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玉再次说道:“族长,在下可以证明,谢星梦不是谢绍才,他是前些日子才回到云城的,之前好几年都在外面。”
白昭昭也附和道:“是啊族长,而且阿鱼姑娘和她的父母不是见过谢绍才吗?”
巫族族长沉声道:“阿鱼和她的父母都死了。”
白昭昭:!!!
贺安玉:“死了?是谁干的?”
谢星梦不悦道:“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冒充我的谢绍才了!虽然他用了假名字,但是他的行为却迷惑了别人,别人都以为他就是我!”
巫族族长瞪了他一眼,谢星梦不再说话,但他的眼神很是憋屈。
巫族族长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地对贺安玉道:“阿鱼一家的死我可以不追究,毕竟他们背叛了族规,但我巫族的宝物,谢家必须归还,否则我就去问问天元皇帝,是不是希望这东南边境民不聊生,流离失所!”
白昭昭:!!!
她震惊地看着这个老者,似乎有一道灵光在她面前闪过,快到让她抓不住。
贺安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更加谨慎起来,不过他的气势丝毫未变:“族长大人稍安勿躁,在下正是皇帝直属侍卫,专门负责抓捕犯人,刑铭诏狱!虽然在下与谢星梦有点交情,但若是他真的做了此等不义之事,在下绝不姑息!”
谢星梦:……
白昭昭立刻补充道:“没错!族长,我跟谢星梦没有丝毫关系!只是到谢家拜访一番而已,现在过来也是凑个热闹!我作证,贺大人说的没错!”
谢星梦:……
巫族族长沉思起来,似乎在衡量他们的话,这时,旁边一个青年问道:“你们红口白牙,毫无证据,凭什么让我们相信?”
白昭昭表情一惊,装作一副急切的样子:“这位小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出去过没有?了解过天元朝没有?在我们天元,君子重名誉,贺大人是官身,绝对一诺千金!”
那青年嗤笑一声:“正是因为我出去过,我才了解你们天元的人,官员怎么啦?说谎的比比皆是!否则,怎么会有江陵郡的侍者惨案?若不是神女昭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害呢!所以这个贺大人到底是不是好官,尚未可知!”
贺安玉:……
白昭昭眼前一亮,立刻说道:“族长大人,既然你们相信神女,那是否听说过白霖,百姓们都叫他白状元,说他受神女眷顾!”
巫族众人窃窃私语,显然有不少人听说过白霖。
那青年也犹豫了一下:“听说过,那又如何?”
白昭昭瞬间摆出一副得意的姿态:“他是我哥哥啊!我叫白昭昭,是他的亲妹妹!我用他的名义起誓,谢星梦不是谢绍才,如有虚假,天打雷劈!”
谢星梦:……
贺安玉:……
那青年却是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你说什么?你是白状元的妹妹?白状元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白昭昭瞬间火大:“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这样的怎么了?你知道我什么样啊?第一次见面你就这么说,实在太无礼了!”
那青年顿时有点心虚,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巫族族长面色似乎缓和了些,出声道:“姑娘,犬子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接受不了白状元的妹妹和这小偷是一伙的。”
谢星梦:“都说了不是我偷的!”
白昭昭立刻顺杆爬:“族长大人,你可以派人随便去打探,白霖的妹妹白昭昭,皇帝亲封的昭和县主,就是我!再说了,我们若真的跟谢绍才是一伙的,那也应该走你们的出口对不对,用得着这么费劲从瘴气这边钻出来吗?”
巫族族长似乎很是意动:“不错,有近路的话谁也不会穿过瘴气的,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没有把你们也抓起来,古往今来,能够无惧瘴气的奇人异士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那青年也附和道:“就是,我们本打算对你们严刑拷打来着!”
白昭昭:“好好好,就算你不相信的我们,那你要拿回宝物至少也要告诉我们宝物是啥啊!没准咱们误会解除以后,我还能帮你们去找找哩!”
巫族族长很是犹豫,最终叹口气,对青年道:“去请大祭司来。”
青年回道:“是,爹。”
白昭昭与贺安玉对视一眼,大祭司,不就是阿鱼说的那个守护了最后一株汀炎草的人?
于是两人不再说话,耐心等待。
只有谢星梦还不停地喊冤,说他们抓错人了,说他不是阿鱼的夫君,更没有杀了他们一家。
对此白昭昭也很唏嘘,她轻声问巫族族长:“阿鱼是怎么死的,能告诉我吗?”
巫族族长给旁边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一个少女回道:“阿鱼回家后没见到她的父母,以为他们出门打猎了,便去寻找他们,可是连续好几天我都没见到阿鱼,最后我们在出口的地方找到了他们一家的尸体,同时我们的宝物也不见了!”
白昭昭大概明白了:“所以你们怀疑是谢绍才引诱阿鱼一家偷了宝物,然后又被谢绍才杀人灭口了?”
那少女说道:“是的,今年只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