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法派很难受,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花大价钱买的符箓,结果搞在自己身上了。
焱山弟子们也很难受,因为姜锐明显剩下很多余力的样子,再打个一串三看样子都不是事。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擂台赛十个对手,被赵腾姜锐打掉六个,剩下四个得对半切了才够其他弟子们分的。(极法派:wc什么活阎王……)
你们极法派给点力行不行啊!
再这样下去,他们后面没上场的人怎么表现,怎么赚分啊!
焱山弟子们恨铁不成钢。
估计极法派也想不到,他的对手比他还急。
此时极法派掌门面沉如水,想了又想,把他的首席大弟子叫了过来。
先前极法派掌门也想藏一手,所以单挑赛未把首席大弟子派上场,结果被打了个零蛋。
擂台赛的时候极法派掌门想让大弟子去应对玉府境的魏恒文,但是现在姜锐势如破竹,
必须得阻止他继续拿分!
“那姜锐实力虽逊于你,但你绝不可轻敌,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击败!毕竟后面还有其他焱山弟子,那魏恒文同你一样也是玉府境,后面其他弟子难以应付。”
大弟子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方才自贴符箓被一刀灭了的刀修弟子,在术法治愈下悠悠转醒,虽然身体上的伤口依旧未愈,但他还是挣扎着,朝着大弟子伸出手,呼唤着:
“师……师兄,咳咳……大师兄……”
大弟子满脸愤慨的握住同门兄弟的手:
“师弟你放心,我定会为你报仇,为宗门夺回荣誉与胜利!”
刀修弟子顾不上身上的伤口与痛楚,声嘶力竭:
“大师兄,你当心,那个姜锐他不对劲!”
大师兄疑惑:“怎么不对劲?”
刀修弟子喘息着:“我、我昏迷前,隐约听见,他想打听那符箓的事……”
“哦?那你放心吧,王大师最近的单子都被药王殿包圆了,焱山一不知道这符箓是出自王大师之手,二来他们钱又没有药王殿之多,不怕他们弄到符箓对付我们。”
大师兄轻松一笑,其他弟子也是点头,并不担心。
“……不,不是……”刀修弟子表情复杂:“我记得,他好像是想用那符箓,对付他同门兄弟!”
“如此手段对付同门兄弟,这个姜锐,他不是人呐!”刀修弟子声音颤抖,仿佛想不明白,什么样的宗门斗争,会到如此地步。
“啊?”
此话一出,周围极法派弟子都惊了。
“不会吧?师兄是不是你听错了?”
“不可能吧?我之前试过,这符箓功效非常强悍,中招后难受非常,怎么能把它用在同门兄弟身上呢?”
“就是啊师兄,肯定是你昏迷的时候听错了,都是同门手足,挚爱亲朋,什么样恶毒的人能对兄弟下此狠手啊?”
极法派弟子统一觉得那刀修弟子听错了。
我们是正道好不好,又不是魔道宗门,再说就算是魔道宗门,莫名的对同门下手也会被魔门狠罚的好不好?
毕竟魔门只是功法阴狠,又不是傻子,你随随便便对门里人下手,那外人还拜不拜入我魔门了?我魔门还要不要发展了?
大家都是对外打生打死,对内团结一致的好吧!
极法派弟子不愿相信,世间同一宗门里会有如此险恶的竞争。
“不,我没听错……”
刀修弟子颤抖着手,虚弱的他仍在担忧着大师兄:
“咳……大师兄,你,你一定要小心,焱山人绝对有问题,咳咳……”
话未说完,他就头一歪,再度昏迷过去。
“师弟放心,我会小心的!”
极法派大弟子拍了拍刀修弟子,让其他弟子把人送下去‘安息’(安静的休息)。
随后极法派大弟子走上擂台,严阵以待。
“(嚼~)雷台塞,(嚼~)地五昌,(嚼~)卡始。(嗝~)”
主判者端着寿司盘子,露了个脸,又下去了。
极法派大弟子:……
不是你这,你这主判者怎么肥四啊?
你到底是不是来当裁判的呀?
这么光明正大吃焱山的东西真的好吗?
拿人家手软,吃人家嘴短的道理你懂不懂?
你身为裁判不应该避嫌吗?你的操守在哪里?你的气节又在哪里啊!
主判者:棒棒糖真好吃,寿司真好吃(嚼~)
纵使极法派脸色很难看,但是主判者根本不care他们。
老子又没不公正判决,每次不都是你们弟子被打飞打晕了以后我才上来宣布结果的吗?
但凡有眼睛的都看见了,你们太弱鸡干不过人家,我就宣布个结果怎么了?我吃人家寿司怎么了,又没吃你极法派家的大米。
主判者依旧理直气壮的吃着寿司,看的旁边焱山弟子们频频侧目。
少吃点啊!给我们留点啊!
弟子们心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