺远直接上楼,果然还是工作区,这里第一个门就是猪饭义丸的工作室。
果然是个不到一米六,八十来斤的袖珍男子。
贺远在身后把他直接敲晕,封口、捆绑,暂时塞进柜子。
还有三个专家,加速了!在杀到这层的第三人时,搞出了很大的响动。
这是个华夏人,身高接近一米七,他发出喊声并挣扎了十几秒,还用自己的血淋了贺远一脸一身。
不过,也只剩下三层的一个专家了。
贺远在震耳的警铃声中,跑上三楼,迎面就遇到三个鬼子,开枪打死两个,抡刀砍死第三个冲上来的,一瞥间他看到另一个白大褂专家跑回了工作区。
贺远把小手枪揣回怀里,捡起地上一把南部式手枪,追了上去。
小白楼不算大,但是中间和两边都有上下楼梯,太方便了。
几步追上那个叫“那妓男坂元”的家伙,一刀捅后背,两刀抹脖子,贺远杀了个痛快。
既然已经暴露,不必再小心翼翼,疯狂砍杀坏人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七个专家外面抓了一个,二楼捆了一个,其他五个都是血淋淋的大红名,杀得毫无顾忌,非常过瘾。
日本据说有十万多个姓氏,远超宗主国华夏。
不是说它更先进,反而证明它们的落后。
之前千百年里,日本只有高种族才配有姓氏,其他人千篇一律是大郎二郎,花子叶子,只有名字没有姓氏。
直到明治维新,政府感觉到没有姓,编造户籍,课税征役,非常不方便,这才号召大家都取姓。
可是由于人们长期以来的习惯,并没有谁想用个什么姓,至此,政府不得不下达“凡国民,必须取姓”的命令。
这时候,人们才匆匆忙忙找起姓来,举国上下兴起一股取姓的热潮。住在青木村的就姓青木,住在大桥边的就姓大桥,家门口长棵松树的就叫松下,门前有一座山的,就姓山口。
于是田中、三木、山田、日光、北风、前部、上方、观音,这些华夏人觉得怪怪的姓一下子涌了出来。
松下、井上,这些纪念液体交汇诞生地的姓氏,更是全日本人比较多的大姓。
还有非常奇奇怪怪的姓氏,什么猪饭,猪手,犬养,我孙子,那妓男......
贺远把小白楼的五个防疫生物专家全都杀死后,立刻沿着三楼左手边的楼梯,跑下二层,远远看见几个守卫端着枪往三楼跑去。
他一声不吭,钻进猪饭义丸的工作室,把他从柜子里拎出来,扛在肩上出门,迎面看到二楼左侧上来的两个守卫。
“砰砰”两枪,杀掉守卫从左侧下楼,他听到头顶传来守卫奔跑的声音。
下到一层直奔中间的楼门,眼前并没有鬼子守卫。
但是皮靴奔跑的声音似乎整栋楼都是。
这楼梯设计得太巧妙了,鬼子们自己就把自己绕懵逼了。
贺远目标明确,大步流星冲到楼门口,一枪撂倒门口冲进来的鬼子。
出门直奔遮蔽网跑去,跑到墙下时,楼门追出来两个鬼子,贺远拔出掌心雷,双手双枪,一阵急速射,干掉两个鬼子。
他将捆成棍子一样的猪饭义丸顺着割出来的洞,直接塞了出去,然后退后几米助跑冲上了墙头,跳下墙头的瞬间,身后打来一排子弹,然而已经晚了。
贺远附身拎起肉棍子,撒腿就跑,边跑还边转身,用空着的手向墙头打了几枪,吓唬想要爬墙的鬼子,迟滞追兵的速度。
冲到林子边,范子安推着独轮车,正在焦急的探头探脑。
“来了!”贺远把捆成肉棍儿的猪饭义丸丢到车上。
“你快跑,我掩护。”
出了林子就快了,范子安撒开大长腿,几分钟就跑没了影儿。
等几个鬼子守卫探头探脑从林子里追出来,眼前只有虚空一片。
“这两个人非常重要,必须连夜往外送,做一副担架,能跑的跑,不能跑的抬着他们,你们四个换班押送。”
贺远下着命令。
“这个联络点出了两次大事,应该不安全了,回头我和洪先生说说,不行就暂时撤了,把你们安排到其他岗位。”
五个人跑了小半夜,在三十里外村子的联络点落下脚,天亮后贺远找地方打了电话,用暗语通知高仲和,派人把两个俘虏送到我军大后方。
揭发鬼子人体实验,试图用菌株破坏华夏人体质的阴谋,还开了记者发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