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晴看着两人眉眼,尤其是女方,长了一双柳叶眉,细长眼,内外眼角间距大,弧度小。上停有昏沉疲惫之气,证明她原生家庭贫寒清苦,性格优柔寡断,但忍耐力强,是个贤妻良母,婚姻应该美满幸福的。
“咳~,我们来找戴大师算算,什么时候可以有孩子?”冯勇说罢,脸色微红。
戴晴一愣,生孩子找她做什么,去医院啊。
“大师,你就帮我们看看,我和我爱人跑了不少医院,各种药都吃了,连偏方都试过,就是没用……我们俩也检查身体了,都没毛病。前天偶遇张叔,他让我们两口子来您这里碰碰运气。”
开了头,冯勇也就不尴尬了,直接把他们的情况叙述一遍。
旁边的兰琴跟着点头,脸色微红,很是不好意思,但眉宇间又带着清愁。
戴晴看着冯勇,这人面相长得还不错,宅田宫丰盈有肉,财帛宫也就是鼻子丰隆挺直,气质儒雅,自信,财运不错,还是个长寿之相,父辈给他的产业不少,自己也有能力。
唯一的不足的就是卧蚕丰大下陷。卧蚕为子息宫,宽大丰满还下陷,生子毕晚。
这一点,女方眉眼之下,也是同样的情况。
兰琴看着盯着他们不说话,有点着急,“大师,我们俩是不是命中无子啊?”
“不用担心,你们会有孩子的,就是比旁人晚几年而已。”
“真的啊,勇哥,你听到了吗,我们会有孩子的。”兰琴激动的拉着冯勇的胳膊,眼睛都红了。
“你别激动,我就说我们好好的,怎么可能没有孩子呢。”冯勇面上带着喜色,再次看向戴晴,“请问大师,我们会多晚才有孩子?”
“三十五岁到三十八岁之间,子嗣就来了。”
“真的吗,勇哥你今年已经三十三了,还有两年,只要有孩子等两年也不怕,刚好趁着这几年咱们好好工作,以后能有更多的时间陪孩子。”
兰琴握着冯勇的手,激动地都有点颤抖了。
就连冯勇也一脸惊喜,安抚过媳妇后,从皮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到桌子上,
“多谢大师指点,这是我们两口子的心意。”
“对对对,大师千万别客气,我们太想要个孩子了,这些年在医院各种检查吃药,没少浪费钱,关键是受罪还没什么用。”
说起这几年的求子之路,兰琴又说不出的心酸。天天面对众人怀疑的目光跟阴阳怪气的试探,让她疲惫不已。
冯勇感受到媳妇的心酸,轻声安慰,
“你放心,等咱们有了孩子,我就多陪陪你们,这两年我努力干,多给咱孩子存些钱。”
此话一出,戴晴就发现冯勇财帛宫弥漫出一股晦暗之气,破财之相凸显。而且,山根出现赤红色,且横过两眼,有血光之灾或者火灾发生。
这些面相都是冯勇提到工作时才显露出来的,出事地点必然是工作场地无疑了。
看着桌上放置的一沓钱,戴晴直接提醒,“近期工作多加小心,预防血光之灾或者火灾发生。”
冯勇:“……”
这么严重?
“大师,啥意思,怎么还有血光之灾?”兰琴紧张的站起身,看着戴晴,希望她解释仔细些。
“你刚才提起工作时,财帛宫就涌出一股晦暗之气,且伴随着赤红色,是血光之灾跟火灾的预兆,既然跟工作有关,你们工作之地哪里必然有问题,多些小心肯定没错。”
“而且,你身边的人也得警惕,防备背刺。”
听着戴晴的解释,冯勇一愣,这一年他只顾着跟媳妇跑医院了,很多事儿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干。工地上确实有隐患,他巡查时,提出很多次了,就是整改不到位,确实有阳奉阴违的现象。
“多谢大师提醒,我会注意的,”
说着,冯勇又从包里拿出一沓钱,还没放下,就被戴晴制止了,
“不用再给了,这些足够了。”
多了她也不能收,还得替他们捐了,麻烦。
冯勇一愣,想到张叔的交代,又把钱收了回去,“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慢走,”
戴晴把人送到门口,才转身回来。拿起钱数了数,整整五千块,不愧是干工程的人,就是有钱。
明儿上午,存银行。
收了茶杯,戴晴冲了热水澡,把头发擦半干,坐在院子里晾着,顺便翻看相书,温习功课。
直到黄昏时,她才起身做饭,一个人的饭菜简单方便,炒个鸡蛋番茄外加一碗米饭,吃的心满意足。
消食后,继续练习拳法和心法。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起身洗漱,一身白衬衣被带裤,拿着存折去了银行,把五千块存进去,抛去她的开支和捐献的被褥,现在卡上有一万六。
这是她全部的钱。
她这人很知足,这些钱虽然少,但在九零年也是一笔不小的存款了。
路过菜市场,买了一条鱼回去,准备做个红烧鱼,她的最爱。
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人站在她门口探头探脑。
“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