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说笑笑,边走边欣赏路旁的表演,白皓给白昭昭单独买了一些小玩意,同时要求白霖信守承诺,其他的消费都让他出钱。
“快,快走!”
“我也去我也去!”
突然周围好几拨人都往东面走去。
白昭昭好奇问道:“前面怎么了?”
一个男子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惊喜道:“白兄!”随后他又有些羞赧道,“白姑娘!”
白霖这才看清:“沈兄?!你去哪?”
沈学子轻咳一声:“前面如宾茶楼在举行诗会,我正要去……”说着他又看了白昭昭一眼,有些脸红道,“去看看!”
白皓顿时有些警惕,平时粗线条的神经此刻也敏感起来,不经意间挡在了白昭昭身前,白昭昭则是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扭着头看过来。
白霖没注意到这些,好奇问道:“这诗会有什么特别的吗?好像很多人都去看了!”
沈学子回道:“是有点特别,听说祥云赌坊的任三爷和如宾茶楼的齐掌柜出了很重的彩头,想求购这次诗会获得魁首的诗作。
白兄,要不一起去吧,你若是到场的话,估计很多学子都不敢班门弄斧了!”
白霖皱眉,这些时日以来,很多同窗都把他捧得很高,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解元多少有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他爹还特意嘱咐他要戒骄戒躁,所以像这样的聚会他都是不参加的。
白昭昭看出了白霖的心思,于是说道:“沈学子自去吧,我们想在街上多逛逛。”
沈学子面色一僵,有些失望:“那,那我便去了,告辞!”
白霖:“告辞。”
犹豫一下,沈学子又对白霖说道:“若是白兄逛的累了,不妨再去瞧瞧,听说任三爷出的鹿活草和齐掌柜出的南海珍珠都是这世间的珍品呢!”
鹿活草?!传说中珍贵的药材!
白昭昭眼神一亮,她的空间没有这个物种啊!
白霖刚要拒绝就听白昭昭兴奋地问道:“世上还有如此珍宝?”
沈学子点头道:“不错,这消息三天前就放出来了。”
得了,白霖瞬间就明白了白昭昭的意思:“这么珍贵的东西确实没见过,既然妹妹好奇,那咱们就去瞧瞧吧!”
几人结伴走去,来到如宾茶楼的时候,大堂里已经坐了很多人,中间的台子上,齐掌柜和任三爷坐在那里,旁边还放着两个精美的盒子。
他们一旁的屏风上过着一张大纸,上面写着一首诗作,是目前得到文名最多的诗了。
打探一番后得知,想参加诗会的学子要领取一份笔墨纸砚,在现场作诗,然后就可以挂着四周的栏杆上,所有人都可以去欣赏。
但只有获得秀才和举人功名的学子可以去拜文名,也就是将自己的名字签在诗作的下面。
文名最多的那首诗会被放在中间的台上,当有诗作超过它的时候就被取代,等诗会结束,这个魁首就能获得彩头了。
白昭昭环顾了一周,目前的诗作也不算多,大概十几首的样子,但已经有不少学子在当场写诗了。
“哟,瞧瞧这是谁来了,咱们的解元郎啊!”一个略带不屑的声音传来。
随后就有不少人看过来。
“还真是白霖。”
“白霖是来拿魁首的吗?”
“这可不一定,徐凌可是有名的诗作大家!”
徐凌就是刚才那个不屑的声音,他听到别人的议论嘴角微微上扬。
说起来其实他以前并不认识白霖,乡试的时候他认为自己必然是数一数二的,结果输给张知澜就算了,还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他很不服气!这些日子在府学的时候处处找事,想跟白霖比较一番,结果白霖总是闭门读书,什么聚会都不参加,让他无从下手。
这次可算是让他逮到机会了。
谁知,白霖只是对着他微微见礼,就去看周围的诗作了。
沈学子悄声对白霖道:“白兄你看,台上的诗作正是徐凌的,已经有一百多个学子拜文名了,我转了一圈,周围的诗作几乎都比不上。”
白霖也看了一圈,说道:“不错,确实都不如他写得好。”
白皓却一下子跳到白霖面前:“昭昭呢?”
白霖一愣,环顾一圈:“在台子那边。”
只见白昭昭站在那里看徐凌的诗作:
《正月十五夜》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
还别说,写得不错,之后白昭昭便听到齐掌柜对任三爷低语道:“这个徐凌虽然狂妄了些,却是极有才华的,估计很难有超越的了。”
任三爷把玩着手中的扳指,无所谓地笑道:“好歹人家也是乡试的第三名,有如此才华也是正常,只是这么快就出现了魁首多少有些无趣。”
白昭昭正要去看看别人的诗作时就被白霖抓去了一边的圆桌旁,只见桌上已经摆满了美食,白昭昭开心地吃了起来。
白皓则是要了笔墨纸砚,对白霖说道:“沈学子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