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害她死了,所以脾气更大了?
就在莫千辞疑惑的时候,没有丝毫防备的他被人一掌打飞在地吐了三大口血。
他震惊地抬头望向陆扶月,“你居然对我动手……”
“不对,你怎么会是筑基期?”
陆扶月站在不远处讽刺地笑了笑,“你忘了,我也是极品灵根。”
莫千辞微微一愣,陆扶月确实是极品水灵根,当年还因此被众人感慨了许久。
想不到她一个女人的资质居然和他差不多。
不过又想到陆扶月不过是在吃醋,他心里不免升起一阵得意。
于是莫千辞缓缓踉跄着起身,下意识地皱起了眉,“这一掌我就当做是你嫉妒那日我选了怜儿而没有选你的补偿,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说罢,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向陆扶月走去。
陆扶月简直要吐了。
他究竟是什么品种的东西,听不懂人话吗?
陆扶月手轻轻一挥,弱水之琴出现在了她的手里,“呵,莫千辞,你不会以为你皱眉的样子很迷人吧,你不会以为你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吧,真是恶心,世上怎会有如此油腻而又自信的渣男。”
“今日我就好好教你做个正常人,免得丢了我天玄宗的脸。”
她一手抱琴,一手灵活地开始在琴弦上跳动。
铮铮铮——
琴音化作万千刀刃,刀刀带着凌厉的刀气!
莫千辞脸色大变,翻身避开,“陆扶月,你疯了!”
可下一秒,又来了。
他避闪不及,脸上被划出了一条血痕。
这时他终于知道,陆扶月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于是他立刻拿出他的清风剑不断击退琴音变化而来的刀刃,渐渐的他身边的刀刃越来越少,也不再像刚刚那般狼狈。
陆扶月眼眸微眯,看似在认真抚琴,实则一直在观察莫千辞的招式和真实实力。
虽然莫千辞品性不佳,可不得不说,他的实战经验以及对剑道的感悟都是极为出众的。
况且他也成功突破了筑基期。
她和他修为旗鼓相当,可论起实战经验以及术法远来说,她不及他。
不过一时比不上他罢了,又不是永远也比不上。
陆扶月眼底闪过一丝杀意,随即又迅速消失不见。
她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收回了弱水之琴。
看来今日很难杀了他!
突然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于是身体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往莫千辞的剑上撞去,害怕地大喊道,“千辞师兄,不……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莫千辞大惊,想要将剑收回可却来不及了。
“莫千辞,你在干什么?”
就在这危急时刻,执法长老赶来,抬手间恐怖的灵气一下子将莫千辞连人带剑掀倒在地。
陆扶月眼眶红了一片,泪痕点点地躲在执法长老的身后,怯生生地拉着他的一小节袖摆,“长老,他要杀我……”
“长老,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
莫千辞的骨头有一大半都被执法长老震碎了,此刻只能倒在地上无法动弹,除非有五品续骨丹,否则以后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不过身为修仙文男主,他可是有一个介子空间,里面不仅有各种丹药丹方还有一个大能残魂。
只是现在不方便拿出罢了。
执法长老看着这个惊魂未定的小丫头,又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那么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丫头就遭了。
他之前还以为小丫头真的死了,没想到是被人藏在了禁地里。
小丫头身子一向虚弱,时不时都就吐血,也不知她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于是他怜惜地摸了摸陆扶月的头,“别怕,今日有你执法伯伯帮你讨回公道。”
闻言,陆扶月那张柔弱娇美的脸上又更多了几分害怕。
“几个月前,我……我看到了千辞师兄还有怜儿师妹和一个魔修在禁地的附近偷偷地说些什么。”
“可是他们一下子就发现了我,于是将我打晕关在了禁地里面……”
“直到我今日逃了出来,却没想到被千辞师兄发现了,所以……所以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听到魔修二字,执法长老神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了。
十几年前,天玄宗里就曾混进来了一个魔族的奸细,那个奸细还是难得一遇的单灵根天才。
若不是被宗主发现,可能他们天玄宗的早就已经完了。
如今再次听到天玄宗的弟子中有人可能是魔族奸细的事,这让他如何不重视。
他审视地眼神落在了地上的莫千辞身上,同时一股元婴巅峰的威压朝着莫千辞的方向重重压去,“千辞,扶月说的可是真的?”
莫千辞在这股威压之下,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丝丝血迹,浑身冒出层层冷汗,他急忙解释道,“长老,这是诬陷,我和怜儿怎么可能与魔族有勾结。”
“我刚刚也没有要杀她,是她 是她先动的手,我只是在防卫,是她自已撞上来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啊!”
执法长老冷哼一声,手轻轻一挥,威压又重了几分,莫千辞更加难受了。
“你身为扶月的未婚夫,却时常将另一个女人挂在嘴边,在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