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赵璋撇了撇嘴,好家伙,就知道老六在你们这些老家伙的眼中很重要,如今他都这样做了,你们都还护着是吧!
可问题是,他带人殴打皇家诸位兄弟,可是他赵钰亲口说的,能是假的吗?
“三王叔,千真万确啊,这可是老六这家伙打了本王之后亲口说的,说不定,他此刻就在哪位兄弟的王府打架呢?”
宗正有些尴尬,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话竟然是小六自己说的,这下好了,皇家的闹剧,算是遮掩不住了。
而就在此刻,马车之外,一个宗卫开口禀报道:“宗正大人,收到消息,晋王殿下带人打上了燕王府,如今燕王府内惨叫不止,吾等要过去吗?”
宗正的脸色阴沉了几分,这个家伙竟然又打上燕王府了,有这个六弟,还真的是燕王的福气啊!
“去,赶紧去,最好在燕王府邸之前堵住他,不然皇家的脸,都要没了啊!”
宗正带着身边的宗卫,赶紧的离开了,如今这个时候,恐怕只有他,才能够将赵钰那小子给拦下了啊,至于为何赵钰要这般动手?
此刻来说,还重要吗?真要是让赵钰在京都之地,把六位皇子都打了,和皇家自己扇自己脸,有区别吗?
马车之内,明王赵璋看着三王叔的离开,脑海中却在回想起今日老六对他所说的话,良久,明王赵璋才幽幽的开口了。
“分寸,好一个分寸呀,老大,你何其幸运,能够有这样一个弟弟护着你啊,纵然老六知道此次必然会被赶出京都,却也要在出京之前,帮你警告一下诸位兄弟吗?”
“可是,老大,那个位置注定了就是唯一的啊,同为皇家子嗣,凭什么就一定是你们兄弟的呢?”
“凌驾众生,大权在握的感觉,本王也想体会一下啊!”
燕王府,外院
燕王赵明和晋王赵钰己经正式的对上了,和赵钰的淡然不同,燕王此刻是真的生气了。
“赵钰,你疯了是吧,又一次带人打上我燕王府,本王这一次可没有针对你,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吧!”
赵钰淡然一笑,他都打上门了,老三这家伙,竟然还跟他装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上一次收拾他,他是真的没有长一点记性啊!
“老三,你别给本王装无辜,老西的人可是说了,你们的谋划,你可是主导者,怎么,当着本王的面,你不敢承认了吗?”
“都是皇家兄弟,为何你们就这么容不得本王呢?本王可是刚刚打赢了北征之战,救我大赵虞水火之间,难道你们这般做事,就不觉得羞愧吗?”
听到赵钰的话,燕王眉头猛然皱了起来,什么容不得他,他们明明只是商量了要把赵钰赶出京都,也仅是如此罢了,何至于到了容不下的地步?
纵然是他和赵钰有仇,可也不妨碍他是真的欣赏这个六弟啊,只要有他在,等到他继承大统,他大赵绝对会成为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
是的,自从晋王赵钰在朝堂之上,公然宣布自己不竞争皇位之后,他这个皇家麒麟子,就己经不被这些皇子们怨恨了。
尽管如今晋王赵钰的忠心,只给了太子赵乾一个人,可若是这并不意味着,若是他们登位,这位皇家麒麟子就不能为他们所用啊?
殊不见,如今的五王叔宸王,不也在父皇的麾下奉命前往西境迎战吗?
“赵钰,你胡说什么,吾等何曾这样做了,你不要胡搅蛮缠,擅自打上我燕王府,本王要和你去宗府问责,请三王叔做主!”
知道自己的威慑力压不住赵钰,没办法,燕王赵明只能将三王叔这位宗正大人给抬了出来,希望赵钰这家伙,会有些收敛吧!
然而,燕王这一次却是想错了,他觉得三王叔肯定能够压得住赵钰,但却忘记了一件事。
赵玉之所以首接打上他的王府,还让天御卫出马,阻拦三王叔的行程,可不就是为了打这个时间差啊!
他这会儿提起三王叔,不光不是让赵钰忌惮,反而是在催促他赵钰赶紧的动手啊!
赵钰看了左丰和宗盛一眼,赶紧的使了一个眼色,时不我待啊!
谁知道天御卫那边能够挡多久,真要是被三王叔堵在燕王府了,那后面的几个兄弟,可不就没有机会了吗?
“兄弟们,不管了,先打了再说,幽兰幽若,你们俩给本王捉住老三,他本王要自己来!”
突然的命令,晋王府的这些人都是高手,反应力极佳,赵钰话语刚落,他们就冲了上去,尽管燕王府的人也赶紧的反抗,可实力的差距,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尤其是左丰和宗盛这两个伪宗师,实在是太无解了,他们的手下,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
突然的变故,燕王赵明都要疯了,赵钰这家伙又是这样,首接就动手了,不就是仗着自己身边高手众多嘛,真是服了!
下一刻,他看着两个女子朝着他冲了过来,燕王赵明扭头就跑,晋王府的武道双姊,可都是一流中的高手,这是京都之人都知道的啊!
要是让她们近身了,他这个刚通武道的家伙,还有机会逃离吗?
然而,尽管他提前跑了,可奈何,幽兰幽若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无解了啊,就在他刚要踏进内院的那一刻,燕王赵明就被幽兰幽若一左一右的给提了出来!
看着一脸懵逼的三王兄,赵钰此刻的心情是真的不错,他的这些皇兄们,当年一个个的高傲无比,他早就想收拾了。
没办法,当年他还小,打不过比他大的,纵然是在弘文馆之内,他唯二能够收拾的,也只有老七,老八罢了。
这些个皇兄们,他可从来没有真正的揍过呢?如今,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王爷,王爷,我们这就来帮你!”
燕王府的护卫们,看到自家王爷被抓住了,他们赶紧的冲了过来,准备拯救自家王爷,可问题是,有左丰和宗盛这样的人在,他们的努力,无非是多了几个骨折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