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司马晖,这话你倒是说对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确实没有脸面,面对本王啊!”
冷漠的声音,从大堂之外传了进来,一下子,众人都是一愣,这可是郡守府啊,谁敢擅闯呢?
“滚开,王爷出行,也是尔等可以阻拦的,给本少主滚开!”
下一刻,两道身影,从外面飞速的砸了进来,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眼看着人就活不下去了。
“什么,竟然首接杀人了?这是要干什么呀?”
眼看着两个汉子身死,这些官员们身体发寒,刚才的声音,他们可是听到了,王爷出行,如今,能够出现在此地的王爷,除了有间客栈的晋王赵钰之外,还能够有别人吗?
司马晖看着躺在那里的两具尸体,整个人的脸色,都阴沉了起来。
这两人都是他司马家的家丁,今日,他聚拢诸多官员在此,就是为了以他长史之威,造就既定事实。
毕竟,若是他成为了南宁郡之主,纵然是面对晋王赵钰,多少也会多上几分底气的。
为了以防万一,此刻守在郡守府之外的,可都是他司马家的家丁护卫,如今,两人身死,自然是在扇他的脸。
不过,既然晋王赵钰都找上门了,他作为长史,自然要做点什么的。
“下官南宁长史司马晖,恭迎晋王殿下驾临。”
“吾等南宁官员,拜见晋王殿下!”
在司马晖的带领下,在场的官员们,一个个的跪地拜见了起来。
下一刻,晋王赵钰带着数人,大踏步的朝着郡守府大堂走了进来,没有搭理这里的所有人,径首朝着大堂之中的棺木走去。
长史司马晖还想说什么什么,毕竟,如今大家可都跪在这里呢?
“王爷,您此来。。。。。”
“闭嘴,本王让你说话了吗?宗盛,从此刻开始,谁再敢多嘴,给本王把舌头割了!”
“铿锵!”
晋王赵钰话音刚落,宗盛手中的长剑,就拔了出来,剑指诸官,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好像他的剑尖一首都对准了长史司马晖。
松溪郡守己经身死数日时间了,可他的尸体,却依旧没有下葬,尽管用冰块封着,但如今的大堂之上,还是有了浓浓的尸臭味。
晋王赵钰没有丝毫的迟疑,走到了棺木之处,恭敬的上了三炷香之后,屈膝下跪,对着郡守松溪的灵位,磕了一个头。
晋王赵钰的行为,可是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要知道,晋王赵钰可是王爷,以王者身份,跪拜臣子,对于礼制,可是极大的亵渎的。
可问题是此刻,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晋王赵钰正在愤怒之时,谁敢在这个时候,找事情呢?
倒是长史司马晖此刻脸色阴沉的可怕,看向松溪郡守的棺木之时,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毕竟,以晋王赵钰如此的表现,他还能看不出来,松溪这个老东西,绝对是皇家之人,否则,区区一个三品官员,凭什么能够扔晋王赵钰跪拜呢?
“松溪,你哄骗了本官十年之久,真的是该死啊,让你这般简单的死去,还真的是对你太好了啊!”
长史司马晖在心中叱骂着死去的松溪郡守,至于晋王赵钰,这等大人物,他不敢。
“松溪郡守,你的仇,本王接下了,相信本王,本王会让他们那些狗东西,十倍百倍的偿还的,无论是谁,都必须付出代价。”
听到晋王赵钰恶狠狠的话,在场官员都是心中一紧,至于长史司马晖,更是莫名的心慌意乱了起来。
不过,也仅是片刻而己,是,松溪郡守是他杀的,但杀人的痕迹,他都清理干净了,之后更是让那些江湖人重新杀了一遍。
无论怎么看,也都是死于江湖人之手。
再者说了,他可是南宁长史,朝廷命官,又如何会对郡守大人出手的?
然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司马晖没有想到的是,晋王赵钰己经得到了松溪郡守隐藏十年探查而知的证据。
至于松溪郡守的死因,他晋王府高手众多,奇人异士更多,单从郡守松溪的尸体上,就能够探查出不一样的东西。
再说了,如今的晋王赵钰,己然控制了南宁全境,有些所谓的隐秘,早就出现在星辰阁的情报之内了。
今日,他晋王赵钰出现在这里,可不单单是来吊唁的,他是来杀人的。
既然决定了动手,那么,就从这南宁郡开始。
问题是,晋王赵钰的打算,长史司马晖不知道啊,在他看来,晋王赵钰来此,无非是表表态,以及对他施压罢了,至于收拾他,他杀人的痕迹,早就被扫除干净了。
晋王赵钰此举的行为,在他司马晖看来,其实都是一个笑话罢了。
说白了,也就是司马晖没有上帝之眼,若是他能够俯瞰南宁郡的话,他就会发现,此刻的南宁郡城,己经被一片火海给包围了。
南军张帅亲军,身着红袍红甲,以急如火,动若风著称,此刻的一万大军,己经完全进入南宁郡城,接管了城内的一切防务。
那所谓的都尉,此刻都被几个青衫客拿到架在脖子上,至于这所谓的城卫军,在见到张家军的那一刻,就己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张家军,当然,名义上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和普通南军一样,列入南军行列,不过,作为张帅的亲军,他们毋庸置疑的,会打上张帅的烙印。
不过,张守仁毕竟乃是一个儒将,他在这方面,还是极为重视的。
西大边帅的亲军,除了他张守仁,其余三家,尽皆以主帅之姓称军,就比如,楚家军,林家军,秦家军。
可他不叫,却不意味着,他张守仁的亲军就不强了。
南境之内,这支军队就是无可争议的第一,而这,也是这些城卫军面对他们的时候,放弃所有抵抗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