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哂笑一声:“呵,现在不算严重,以后就不好说了!你口不择言,连累我名声受损也就罢了,关键是郡主那边怎么办?”
“郡主?”白皓一时有点懵逼。
“怎么?这才几天就忘记了?要不是前几日你一直在外面,我早就想说你了,你当着我两个同僚的面说让我去和安王亲上加亲,这是什么意思?幸好他们也没多想,否则别人还以为郡主和我之间有点什么呢!”
白皓这才明白,原来是说这件事,他从善如流道:“是是,我说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嗯。”白霖满意地点点头。
但白皓接着问道:“说真的,我觉得郡主对你……额,不一样,你不觉得吗?”
白霖惊诧道:“对我不一样?你确定是对我?”
白皓反问:“要不然呢?对我说话凶得要命,你是不知道,在相国寺的时候,她动不动就使唤我,还让我去树上摘花,去水里捉鱼,搞得其他侍卫都觉得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但是她对你就不一样了,说话客客气气的!真不公平!”
白霖意味深长地看着白皓:“原来如此,这么说的话,她对你是有点凶……”
白皓使劲点头,觉得有些事情不吐不快,一股脑开始诉苦:“你看,你也这么觉得吧!要不是她总针对我,我至于去接那个任务吗?要是不接那个任务,我至于碰到盗贼吗?要是不碰到盗贼,我至于去青楼吗?”
白霖瞬间炸了:“你还去了青楼?”
白皓反应过来,满脸懊悔,猛地给了自己一嘴巴,怎么就说嗨了呢?
白霖黑着脸:“所以才给了昭昭一百两的封口费,对吧?”
“……对。”白皓更难受了,还不如不给呢!
白昭昭不知道白皓已经自爆了,她正在宫里参加宫宴,因为她已经是县主了,按规矩过年的时候是要进宫的。
唐燕燕全程都在她身边守着,还把昌兴公主的邀请挡了回去,搞得白昭昭觉得自己就像瓷娃娃被唐燕燕给保护起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本来也懒得应付一些不熟的人。
宫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皇后娘娘就先退出了,众人也更加自由一些。
过了一会,唐燕燕似乎看到了熟人,她对白昭昭道:“昭昭,我有一个朋友介绍给你。”
白昭昭好奇问道:“你还有别的朋友?”
也不能怪白昭昭这样问,在唐燕燕的嗓子治好之前她确实没什么朋友,治好之后又一直在宫里的学堂上和昌兴公主作对,还是没什么朋友,在一众贵女之间,也不过是泛泛之交罢了。
所以白昭昭一直认为唐燕燕也就和自己与庆阳县主比较熟。
唐燕燕解释道:“就是你去渝州的时候交好的,是都察院左都御史的女儿,姓江,叫江元梦。”
江元梦?
这名字好耳熟!
白昭昭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去年自己去清河郡的时候,跟王妃到清泉寺拜访归元禅师,在那里遇到了江元梦,她设计揭发了江莲儿和定远侯府家二公子的丑事!
那时候白昭昭被殃及池鱼,定远侯夫人想给她泼脏水,被安王妃霸气地护住了,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王瑾年。
据说王瑾年当时就是被江元梦请来帮忙的。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江元梦是说过江刺史升迁进京,原来是当了正三品的左都御史。
就是没想到江元梦竟然和唐燕燕认识了,这么说的话,江御史可能是安王的人?
于是白昭昭大致跟唐燕燕讲了一下当初在清泉寺的事情。
唐燕燕一脸惊诧:“怎么这段没听母妃说过?算了算了,你们也算有缘,我跟你说,这个江元梦可厉害了,那次宴会的时候,她当着好多人的面,就让她那庶妹下不来台,实在是深得我心!我一时好奇就跟她聊了几句……”
“等一下!”白昭昭打断了她的描述,“你说她的庶妹?不会是叫江莲儿吧?”
“是啊!”说着唐燕燕就带白昭昭来到了一个角落中。
此时的江元梦正独自坐在桌前喝茶,她母亲被别的夫人叫走了,她认识的贵女也少,便自己一人坐着,谁知一抬头,就看到了唐燕燕和白昭昭。
互相见礼后,江元梦显得有些兴奋:“早就听说过昭和县主了,没想到竟然是白姑娘你!”
白昭昭洒脱一笑:“我也没想到还能遇到江小姐,可见咱们有缘!有件事正好想问问江小姐。”
江元梦了然:“你说想问定远侯府的事情吧?当初安王妃让侯夫人带陈天赐每个月去清泉寺上香,这才一年多,他们就回京了!”
白昭昭点头,没有插话,等江元梦继续说下去。
“这事我也没想到,是前段时间,我母亲告诉我,清泉寺突然闭寺了,谢绝一切香客,所以定远侯夫人自然也不能去上香了。
至于他们回京,则是因为定远侯世子陈天麟,听说他帮着三皇子做事立了功,三皇子很是看重他,因此定远侯家的老夫人就不用在清河郡‘养病’了。”
白昭昭立刻领会了其中关窍:“那老夫人之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