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叫如何证明司川是他爹?”
“就是,司会长都过世这么多年了,怎么证明?”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公裁会几个分区长老齐齐向沈昭集火质问。
但沈昭却是头也没抬,依旧趴在桌案上,将一行行分区执行官的字全部划去。
等最后独留一个第八区后,这才将铅笔随手一丢,拿起纸张仔细看了一眼,随后吹了吹。
再抬头,继续问道:“既然你们说他是前会长儿子,那请拿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他的身份。”
三区长老:“怎么,难道我们的话就不是证据么?”
沈昭:“那你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确定他就是司川会长的儿子?”
四区长老:“那自然是经过我们周密详细的调查,这才确认的。”
“能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周密详细的确认么,越详细越好,最好把整个过程说出来。”
沈昭一脸玩味地看着几人。
这下,各分区长老齐齐傻眼了。
他们确认个毛线啊,也就随便找了个看上去跟司川有几分相似的家伙,直接拉来就当是私生子了。
一时间,几人大眼瞪小眼,齐齐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昭顿时阴阳怪气起来:“怎么不说话了?如此重要的事,
想来你们也一定调查的十分仔细,不然也不会大张旗鼓跑这里来找不自在是吧?”
大长老:“哼,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们公裁会的事,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二长老闻言,也开口附和:“就是,我们公裁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掺和了,劝你最好不要管这闲事!”
三长老斜着嘴:“没错,你一个黄毛小子,哪来的资格来管这么大的事?是嫌自己命长是么子”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妄图把有关私生子的事含糊过去。
唯有张扬尴尬的就差把脚下极品花岗岩给抠出一个三室一厅,然后把自己装进去不再看外面的情况。
大名鼎鼎的沈昭你们都不认识,到底是落后多少个版本了!
等他们闹的差不多时,沈昭继续慢悠悠开口问道:“都说完了是么?那谁能告诉我怎么证明司川是他爹?”
众人齐齐哑然。
感情刚才闹的那么惊天动地,这货还是揪着这事不放是吧。
此时龙椅上,姬冰焰拉着苏云缨装有干果的荷包,苦苦哀求道:“主母,你忍一忍行么?
那么多人看着,能不能注意点形象,等这件事处理好,你想怎么吃都没人拦你。”
苏云缨却不依不饶:“就一口,这场面太热闹,我要不吃点干果总觉得少些什么,就一口,赶紧撒手。”
“不行的,主母,形象啊形象!”
“我就这么点爱好,你也要管我啊。”
“那也得分场合啊,您都快当女帝的人了,必须注意自个儿形象。”
“这不是还没当成么?现在吃点不打紧吧?”
“主母呀——”
沈昭回头看了一眼苏云缨,投去一抹温柔地目光,然后再回头继续问道:“怎么没人回答,如何证明他爹是司川,说话啊,一个个怎么都哑巴了?”
话音一落,那个“私生子”先扛不住,直接跪下哀求道:“爷,您放过我吧,都是他们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冒充什么私生子,
然后我啥都不知道就被拉来了,真的,我一句话都没骗你们,真的是被逼的啊。”
真相大白,场面一阵唏嘘。
到处都有交头接耳的声音,不少人用鄙夷地目光看着那几个自导自演的家伙。
这下,几个区的长老算是社死了个彻底。
随着那私生子自曝,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
关键是,才五十两银子?连金子都不是?
穷比,真他喵穷比,真是羞于此等人为伍。
最后,还是脸皮厚过城墙的大长老发话了:“没想到我等也有失察的时候,
可就算他不是司川会长的儿子,司雨也没资格坐会长的位置,应该另选其他人。”
此言一出,其余各区长老纷纷附和。
总之今天是不把司雨拉下马绝对不罢休。
沈昭淡定地看着眼前这一可笑的一幕,指间来回旋转那支铅笔。
此时的司雨也彻底摆烂了,索性就让沈昭替自己收拾眼前这烂摊子。
只见沈昭忽然一拍桌子,大吼一声:“好了!都他喵别吵了!”
声浪回荡,震的人耳膜发痛。
“在你们决定司雨有没有资格当会长之前,老子先得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真的是公裁会各区长老?”
“当然是!难道这还能作假?”
沈昭闻言,立马起身:“好,既然几位承认自己是公裁会长老,那么我想再问一个问题,
你们有多久没缴纳会费了?按照公裁会会规,所有区域长老个人每年需要向总舵缴纳五百灵石,
我看看,你们似乎从两百年前就未缴纳过一分钱的会费是吧?”
各区长老顿时傻眼了。
缴纳会费?
这都哪年的黄历了!
你小子提这个干什么?
大长老立马质问道:“你到底什么人?这是我公裁会内部的事,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