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嗤笑道:“潘广来,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乔安安,你现在跟个过街老鼠差不多。别以为我忘了你和林红怎么算计我的,你死了更好,这世上少了一个祸害。”
潘广来掐了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乔安安,我知道你恨林红,我也恨,我可以帮你扳倒她。”
要是潘广来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乔安安没打算管,反正总会有过路的,估摸着死不了。
那是真死了,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但潘广来这么一说,乔安安又不能走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乔安安吩咐一下,让孙开明把潘广来弄到车上去,找家小诊所给他治了。
也是潘广来走了狗屎运,小诊所的大夫还是个祖传的老中医,一眼就看出来潘广来这是吃了毒蘑菇了,轻车熟路的给他做了处置。
又建议送去医院。
幸亏潘光来送来的早,再拖下去,狗命不保啊。
潘广来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也很后怕。
原来,今天一大早,林红就来找他了,让他跟她去一个地方,两个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林红已经托了熟人,让潘广来搭车去南方,只有亲眼看见潘广来离开,她才能放心。
钱是好东西,更何况还是五百块,潘广来被钱迷了心,就跟着她去了。
他都想好了,这次拿了钱就走,都说南方是遍地黄金之地,有了本钱,他也去闯出一片天地来。
林红除了拿出一沓五元的钱来,还准备了两个菜和一瓶酒。
潘广来冷哼一声,“林红,你又耍什么花招?”
林红拍了拍桌子上的钱,“钱就在这,我一个女人能耍什么花招,我是你的对手吗?”
接着又叹了一口气,说:“我这是和你有什么样的缘分呀?是我有事要求你。”
“什么事?你别想利用我又去害乔安安,她的男人和哥哥我都惹不起,我才不上你的当。”
“不关她的事,是我的事。我婆家想抱孙子,可我男人不行……”
潘广来这心思又活泛了,心里的小黄兔乱蹦,他和林红有那层关系,虽说不是他喜欢的,但对于某些男人来说,那个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再说他和女朋友已经分手了,有过关系的女人,也只有林红一个人。
物以稀为贵嘛。
两个人喝酒助兴,潘广来记得有两个菜,一个是炒豆腐,另一个是小鸡炖蘑菇。
特别是那个小鸡炖蘑菇,蘑菇滑腻可口,鸡肉松软不柴,鸡汤那叫一个鲜……赛神仙。
不知不觉的潘广来就吃了不少,喝的也挺多的。
等吃饱喝足,潘广来搂着林红做睡前运动,刚做到一半就腹痛不止,胃里翻江倒海,捂着肚子想上厕所。
人刚下床,腿就不听使唤了,潘广来就像面条一样,已经出溜到地上了。
林红静静的穿衣服,下床踢了两脚瘫倒在地的潘广来,“还想吃蘑菇吗?”
潘广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声音打颤,“蘑菇有毒?”
“当然,你见天威胁我,我不处理你处理谁?告诉你那是毒蘑菇,就是有人发现了你的尸体,也不会怀疑到我,你就安安静静的等死吧。”
林红还给他看了那一沓子钱,除了最上面和最下面的十几张是真的以外,别的都是剪成钞票大小的纸。
林红冷笑着把几张真钱抽了出来,把门一锁就离开了。
潘广来就算想喊也喊不出声音来,他只能像个蛆一样在地上反复滚来滚去,反复折腾。
也是潘广来命不该绝,今天是个好日子,房东想趁着天气好,把屋顶修补修补,去年就有好几处漏雨了。
所以林红走了没多久,房东就来了,听见潘广来的呻吟声,走过来趴在窗户上看个究竟。
这一看不要紧,把房东吓了一跳,地上有个男人躺在地上,身子蜷成一团。
谁也不想有人在自己的房子里出事,要是死人更晦气,房东赶紧拿出备用钥匙,把潘广来拉了出去。
送医院是不可能送医院的,药费谁付?潘广来只能踉跄着身子连滚带爬的,走到了巷子口……
潘广来捡回了一条命,当然不想放过林红,好转之后就报警了,告林红想要害死他。
不得不说,林红这个人还是有点小手段的,抓到她的时候,她正从诊所里出来,手里拿着药。
她也中毒了,有和潘广来一样的症状,治疗了以后,可是忍着不适去给潘广来送药的。
至于为什么把潘广来锁起来,林红也解释了,她锁门锁习惯了。
潘广来也不可能向警方坦白,两个人曾经合伙算计过乔安安,更不可能坦白,他敲诈过林红,谁愿意把自己送进监狱呢?
可想而知,林红在准备做这件事之前,做了精密的安排,既想害了潘广来,屁股还擦的特别干净。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要问唯一的影响,那就是潘广来落下了后遗症,肝肾功能严重衰竭,别说娶妻生子了,自理都成问题。
一个大活人变成一个废物,林红的责任是推卸不了的,潘广来的父母兄弟都去找林家任家闹,虽然无法追究林红的刑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