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了?
看到那数千只穿着藏服,来到大树底下的走尸以后,我心顿时提了起来,而树下趴着的那匹大马更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变得有些焦躁不安了起来。
好在有隐身符的作用,这些走尸并没有注意到那大马。
等到那数千只走尸都来到了大树的底下以后,我吓得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不留神,这些走尸就会扑到大树上来,把我给拽下去吃了。
只是让我感到十分奇怪的是,这些走尸在大树底下只是稍作休整以后,便开始统一的转起手中那精美的“转经筒”来。
叮,叮,叮……
转经筒在空中发出了叮叮叮清脆的声音,随着那清脆的金属声越来越响,那清脆的声音开始在空中变成了一阵阵深沉的梵音。
“嗡嘛呢叭咩吽,嗡嘛呢叭咩吽……”
哗啦啦啦!
在那梵音响起的同时,我藏身的这颗大树也开始晃动了起来。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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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我所在的这棵大树晃动的树叶,我先是以为起风了,但是很快我发现不对劲,周边的树叶都只是轻微的晃动着,只有我所在的这棵大树,晃动的格外的剧烈。
而大树下的那匹大马首先发现了不对劲,他的一双眼睛,瞪大巨大,紧紧的盯着我身下的树干看着。
从大马的那双眼睛之中,我看到了一张痛苦狰狞的人脸,那人脸就镌刻在我身下的这棵大树之中。
我吓得咽了咽口水,低头朝着身下坐着的这棵大树看了过去,大树之中镌刻着一张干巴的人脸。
如果再仔细看的话,在那人脸下面还有人的身体!
原来在这大树里面不止是一张人脸,而是藏着一个完完整整的人,是一个中年女人。
如果再仔细看的话,这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藏式的赭色氇氆长袍,树中的女人拼命的想要挣扎出来,但是那些走尸手中的“转经筒”涌出了巨大的煞气,压制着树中的那个女人不得出来。
“嘶……”
也许是受不了这些走尸身体之中散发出来的那巨大煞气,我身下那一开始还十分老实的大马忽然发出了一声嘶鸣声,扬起马蹄就朝着树林外面的方向跑了过去。
这些走尸也被这突然窜起来的庞然大物吓了一大跳,他们稍稍陷入了混乱一会儿以后,又全部的回过了神来,只见这些走尸朝着大马奔驰而去的方向甩出了手中的转经筒。
那数千个巨大的转经筒,冒着巨大的煞气,瞬间将大马给包围住了。
紧接着,让我感到惊恐的一幕发生了,在转经筒的包围下,那匹大马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鸣声后,就痛苦的趴在了地上,接着从大马的身上开始疯狂的长出了树枝藤条来。
远远的看过去,那趴在地上的大马就像是一个发芽的种子,在大马痛苦的嘶吼声之中,大马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颗参天大树。
而在那大树的树干之中,出现了一张狰狞的马脸。
“卧槽,这么变态的吗?”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大受震惊,躲在大树上的我,更加的不敢动了。
那些藏族走尸又围绕着刚变成参天大树的野马走了一圈以后,便转身朝着树林深处之中走了过去,彻底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等到那些走尸消失了十几分钟后,我这才尝试着从大树上爬了下来,仔细的打探起这片树林的每一颗大树来。
不看还好,这一看,我全身就冒起了鸡皮疙瘩,这片树林的每一棵大树里面都镌刻着一张惊恐痛苦的人脸。
我一张张痛苦的人脸扫了过去,突然,在树林最深处,我看到了两棵造型奇特的大树。
那两颗大树树干连着树干,就像是抱在一起一样。
连体树?
难道这连体树是两个连体人变的不成?
我心中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快步的走到了这连体树的前,好奇的看了过去。
当看到树中那张人脸的时候,我瞬间就傻眼了,这两颗连体树中有两张人脸。
这并不是连体人变得,而是两个人在变成树木前,死死的抱在了一起。
而那张男人的脸蛋我见过,那张男人的脸蛋我见过,不是别人,赫然就是三年前我见过的,申淑仪的父亲,申拖雷!
申淑仪的父亲申淑仪变成一棵树了,难怪我来到大草原这么长的时间,没有看到过申淑仪的父亲!
这棵树是申淑仪的父亲变的话,那……申淑仪父亲抱着的这个女人,恐怕就是申淑仪的母亲了。
想到这里,我仔细的打探着申淑仪父亲抱着的这棵树看着,树中的人脸,充满了哀伤和愧疚的看着申拖雷。
女人脸蛋精致,能够看的出来,她和申淑仪是有几分神似的,确切的说,是申淑仪很像这个女人!
申淑仪的父母都变成了树人了,怎么没听申淑仪和我说起过?
能不能把他们变回来?
我伸出手放在树干上,刹那间一股巨大的煞气从树干之中涌了出来,而这煞气让我感到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