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香给我包扎完。
路过隔壁房间的时候,只见那人面朝着门这边,低着头。
我走进去,直接坐在他的对面“大师,今天怎么没有面壁祷告了?”
那人缓缓地抬起头“你…受…伤了。”
我晃了晃缠满纱布的手“没事,小伤。”
他又看不到,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他艰难地回答道“血…血味。”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闻到了气味啊。
我浅笑道“你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
站起身“好了,不逗你了,早点睡吧。”说完,我便回到房间。
把门给锁上,进入空间。
我带着哭腔说道“煤球,呜呜呜~我受伤了。”
煤球听到动静从仓库里出来“咋了,主人”
“你怎么受伤了?”
“你看。”我举起两只被包得像粽子的手。
“谁弄的?”煤球瞪大眼睛。
我收起伤心的表情,转而抱怨了句 “除了丁之遥那个疯婆娘还能有谁。”
煤球叹了一口气“主人,把手伸出来。”
我“哦”了一声,乖乖地伸出手。
煤球伸出手,在我受伤的手上轻轻一点。
无数道细小的光芒涌入。
伴随着光芒的涌入,手上的疼痛感就消失了。
煤球收回手“好了。”
我快速晃动两只手“嗯?煤球你太厉害了吧,真的不就不疼了。”
煤球傲娇的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附和着他“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第二天早上。
刚吃完早餐,丁之遥又派人叫我过去。
我心里极度无语。
这刚从医院出来也不消停。
我从空间里面随手拿了一瓶假血浆,之前逗许琳琳玩剩下的。
没想到今天它派上了用场。
来到客厅。
丁之遥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
“来得这么慢?。”
我低下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戾气。
丁之遥冷笑着“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她顿了顿“还是,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的扎进掌心,假装慌张地说道“夫人,我不敢。”
丁之遥的嘴角倾斜着向上挑了挑“听说,这段时间都是你在照顾老爷。”
我点了点头。
她又继续问道“那他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
“没有。”我如实回答道。
就在丁之遥,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夫人。”
丁之遥见到男人,把给我打发走。
“那就好,你给我好好的看住他。”
“下去吧!”
“是”说着,我就往门外走去,还不忘偷瞄一眼那个男的。
走出门外。
我来到花园里。
眼瞧四下无人。
把煤球放了出来。
用神识和他对话。
“煤球,丁之遥和一个男的在一起,你过去帮我听听他们在谈些什么。”
煤球领命“好勒,主人”
现在也没有我什么事了。
我回到住处。
路过隔壁的时候。
看到那个男人又在面壁祈祷。
挺好奇,他是在替谁祈祷。
我掏出手机。
打开聊天页面。
这半个月都忙着应付丁之遥,也没有时间在群里汇报消息。
小溪流水哗啦:家人们,我又回来了。
小溪流水哗啦:给人家当牛做马真的好累啊!有没有人安慰我一下?
陈凡:你可以换一家。
小溪流水哗啦:@陈凡 又说笑了,哥。
陈凡:我不是你哥。
陈凡:我是你老板。
陆川:@陈凡 越级了兄弟。
陈凡:开个玩笑。
陆川:@小溪流水哗啦 有新线索吗?
小溪流水哗啦:有个不算线索的线索。
陈凡:说事!
小溪流水哗啦:暴躁了,哥。
陈凡:……
陆川:说来听听。
小溪流水哗啦:小肉包睡着了吗?
林晚忆:他睡着了。我也出来吃会瓜。
我甩了两张马赛克图出去。
陈凡:……在国外待了几年的人就是不一样。
陆川:老婆,你哄小包子去。
林晚忆:……
陆川:@小溪流水哗啦 下次这种东西,可以私发。
陈凡:明天叫福叔帮你离职。
小溪流水哗啦:我都干一半了,怎么能半路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