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知道白霖是她的哥哥后,有些之前打过主意的人悄悄歇了心思。
另外就是庆阳县主在这个宴会上非常低调,还和白昭昭谈笑风生,让一众贵人目瞪口呆。
这还是那个暴躁易怒的县主吗?怎么好像换了个灵魂?
其实不止是客人们,就连唐燕燕和安王妃都没想到庆阳县主还有这么好相处的时候!
整个认亲宴下来,和谐顺利。
傍晚,昭和园。
两个颀长的身影悄悄落在院子里,把正要进空间的白昭昭吓一跳。
“谁?”
“你说呢?”一道久违的声音。
白昭昭赶忙跑到屋外,惊喜道:“贺师叔!”
贺安玉一听,满意地笑了:“还以为小师侄不愿意见到我呢!”
一旁的王瑾年意味不明道:“你这待遇可比我好多了。”
贺安玉已经听说白昭昭之前躲着王瑾年的事情了,心情更甚:“还以为小师侄需要照料,结果竟然这么有本事,混到安王府来了。既然这样的话,你平时装作不认识我就好。”
白昭昭:???
“贺师叔你跟王府有仇吗?”
贺安玉拿出一个大红包递给白昭昭:“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这是给你的贺礼。”
白昭昭结果后眼睛亮了亮,立刻就看向了王瑾年。
王瑾年只好也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养个师侄真是不容易,怪不得你师父丢下你就跑了,这明摆着就是想把你托付给我们两个,时不时就要给你送钱,像个吞金兽。”
贺安玉揶揄道:“怎么?你出不起钱?我可以替你出啊!只要你把刘湛交给我审理。”
王瑾年冷哼一声:“我这衙门就算没什么战利品也不是个穷地方,就不牢贺镇抚帮忙了。”
贺安玉摸摸鼻子,没搭理他,转头问白昭昭:“我教你的剑法练得如何?”
白昭昭微怔想起了他说要检查武功的事情,脱口而出:“练得不好。”
王瑾年轻笑道:“练得把我都骗过去了,还说不好?贺师弟,我看今年的考核是免不了了吧?”
白昭昭:……
我谢谢你!
“原来三师叔这么公私分明,白天来恭喜王府,晚上来恭喜师侄,公事就叫贺镇抚,私事就叫贺师弟。”
白昭昭这样问看似吐槽,其实既带了一丝玩笑又带了一丝试探。
果然,贺安玉说道:“别管他,他就是这样的人,端正刻板,不过他私下里对咱们门派的人都很好,你看要不是他去渝州调查真相,你师叔我就永远留在那里了。
唉,我也没想到,锦衣卫里面竟然出了个叛徒,你别看刚刚他不同意把那刘湛交给我,其实是想让我的顶头上司跟他讨要,所以早晚都是要交给我的。”
王瑾年皱眉:“行了,别跟师侄说这些,再说了,你的人情和萧策的人情能一样吗?他若是知道我们是师兄弟,还会对我客客气气的吗?”
白昭昭瞬间明白,果然他们不会轻易暴露师门的关系,那么她之前也没说出去算是做对了。
白昭昭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两位师叔,考核的事情,能不能……”
贺安玉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有这么害怕吗?放心吧,师叔下手有分寸的,再说咱们飞花门的这条门规不过是希望大家不要懈怠,才要求每年考核一次的。
这样吧,日子你来定,准备好了就告诉我们,看我们两个谁有时间就来找你如何?”
白昭昭状似惊喜地点点头,毫不客气地问道:“两位师叔你们谁更弱一点?”
王瑾年:“他。”
贺安玉:“他。”
白昭昭:……
飞花门,人口不多,目前已知的有五人,拥有高级功法飞花诀,门派比较隐蔽,每年考核一次,应该就是上一辈对下一辈的考核,也许还有师兄对师弟的考核。
原来如此!
白昭昭有些佩服自己能撑到现在都没掉马。
两人走后,白昭昭拿出两个红包收进空间,不管怎么说,自己当初为了变强每天都在河西村的后天上辛苦收集物种,耗费了那么多精力才得到的飞花诀,怎么也舍不得放下。
如果这也算是一段因果,她愿意遵守飞花门的门规,希望有机会的话再报答一二。
说起来若是没有她的预知梦插手,王瑾年就不会去渝州,也救不了贺安玉,也许冥冥之中她和他们确实有缘。
糟了,忘记跟贺安玉说能不能收下白皓这个小弟了,但是白昭昭又一下子反应过来,如果白皓说他的武功是她师父给的,贺安玉岂不是就懵逼了?
不行不行,还是要跟白皓说清楚才行,就说这武功不是她师门的,而是她师父从别处得到的,唉,真希望上天赐给她一个天选师父。
这天以后。
白家进入了许多人的眼睛,各种拜帖飞奔而来,白世宏不得不多买了几个管事的下人来分担理事。
四月初五,殿试。
永康帝看着大殿内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