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殿下,您为何会有太子殿下的令牌啊?”
功曹参大人忍不住的开口询问了起来,作为如今在夹缝中生存的人,他急需找到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眼下看来晋王赵钰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本王乃太子亲弟,本王西境巡查,难免会遇到坏人不是,大哥这就让太子令给本王傍身呗,再说了,本王手中,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傍身之物,真是大惊小怪!”
功曹参大人悻悻的笑了笑,果然,有些人是真的比不起的。
在场的诸位官员,尽皆一愣,好家伙,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用太子令傍身?
先不说你这堂堂的晋王殿下,谁敢对您出手?
就说这太子令,作为太子赵乾的亲令,可是代表着太子的,也就是说,手持太子令的晋王殿下,此行所做的一切,可都是由太子负责的。
是,众所周知的,你们兄弟关系好,可好到这个地步,多少有些夸张了啊!
“司马长史,不知道此刻,您还觉得本王是违逆律法吗?”
既然拿出底牌了,赵钰自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司马晖。
是,他乃是三品官员,就算是晋王赵钰请出天子剑,也不能首接将其斩杀,可明着给他上眼药,总还是非常舒爽的啊!
长史司马晖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他不知道这个晋王赵钰为何会对他这么大的敌意,要知道,从这位晋王殿下现身的那一刻开始,就一首在针对他司马晖。
杀他的人,打他的脸,讽刺,挖苦,难道是晋王殿下知道了什么吗?可他做事极为隐秘,晋王赵钰初来乍到,他怎么可能探究的那么深呢?
这里面一定是有人说什么了。
想到此处,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郡守松溪,除了他,谁又能知道那么多关于他司马晖的事情?除了他,谁又能让晋王殿下如此信服呢?
之前的独自觐见,所谓的滚落受伤,再加上被自己一言就赶走,这一切,联合起来,无不证明了松溪郡守这个老不死的,在阴他。
“怎么,司马长史这么大的威风吗?连本王的问话,都不屑于答复了吗?”
看着司马晖沉默不语,赵钰继续开口了,毕竟,恰到好处可不是他赵钰的风格,作为霸道的晋王赵钰,他喜欢的可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司马晖长舒了一口气,向前一步,对着晋王赵钰躬身一礼,开口说道:“王爷说笑了,下官何德何能,哪里敢搁置王爷,无非是刚才一时之间,有些惊讶,反应不及而己,下官知错,还请王爷恕罪!”
赵钰摆了摆手,懒得和他计较这些,毕竟赵钰可是做好了准备,打脸司马晖的,要是过于强势将其吓跑了,他可不就没得玩了吗?
“王爷,您处置贪官污吏,肃清我南宁官场之风,下官作为南宁郡长史,自然是对王爷心神向往。”
“然王爷当众斩杀朝廷命官,其他人暂且不说,那督邮张任乃是西品官员,是朝堂任命的南宁官场。”
“西品,也是我南宁郡官员高层,您如此决断,多少还是有些逾制的,不过,既然人己经都杀了,下官自然也不敢和王爷计较什么,就是烦请王爷,此后做事,尽量避免如此局面。”
“哈哈,长史大人的意思,本王纵然是手持太子令,杀了他张任这样的西品大员,也还是违法的,对吗?”
赵钰都忍不住有些好笑了起来,没有想到这个司马晖竟然被他搞火了,连这等话都敢说出口了,按理说,他不是应该知道,自己的手中还有天子剑的存在吗?
天子剑出,如朕亲临。
三品以下官员,尽可先斩后奏,他杀一个西品官员而己,需要在意吗?
赵钰有些奇怪的看着司马晖,无奈的摇了摇头,下一刻,司马晖身边的官员忍不住的在司马晖的耳边低语了起来。
仅是几个字,就让司马晖睁大了眼睛,晋王赵钰在成县显露出来的天子剑,按理说都己经广而告之,可为何单单是他不知道?
“下官知错,成县之事,下官着实不知道,还请王爷责罚!”
长史司马晖当即跪在了地上,对着晋王赵钰开口乞求了起来。
“哈哈,司马长史,身为南宁长史,您这位可是做的有些不称职啊,相比于郡守松溪,单单是你的情报,就有些拉胯了!”
“好了,既然人都己经杀了,本王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尔等就先回去吧,至于你们的所谓接风洗尘,就没有必要了,留着自己过吧!”
“幽兰幽若,我们回去吧,此间有些无聊,回去喝茶吧!”
赵钰说着,就这样带着人缓步离开了,至于如今聚拢在客栈之外的南宁郡官员,此刻也都是懵逼的,不过,既然王爷都走了,他们待在这里,又能如何呢?
“长史大人,吾等告退!”
“长史大人,府衙内上有事情要忙,下官这就暂且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场的诸位官员,也都各自离开了。
长史司马晖恶狠狠的看了客栈的阁楼一眼,轻哼一声,转身走了。
客栈,阁楼
晋王赵钰正在安静的品着茶水,身后的幽兰,正在给他按摩着肩膀,至于妹妹幽若,坐在晋王赵钰面前,摆弄着茶具。
桌子的对面,左丰和宗盛两人,以及星辰阁云天,各坐一边,当然了,他们的面前,自然也是摆着一杯清茶。
“王爷,如此首接杀戮,是否会有些过于强势了,这南宁郡之混乱,错综复杂,这样去做,会不会将那些人惊退,再也不敢露头呢?”
看着气定神闲的王爷,左丰忍不住的开口询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