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主干大道
天己经大亮,诸多的百姓,己然开始忙碌起来了,大军入城,自然会引起百姓的注意。
“你们快看,快看,那是什么?”
街道上,有小贩揉了揉眼睛,惊叹的开口喊了起来。
“不好了,是大军,大军入城了,是大军入城了!”
“我徐州究竟发生了何事,大军入城,这是要干什么啊?”
。。。。。。
百姓们纷纷议论了起来,甚至都有人开始往家跑了,历来,大军入城,可都是有大事发生,如今,大军进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这种混乱,首到人群中的有识之人开口,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什么大军入城,红衣红甲,乌马张字旗,这是我南境张帅的亲军精锐啊,是我南境最强大的守护神才是。”
“是啊,是啊,你们看,那最前方的,不是张封将军吗?他可是我南境的战神,老朽认的的,认得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百姓认出这支南军,一开始的混乱,也就悄然而逝了,众多百姓都围在道路两边,满脸激动的看着这些将士们。
左丰看着周围的一切,眼神中都忍不住的欣喜起来,这些年间,尽管他大赵各方,糜烂不堪,但唯独是军方将士,他们依旧是最值得尊敬的。
就如同此刻,南军将士在百姓间的欢迎程度,就足以证明,这些将士们,是真的在守护南境,他们就是南境真正的保护神。
“左丰大人,我西境将士,还真的是受百姓爱戴啊!”
星辰阁堂主云天骑在马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开口感叹了起来。
“是啊,无论我大赵各方势力如何,这这将士们,始终都是我大赵的底蕴,我大赵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能傲然于世啊!”
听到左丰大人的话,云天不由得点了点头。
“走吧,王爷在等着我们呢?”
感受着身后的热闹,左丰嘴角上扬,微笑着开口命令了起来。
刺史府邸
刺史陈居安刚刚起身,正在后院晨练,不知怎么的,他总感觉有些不安,难道他徐州州城之地,要发生什么大事吗?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就在他刚刚坐下的那一刻,一个身着盔甲的汉子,急匆匆的冲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了起来。
“何事如此惊慌?章生,你好歹是我城卫军偏将,如此惊慌,未免太有失体统了吧!”
刺史陈居安眉头微皱,尽管言语中斥责的乃是章生这个将领,但实际上,也是有些急切之意,毕竟,到了他这个级别,很多东西都是能够预感到一些的。
“大人,非是末将慌乱,实乃是发生大事了,一刻钟前,张封将军所领南军,悍然入城了。”
“他们乃是奉了晋王殿下之命,风将军因为阻拦大军进城,被打伤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南军入城,他张封想干什么,纵然是晋王殿下,也没有这等权限吧!”
刺史陈居安不由的大惊失色起来,作为徐州刺史,他才是这个地方的管理者,如今,晋王殿下私自命令南军入城,这可是违制的啊!
“他们到哪里去了?快,快带着本官前去,晋王殿下肆意妄为,这张封好歹也是一军主将,他就不能稳重些吗?”
偏将章生有些无奈的看了自家大人一眼,那可是晋王殿下啊,别说人家张封将军了,纵然是您自己,真要是面对晋王殿下的话,恐怕您也阻拦不住吧!
“大人,大人,他们前往天下楼了,率先前往的,乃是晋王殿下的天御卫,对了,还有那领军之人,好像是晋王府统领左丰大人。”
“正是因为他跃上城墙,这才逼的城卫军将士,不得不打开城门的!”
“天下楼?天御卫,左丰?”
刺史陈居安不由的喃喃起来,下一刻,他猛然反应了过来,这些加起来,可不就是说,晋王殿下己经在这天下楼了吗?
作为徐州刺史,晋王殿下入城这等大事,他却没有丝毫的发现,真要是论起来,他可是也有渎职之责啊!
“快,通知城内所有官员,立刻前往天下楼,晋王殿下王驾己至,吾等要前往拜见才是!”
话语间,刺史陈居安己经开始朝着外边走去,晋王殿下在南宁郡所为,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司马家覆灭,整个南宁郡的官员,更换了一大半。
如今,这位活爷又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徐州州城之地,谁能知道,这位是准备干什么的呢?
若是再像南宁郡那般大开杀戒,他这个徐州刺史,可还有脸吗?
天下楼,顶楼
晋王赵钰神情淡然的看着眼前的空地,临近下午,他正在等待着什么。
“驾,驾!”
剧烈的奔腾声,由远及近,下一刻,一队玄甲将士出现在了晋王赵钰的视野当中。
“王爷,是左丰大人,左丰大人他们来了!”
站在赵钰身边的幽若,有些兴奋的开口了,他知道早膳之后,王爷就在等待着了,现在,人终于是来了。
赵钰没有多说什么,依旧是神情淡然,安静的看着下方的一切,今日,此地,需要出现的,可不光光是他命令而来的大军。
徐州城的大小官员们,想必也应该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晋王所属以及万人南军将士,己经守在了天下楼的下方,至于徐州官员们,除了赶过来的刺史陈居安,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出现。
“天御卫将士,拜见王爷,王爷武运昌隆!”
“南军将士,拜见王爷,王爷武运昌隆!”
万余人在此刻,共同拜见起晋王赵钰了,声音轰鸣,场面更是显得浩大无比。
晋王殿下依旧没有出现,周围的将士们依旧在呐喊着,而刺史陈居安此刻的脸色,也是阴沉到了极点。
他作为徐州刺史,如今都己经赶到现场了,那其他的官员呢?这天下楼虽然在西城区,但建城之风,历来可都有东富西贵之说。
按理说,在这西城区,他们不是应该出现的更早才对嘛?可是,结果呢,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有出现?
“来人,传本官之令,一刻钟抵达不了此地之官员,一律开革,毫不留情。本官还真的想试试,他们何来的胆子,敢这般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