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对视一眼,而后齐齐摇头。
确实没有,他们干的可是刀口舔血的工作,可是收入根本达不到一月五两银子。
“不说话,那就是没有。”秦宸叹息一声,“看来本宫这几个兄弟是抠搜惯了,真以为仗着自己的身份就能让所有人当牛马。”
不知道为何,听到秦宸如此说,春香几人心中莫名地畅快。
事实上,他们全都是被逼的,钱没多少,但主子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
“都是可怜人,本宫不为难你们,现在你们帮本宫一个忙,可好?”
秦宸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拜帖分别交给四人,拜帖上的对象就是他们背后的主子。
“帮本宫把这拜帖送给本宫的兄弟们,本宫打算请他们来,然后在醉香楼开业这天,好好坑他们一把。”
啥?!
听到这话,春香他们齐齐抬头,一个个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宸。
这是他们该知道的事情?!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春香忍不住问出了口。
“字面意思,你们送拜帖,邀请你们的主子来参加醉香楼的开业典礼,就这么简单。”
秦宸摊了摊手,“至于本宫的目的,你们可以说,但说完之后,可就千万别回来了。否则......”
“不光你们要死,你们的家人也活不了!”
秦宸眯起眼,眼中杀气腾腾。
丢下这句话,也不再多言,转身走进了醉香楼里面,查看装修的进度去了。
只留下春香几人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殿下,这是在给我们机会,你们自己想想吧。”
春香也没明说,站起身便朝着秦拓的府邸走去,而后是冬儿。
“哥,咱们咋办?”
李二挠了挠头,“二殿下的话可不像是开玩笑的啊。”
“去......”李大表情纠结,“咱们回去,问问三殿下......万一......”
倒不是他们不想跟秦宸,关键是,秦宸马上就要去当人质了,他们可不想跟着秦宸去送死啊
......
“嘭!”
秦展府上,一片狼藉,秦展好似疯了一样,将各种装饰品全都砸了,手中还握着一把刀,对着空气疯狂乱砍!
“秦宸,秦宸,本宫杀了你!本宫势杀你!”
“二殿下息怒,息怒啊!”
薛富贵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秦展,吓得浑身发抖,裤子都湿了。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您可得给小人拿个主意啊,现在全城的丝绸和布匹全都在小人手里,若是不能卖给朝廷,啥时候能卖完?”
“春蚕也上新了,到时候原料的价格降下,咱们光是一批丝绸就要赔偿将近二两银子,二两银子啊!”
薛富贵大致推算了一番,按照这个情况,他得赔将近十万两,就这还是保守估计。
尤其是丝绸、布匹这种东西根本不好保存,仓库的费用都是天价。
更不用说,还得养着那群从苏家挖过来的织工!
“住嘴!给本宫住嘴!”
秦展都特么快疯了,他赔的少吗?被秦宸坑地少吗?
甚至好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去烧库房!
现在好了,一分钱没搞到,反而赔了个底儿掉!
“三殿下,我的三殿下啊,小的都快破产了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当日薛富贵在苏府有多嚣张,此刻就有多狼狈,就跟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一点点钱而已,本宫付得起,但本宫咽不下这口气!”
秦展扔掉了手中刀,坐在厅堂中,仍旧怒容满面。
周围的婢女们都吓坏了,连忙冲上前,收拾大厅中的狼藉。
“此事蹊跷,太特么蹊跷了,难道苏家的织工都是妖精吗,两天的时间不到居然搞出了两万匹丝绸?”
秦展越想越想不明白,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效率,“本宫不是叫你打听吗,还没消息?!”
“有!有!有啊!”
薛富贵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爬到秦展脚下,“小人派人打听过了,苏家布纺里面好似有什么织布机,那东西非常快,一个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能产出一匹丝绸!”
“啥玩意?织布机?!”
秦展噌地一下站起身,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生产的效率这么高,原来是用了那东西。
“殿下,要不小的安排几个人去砸了苏家的工坊?”
薛富贵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一直不敢跟秦展说罢了。
毕竟秦展是皇子,这么干的话,对皇子的名声不太好。
“砸了,砸了有用吗?没准苏家现在已经把岁布都生产出来了,还砸?”
秦展在自己的封地嚣张跋扈惯了。
他想做的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砸了布坊有用吗?
那必须连带着苏家的库存,原材料及那什么织布机全都付之一炬!
这才能解他心头之恨,才能够让苏家知道知道自己的手段啊!
“本宫告诉你,现在就去给本宫安排几个可靠的人,钱不是问题,今晚必须给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