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
铁路局家属院,身为新郎倌的任杰一次又一次地出门去看。
任母骂道:“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
任杰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我一辈子都没见过。”
“等着吧,不听我的,有你后悔的时候。”
“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哪有咒自己儿子的?”
任母就不说话了,她心里烦,眼皮突突地跳,总觉得什么事即将发生。
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好。
两家同住在一个家属院,相隔有二三百米,很快穿着红新娘服的林红被人簇拥着来了。
“快,快,快,放鞭炮。”
放完鞭炮,可就是新人进门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敬茶,改口,礼成。
任家父母是要面子的,请了单位的领导和同事,还有自家的亲戚,摆了三大桌酒席。
任杰高兴就贪了几杯,人就晕晕乎乎的。
林冬及时扶住他,“小心,别摔了。”
任杰有些大舌头,笑嘻嘻地说道:“锅,以后咱就似,似一家人了,你得罩着我点。”
“行,前提是你别犯法……”
“晦气,大喜日子不说这个,我去趟厕所,锅别跟着我闻臭气。”
这人岂止是醉了一点,显然是醉的不轻。
任杰去解决了人生三急,忽然有个人撞了他一下,塞给他一个白色的信封,“收着,找个没人的地方看。”
任杰迷迷糊糊的,就装进了口袋。
酒席是下午两点多钟散的,任母在收拾桌子,新嫁娘林红没有偷懒,也帮着一起收。
“任杰呢?”
“他喝多了,我扶他去床上躺着了。”
“酒量差还喝那么多,纯粹自找苦吃。”
林红笑着说:“妈,今天客人多,咱不拂他的面子,以后要是醉酒,可得管管他了,对身体不好。”
任母看了她一眼,在心里叹口气,再不满意也是儿媳妇了,以后试着好好相处。
就冲这主动帮着收拾的劲,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夜,很快就来了。
任杰没有出来吃饭,只说还头疼着,任母骂了几句,就不管他了,招呼男人女儿和儿媳妇吃饭。
都是中午的剩饭,林红不爱吃,就扒拉了两口就拉倒了,问起来就是不饿。
任母说:“不用等着收拾了,去房间看看任杰,别吐了或者不好受。”
林红从善如流,“好的,妈,我去了。”
任母追上她,又嘱咐了两句,“你那个有身子了,任杰要是胡闹,别由着他。”
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就怕儿子年轻气盛忍不住,所以任母才嘱咐了两句。
林红羞涩地笑了笑,“妈,我知道了。”
任杰确实喝多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林红去倒了杯热水,等到不太热了,才从兜里拿出一包东西,喝口水服了下去。
等到身体有反应了,林红才跪在床上,把任杰拉了起来,喊他脱衣服睡觉。
任杰用手一挡,“我!睡!觉。”
光睡觉哪行啊?林红帮任杰脱了上衣脱了裤子,下身只留一条裤头。
自己的也同样脱了,钻进了一个被窝里。
“任杰,任杰。”
林红小声喊着,任杰给了反应,“谁?谁叫我?”
房间里没有开灯,林红偎在任杰的怀里,“是我,你醒酒了没有?有没有不舒服?”
林红的手在任杰的身上四处点火,明明是摸他的额头,偏偏去摸了他的耳垂,在他的喉咙间呵着热气。
更有甚者,往后退身子的时候,手碰到了任杰敏感的男性部位。
任杰一把把林红搂在怀里,像嘬一个大蜜桃一样嘬个没完。
林红用小手推拒了一下,不过软软的,根本没有什么力量。
“任杰,别这样……”
一边说着别这样,身子却偎的更近了。
香玉在怀,任杰还有点酒意,人就冲动了起来,就发生了不可描绘之事……
“啊——”
任父任母老两口刚躺下没多久,就让女人的叫声吓醒了。
任母迷迷登登的,“什么声音?”
“好像是儿子那屋,你去看看。”
公公是不能去的。
任母赶紧披上棉袄,趿拉着鞋子就过去了,灯开着门关着,任母拍了拍门,“任杰,怎么回事啊?”
任杰也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过来开了门,“妈,红红流血了!”
任母的心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了。
任母拍了儿子两巴掌,“你啊你啊,你是不是动你媳妇了?她有身子你不知道?”
任杰急吼吼地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呀。”
到了床前,林红的样子触目惊心,秋裤上一大片血迹,床单上也是。
“妈,孩子,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任母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捶了儿子两下,“我怎么交代你的都忘了?你就这么禽兽这么忍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