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问道:“我们是去哪的,你知道吗?随随便便就能捎带你的吗?”
姑娘拧着衣角说:“这一看就是部队的车,我也去部队,我哥在部队当干部。”
小秦还是不相信,“那你哥是谁,要是没有你说的这个人,你可是要犯错误的。”
这叫目的不纯。
“我哥叫李文龙,是保卫科的干部。”
李文龙就是李科长,小秦这才打开车门,“进来吧,人家过年都往家走,你怎么还往外走呢?”
姑娘小声说:“还不是小花小草两个孩子没人照顾,我妈年纪大了,我哥打电话让我来。”
这么一说,乔安安就明白了,是李科长的妹妹,李科长不放心把小花小草交给赵春燕,就把妹妹喊来了。
“我叫李文彩……”
“这车可真好,座子都软乎乎的……”
李文彩一路上问东问西的,问的小秦头大。
他们都当了乔安安的助眠剂。
车子刚停稳,季诚就打开了车门,把江秀和山子扶下车。
“妈,路上还好吧?”
还没等江秀说话,山子就开口了,“姐夫,咱妈还吐了,我没吐。”
乔安安拍了拍他的头,“又开始显摆了。”
季诚提着两个包走在前面,江秀娘仨个走在后面,李文彩小跑着赶了上来,“秦同志让我跟着你们走就行了。”
乔安安点点头,“没错,我们和李科长住对门。”
“那可真是巧,我那个新嫂子你们也认识吧?真没想到她干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我妈都气坏了,这种人就该判刑坐大牢。”
这种话题,乔安安不会参与,专业人办专业事,他们说了不算。
爬上三楼,乔安安指了指对面,“这就是你哥家。”
李文彩兴奋地敲着门,“小花小草,姑姑来啦,快开门。”
出来开门的不是小花小草,而是赵春燕。
李文彩的脸变了,“你怎么还在我们家?”
“这是你的家吗?这是我和你哥哥的家。”
赵春燕冷冷清清的,但说的话能把人气死。
“你你,你对小花小草做出那样的事来,赶走都是轻的,就应该坐大牢。”
“可惜你说了不算,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叫他们去掏鸟蛋,硬扣的帽子我不认。”
乔安安赶紧推江秀和山子进屋,把房门也关上了。
季诚让江秀和山子先去房间休息休息,晚饭还要等一会。
一路上,江秀确实折腾的不轻。
“那我去睡会儿,没觉得饿,就觉得困了,明明啥也没干。”
乔安安小声问:“那我呢?”
季诚拉着她的手去了厨房,“先陪我说会话。”
两个卧室紧挨着,隔音又不行,想说点悄悄话都不行,更别说其他的了。
锅里是大骨炖白菜,肉还是乔安安上次买的,一直晾在窗户外面的天然大冰箱里,取下来还是硬梆梆的。
男人宽肩窄腰,背身做饭的样子,腰部小幅度摆动,很是养眼。
乔安安朝卧室看了看,才搂住了季诚的腰。
“想我了没?”
习惯了每天在男人的怀里醒过来,突然不是了,反正乔安安是真想了。
季诚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突然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乔安安,很用力,某个部位硬梆梆地顶着她。
“你试试想不想?现在知道了吗?四天了,我每天晚上都憋的难受。”
乔安安挣扎了一下,面露羞涩,“我是要你想我这个人,不是别的。”
“我想你,也包括身体。”
乔安安赶紧捂住他的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季诚松开了乔安安,丈母娘和小舅子在,他得收敛点,要是看到了,多尴尬。
“赵春燕不是带走调查了吗?有结果了?”
赵春燕“教唆”继子女这件事,只有两个孩子的话,其他证据并没有,而赵春燕一直不承认。
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什么来,赵春燕就被放回来了,李科长不放心两个孩子跟她在一起,这才打电话让家里来人。
“刚才那个就是李科长的妹妹,以后姑嫂两个有的仗打了。”
看起来,哪一个也不是息事宁人的主。
这会,两个人又杠上了。
赵春燕做好了饭,给小花小草也盛了两小碗,让李文彩端起来掉进了垃圾桶里面。
赵春燕看着心疼,生气地说道:“你一个月挣多少钱,这么抛废粮食?”
“我妈说了,让我照顾好小花小草,不让你靠边,谁知道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万一是毒药呢?”
小花小草举着筷子瑟瑟发抖,他俩看电视也学了点东西,吃毒药就死了,就像他们的妈妈一样,一张草席包包,放进坑里填上,就再也活不过来了。
赵春燕口不择言,“你放狗屁,家属院这么多人,还有当兵的值班,我能随便下毒?有没有下毒,你闻不到吗?”
“有的毒药无色无味,要不电视上都用银针试毒?”
“你怕有毒,不吃留着给我吃。”
“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