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不是吧!你脑子有毛病吧?”
陈凡一脸无所谓的回答道“不是你叫我拆的吗?”
我懒得理他。
躺下背过身去继续睡觉。
有门和没门我都无所谓。
反正这门防的不是他,而是我。
陈凡走到床边,假模假样的咳了两声。
我转过去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干嘛?”
陈凡略带扭捏地说道“进去一点。”
我往里面挪了挪。
赌他不敢跟我睡同一张床上。
下一秒,我的旁边就沉下去了一大块儿。
算了算了,不管了,睡饱了再说。
反正他又是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
就当我跟一个女的睡一块了吧。
正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毒瘾好像突然发作了。
心跳开始加快。
我从睡梦中醒过来。
跌跌撞撞跑进浴室里。
打开花洒。
水温调到制冷。
用冷水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
很快。
我的全身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心脏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啃食。
疼的我快喘不过气来。
我无助的发出呻吟声。
因为这真的太痛苦了。
后面,我忍不住用头去撞击墙壁。
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浴室里巨大的动静。
把熟睡的陈凡吵醒。
他一进来就看到我满头是血。
吓了一跳。
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阻止了我继续自残的行为。
我哭喊着“我受不了了!快点给我吃药,我要吃药!”
陈凡的眼中满是震惊“他们给你下药了?”
我此时已经难受的失去理智,嘴里嘟囔着“我要吃药,我要吃药!”
陈凡的眉心蹙了起来,闭了闭眼,一掌拍在我的后脖颈处。
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一天后。
眼睛看向天花板,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换了一个房间。
此时我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手上插着针管。
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药水滴答落下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想起身。
“嘶”
头上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我伸手一摸,额头上面缠绕着几圈绷带。
“咔嚓”
门突然被打开。
陈凡带着医生走进来。
见我醒过来,陈凡开口问道“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回了一句“一般。”
陈凡紧蹙眉头,沉吟片刻,说道“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语重心长地回答道“还好,毒量较少,又是第一次,多吊几天药水,按时吃药,关系应该不大,用不了一个星期应该就能彻底戒掉,不过前提是,不能再碰那个东西。”
“好的,谢谢医生。”陈凡面无表情地说道。
医生礼貌地说道“陈总客气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他就退出了房间。
陈凡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他神情凝重得仿佛一块石板。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陈凡靠着椅背,神色复杂“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微微怔怔了一下,随即道“你指的是哪个方面?”
陈凡看着我,目中带着淡淡的落寞“灌毒。”
“我想说,你们也没问啊。”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陈凡大抵是觉得我沟通不了,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起身离开房间。
我听着声音,等他走远后。
把煤球从空间里面放了出来。
煤球人未到声先到“主人,我来了!”
降落的方式也有点奇葩,他一屁股坐到我的肚子上。
我惨叫一声“啊”
门外路过的佣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
煤球迅速隐身。
佣人询问道“小姐,出什么事了?”
我摆了摆手连忙表示“我没事,你出去吧!”
“好的,小姐,有什么事您再叫我。”佣人礼貌地应声道,走出房间,关上门。
我心想道,这陈凡也算是大方了一回,舍得请人了。
待佣人出去后。
煤球就显现出来,心虚地说道“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平心静气的说道。
随后,又继续问道“他那边还好吗?”
煤球当然知道我指的是谁,语气轻快地回答道“挺好的,我跟着他们去了医院,等医生给他检查完,我就回来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那就好。”
随即又把煤球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