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3章心灵大道
从阳光明媚,直到月朗星稀,林问天一直恒悬在半空之中。
不知道的,以为哪里来的大仙,法力无边,一直在虚空之中做法呢。
陈明自然是眼中流露出敬佩和羡慕之情,原来《九幽刀剑诀》第一招是这么用的,大师兄威武。
竟然可以与这两把灵力十足的兵器,共存这么久。
古朴苍凉的气息逐渐在四周弥漫开来。
天知道,林问天此刻根本就不敢放手,整个在停在空中,僵硬的都快要抽筋了。
刀和剑涌出的两股斥力,正好在陈明体内相持住,将林问天长久的定在空中,他若是一动,恐怕就会有狂风鄹雨,海浪几天。
“大师兄,一个世纪都过去了。”
江浩然咧着嘴大喊,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让林问天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这个臭小子,我说不定此刻还在吃着烤鸡肉,做我的美梦呢。
现在,却被这两把变态的兵器,搞得骑虎难下,动都不能动。
林问天一阵分心,让两股气力冲破了身体。
只见此刻一股强横的剑势和威凛的刀势相继喷薄而出,在虚空之中,变幻不定。
时而沉浑如山,时而爆烈如火,时而锋锐如金。
直到“嘭嘭嘭!”
几声炸响之后,刀剑飞快在林问天手中脱出,飞向了远方的一个十米之高的石碑上。
当即“轰轰轰!”
白烟弥漫,石碑被炸了好几个窟窿。
林问天也由于被气力击打,从天而降,倒在了地上。
这下踏马尴尬了大师兄此时一脸汗,江浩然那脚指头都快要扣出一块大陆来了。
转眼看向陈明,此时他正皱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师弟这是看出来了?
还是哎,这下好了,要不干脆就说自己没看懂剑诀?
不行,不行这也太不符合我聪明睿智的人设了。
要不就说一时失误,用力过猛?
林问天此时的小脑瓜子正在急速运转之中。
“大师兄,刚才那一招,真是心灵大道啊,一下子就让人茅塞顿开。”
陈明激动地说到,“那一道道刀剑之影,犹如银电闪烁,却在瞬间敛去,最后化作一股股很深的玄义,一瞬间响起了能有百余声的炸响。
当真是暴击啊!”
陈明一顿夸赞输出,听得人只发蒙。
小师弟啊小师弟,上天还是公平的,给了你这么好的一副身体和修炼的天赋,却没赏给你一个与之匹配的脑子,实在是太好忽悠了。
“小明,为兄的远远还没有达到这招剑势之中的终极奥义,此剑法中,最为精妙的一招在于狂风骤雨背后,应该有一方小世界雏形的浮现。
现在显然还无法达到那个程度。
不过练剑诀就是这样,不可操之过急,最好的机缘往往都在不经意之间出现。”
既然小师弟给了自己一个那么好的阶梯,自己没有把顺藤往上爬的道理。
陈明此刻眼中对大师兄更是多了一番叹服,高人之高,往往在于自己高而不自知啊。
哪像自己,一尺寒光,练出一点皮毛来,就急着往后练,根本就没有研究透彻每一招背后的本质。
江浩然对林问天这装逼技术嗤之以鼻,这也就小师弟没有看出来,你大师兄也好意思!太不无耻了吧!
但是小师弟偏偏就是吃这一套的啊,“还望大师兄多教诲,这几日可以多多指导我。”
陈明一副认真的模样,林问天脸上立马洋洋得意。
“江师兄,这《九幽刀剑诀》的第二招,你可以?”
陈明尝试性的问询,谁知话还未落音,就听到林问天清脆的回答:“没问题的,小师弟!”
林问天瞥了一眼江浩然之后,继续说到:“你二师兄一向博学多才,领悟力极高。
这种招式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你给他两个时辰的时间,他立马能给你整出来。”
此话一出,江浩然整个脸都绿了,这侮辱性不大,报复性极强啊。
这报应来的还真快。
“小师弟,师兄倒也不是吝啬这一点才学,只是大敌当前,我们”江浩然刚想拿抗魔来挡住小师弟的盛情邀请。
林问天这张破嘴立马就插了进来:“就是抗魔,才需要二师弟这种人才,多学点招式,上了战场,才能一往无前啊!师弟,你就别谦虚了,你几斤几两师兄难道还不知道吗?”
这一语双关直接点到了江浩然的痛处,让他当场吃瘪。
这下倒好,所有的退路都没有了。
江浩然低头叹了叹气,:“既然师兄和小师弟都这么想看这第二招的精髓,那我也就只能献丑了。
先容我研究半会。”
林问天将《九幽刀剑诀》传递到了江浩然的手上,那一双冻手现在分明是在颤抖之中。
哼!你小子现在知道刚才被坑的感觉了吧!
多行不义必自毙,二师弟,你自己看着办吧。
随后,林问天就和陈明还有诸葛星准备捕猎一只野鸡当宵夜。
徒留江浩然一人在这漫无目的的夜里独自美丽。
江浩然无奈的翻看着这《九幽刀剑诀》上的招式,第二招—碧水寒天,这这这踏马写的什么东西,谁能看到懂?
就看那图文里的一阵竖劈,横切,侧斩,倒划,直刺!一通操作威猛无比的样子。
而且剑这个时候还得同时跟上,从背后交于右手,与刀身呈一定夹角,随后再反转刀锋,自上而下的划过。
一滴一滴的汗水顺着江浩然的脸庞,滴落在秘诀书上,哎!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就不捉弄大师兄了。
现在把自己搞残了。
一阵叹息过后,陈明继续埋在了书籍之中。
苍天呐我这一辈子都集中这么长时间研究一个招式啊。
另一边,陈明三人饭饱了之后,便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巩固一下境界。
毕竟这个地方,灵力十足,对突破境界肯定有帮助。
几分钟后,三个人瞬间掠过急缓的山坡,坐在了一隅,淡淡的雾霭,缥缈的浮在山巅。
整个夜,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