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都没想到,她能做到这种程度,看来那陈天赐定力一般啊!”
“可是,小姐,那毕竟是给您定下的亲事啊!往后您的名声可怎么办?”
“名声哪有一辈子重要,我可不想要一个愚蠢好色还养男宠的夫婿!既然江莲儿想要,那就让给她好了,也不枉我时不时就给他们制造机会。”
“小姐真厉害!那老爷和夫人会怀疑您吗?”
“怀疑我什么?今天这出戏都是江莲儿一手设计的,怎么查都不会查到我身上的,父亲只会觉得愧对我。”
“愧对您?您是说老爷会满足二小姐的心愿?”
“不错!”
“啊?这怎么可能?那陈天赐可是定远侯府长房嫡次子,侯夫人怎么会愿意为他娶一个庶女为妻?”
“怎么不可能?那陈天赐又不是嫡长子,更是文武不通,整日花天酒地,像这样的人,侯夫人能给他谋算的最好出路就是娶一个像我这样的官家嫡女!
如今父亲升迁在即,比一个没有实权又日渐没落的侯府不好多了?若是他们能接受江莲儿,父亲以后必会提携陈家,若是不能接受那就退婚,看他们还能不能再给陈天赐找个刺史之女!”
“噢,奴婢懂了!小姐,说到底,还是要看老爷的态度,老爷那么宠爱秦姨娘,肯定会帮着二小姐的。”
“不错!但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江莲儿还不知道父亲升迁的消息,等她嫁人,就要跟着陈天赐在清河郡这边的祖宅侍奉陈家祖母,那老太太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一定会想尽办法折磨她的!
至于我们,就可以举家搬去京城了,等她受了委屈,就会发现根本没有娘家可以诉苦。”
“原来如此!说来那陈家祖母也挺奇怪,为什么不在京城呆着,非要回祖宅养着,还折腾侯夫人和孙子来侍疾?”
“听说是得罪了京城的贵人,来避风头的,过两年应该就会回京城了,等到时候就可以再见到江莲儿了。”
“小姐,奴婢怎么觉得您还挺期待再见到二小姐似的?”
“当然!她和秦姨娘曾经设计我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光是让她受两年的磋磨又怎能消除我心头之恨!
行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回客院接受结果吧,对了,给我点姜粉,不然我哭不出来。”
两人走后,白昭昭看着她们的背影,叹为观止,这才是宅斗高手啊!
这会白昭昭也没心情收集物种了,这清泉寺来都来了,好歹该去拜一拜,拜完后正好就该去见王妃了。
哪知她刚来到正殿外面的时候,却听到了很多人在议论定远侯府的二公子要求娶江刺史的庶女,百姓们似乎对这种高门大户的八卦非常感兴趣,很多人讨论得眉飞色舞,说他们一见钟情,说他们生死相许!
这八卦传播速度也太快了吧?说没人操作谁信啊!
白昭昭估计这应该是那个江莲儿的手笔。
突然,一阵掌风袭来,白昭昭立刻闪身一躲,回头只见一个的婆子呆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白昭昭能躲开!
接着那婆子满脸暴怒地指着白昭昭大声喊道:“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明明是你勾引我们二公子,竟然还敢将脏水泼到刺史家的小姐身上!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
此话一出,周围百姓一时间鸦雀无声,好大的反转!
白昭昭也迅速明白过来,必然是那两位夫人一起去柴房的时候,看到了白昭昭,就以为是她传出去的这些闲话,现在她们要把这个脏水反泼在白昭昭身上!
这样白昭昭即便解释也百口莫辩,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好主意是谁出的了?
那婆子接着卖力表演,对周围百姓道:“这是谁家的姑娘?有没有人出来认一下?不然的话,我可要带她去见侯夫人了!来人,带走!”
“等一下等一下,我家的,我家的!”说着一个粗犷的壮汉跑了过来,一走进跟前他就跪在地上,惶恐地喊道,“这位嬷嬷行行好,好歹给我些时间,我先给这婆娘一封休书再带走她!”
好家伙,还有这样的安排?
白昭昭觉得十分好笑,淡定地问道:“这位大叔,你是谁呀?”
“你叫我什么?”那壮汉站起来指着白昭昭说,“什么大叔?我是你男人!你少在这儿装腔作势,我告诉你,你得罪了侯府,别拉着我们一家下水!我现在就要当着大家的面儿休了你!”
那婆子也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过来应了,不动声色地打探道:“她真的是你媳妇儿?”
这是什么世道?这么丑的汉子,竟然也能娶个漂亮媳妇儿?
壮汉立刻回道:“是啊是啊!这婆娘名字叫做白昭昭,是临阳郡河西村儿的人,我们是专门儿来这边烧香的!
您是不知道,三年了都没给我生个娃娃,她不但顶撞公婆,还专横跋扈,原本就是想着实在不行就休掉的!如今她竟然胆大包天去勾引侯府家的公子,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就拿纸笔休了她!”
一通话下来,周围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一个乡下妇人仗着有几分姿色,竟然去勾引侯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