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俏脸血红,呼吸逐渐粗重,比起身体上的痛楚,更加让她震惊的是秦宸竟不是痴傻!
原来这五年来,秦宸一直在装傻!
寝宫内,烛火昏黄,林淮竹的脸在灯火的映衬下,更添美艳。
母仪天下的气质,世上只此一人!
“秦拓与你都是本宫失势的直接受益者,可你忘了,在偌大的皇宫中,从来都没有情谊,目之所及尽是交易。那日你与秦拓合谋,今日他要登上大宝,绝不会让你这个知情者活着。”
秦宸的话让林淮竹的美眸再次瞪大!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宸,胸口起伏不定,时而圆润,时而憋瘪。
“逆子.......你放肆,一切不过是你猜测罢了。”
林淮竹心慌意乱,正欲挣扎,秦宸却松开了手,而后手指缓缓,在那白皙如碧玉的手臂内侧,缓缓摩挲。
“那母妃大可就此离去,宸儿,绝不拦着。”
“你......”
林淮竹银牙暗咬,猛地起身,对着秦宸怒目而视,却并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
秦宸坏坏一笑,双手饶过林淮竹的腰肢,而紧紧一握。
林淮竹顿时绷紧了身体,一只手死死地捏着床单,指节泛白。
“现在的你走投无路,本宫是你唯一活下的去希望,你有势,本宫有名。以势上位,天下皆反,以名上位,顺理成章。”
秦宸炙热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下一秒,轻轻含住了林淮竹的耳垂。
林淮竹忍不住嘤咛一声,眼中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惊恐!
秦宸一句话,便死死地捏住林淮竹的命门!
秦拓卸磨杀驴,断然不会让她活着,若她反了,天下皆反,唯独扶持秦宸上位方能堵住这天下悠悠众口!
而她则可以在秦宸身后,当掌控天下的女王!
可这一切,在秦宸说出那番话之后,顷刻间,化作梦幻泡影!
此时,秦宸心中邪火翻腾,不老实的手已经顺着林淮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游走。
下一秒,林淮竹飞速出手将秦宸的手死死按住,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直接将秦宸推开。
“宸儿不是一样需要本宫?今日秦拓赐你白绫,本宫出面解围,谁知道明日又会是什么呢?”
林淮竹死死盯着秦宸:“若本宫不助你,等着你的,也只有一死!”
曾经秦宸还是太子的时候,满朝上下皆是他的人。
可秦宸被废之后,曾经的亲信,贬谪的贬谪,流放的流放,死的死,逃的逃。
满朝再无可用之人,他想来一场宫门之变,又谈何容易。
林淮竹胜券在握,你秦宸纵然不痴傻又如何,还不得任我摆布?
谁料秦宸闻言,却忽地笑了。
“哈哈哈哈,母妃小看宸儿了不是?母妃可曾想过,宸儿装疯卖傻五年又是为了什么?”
轰!
林淮竹脑中响起一阵闷雷!
装疯卖傻五年,偏偏此刻清醒,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秦宸一直在韬光养晦,等待着这一天!
秦宸一个箭步上前再次将林淮竹搂住怀中,附在她耳边,口吐热气。
“母妃,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是宸儿需要你,还是你需要宸儿,亦或者......”
秦宸一字一顿:“你我都需要彼此!”
林淮竹俏脸血红,心脏狂跳,好似下一刻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浑身僵硬,足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开口。
“那你我合作如何?”
“合作?”秦宸又笑了,“宫闱之变,九死一生,母妃两片薄唇就想要本宫的底牌?”
“你欲如何?”
林淮竹再问。
“本宫想和母妃共去一处,到了此处,本宫自会相信母妃的诚意。”
“何处?”
“巫山......”
秦宸坏坏一笑,林淮竹娇躯再颤,感受着身上传来火热气息,顿时明了。
“本宫可是你的母妃,你怎敢如此放肆?!”林淮竹羞恼交加。
“不急,先帝七日之后入殓下葬,母妃还有时间,本宫等得起。”
秦宸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趟,满脸坏笑。
造反是大事,都没睡过,凭什么相信一个陷害过自己的女人?
“你......”
林淮竹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没有立即回答秦宸,反而转身就走。
刚刚来到门边,秦宸的声音再次传来。
“母妃,衣服散了。”
林淮竹一低头,不知何时,内衬竟落下一半,依稀间白嫩闪现,大为羞恼的她赶紧整理好衣衫,冷脸离去。
“母妃好好考虑,宸儿这几日定闻鸡起舞,定让母妃宾至如归。”
走出门边,秦宸玩世不恭的声音远远传来,林淮竹脚步一滞,气恼交加。
“混账!”
林淮竹娇喝一声,正欲伸手开门,却见一个女人赫然出现。
白衣胜雪,绝美冷冽,气质出众,就像是画卷之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风华绝代!
一见此人,秦宸的眼睛都直了,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