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牵着孙女乐呵呵的,往自己?儿子伤口上撒盐:“你自个好好过日子,用心工作,没有咱们这些负担,给你腾出来?空档,你得抓住机会。”
在这段时间里,白秋玲把自己?的婆婆洗脑妥了,现在葛老太?一心支持她去读大学。
两孩子也开心能换个地方生?活,至于亲爹,扔了吧,也不?可惜。
姜定海:“……”
“我们走了。”白秋玲微微一笑,她感觉很?爽,姜定海这个男人?,没有其他的毛病,就是摸不?清他的感情?,只?知道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
重生?前?白秋玲和姜定海两地分居,感情?淡薄,她想摆脱这段婚姻,却?又?误入歧途,失去了子女,现在重生?回?来?,白秋玲随军到姜定海身边,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倒也处出来?了不?少感情?。
只?是可惜了,她总觉得他们之?间没有多少爱情?的成分,不?像是隔壁家的高建国和陈宝珍夫妻俩,虽然吵吵闹闹的,但也是相亲自己?看对眼的。
也不?像秦瑶和顾呈夫妻俩,这俩不?是相亲凑合的过日子,更多是偏向自由恋爱结合在一起,说他俩没真感情?,家属院里谁都不?信。
重生?后随军过来?,姜定海是对她挺好,但是白秋玲偶尔会产生?一种疑惑,就是认为这个男人?,他按部就班的活着,到了一定的年龄,按照家里的要求,结婚生?孩子。
当初姜定海选择了她,也不?过是相亲凑合结了婚,不?是她,也可以是别的女人?。
这么多年下来?,白秋玲冷眼看着周围人?的婚姻,感觉这些男人?结婚,好像是个女的就行,只?要合适了,物质条件到位了,都行。
也许姜定海当初碰上其他的女人?,照样也是过这样的日子……这是能说明他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只?是白秋玲想着就不?大舒服。
“跟爸爸说再见。”吹着海风,白秋玲有了浑身轻松的舒爽感,当初她们随军过来?,好像就是眼巴巴来?拖着男人?似的,现在可好了,她们走了,拜拜了您嘞。
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往后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不?用再依靠什么男人?,她可以完完全全的靠自己?,读大学,赚大钱,她可以自己?养着孩子,也可以养着婆婆。
就一个字,爽。
想到以后的人?生?,白秋玲全身上下都是劲儿,完全没有丝毫离愁别绪,恨不?得船舶赶紧停靠在羊城,投奔新的人?生?。
秦瑶站在船上看人?家夫妻分别,看得十分上头?,她觉得太?有意思了,哈哈,年代文原男主和原女主分别时候的场景。
这么看,姜定海是有点可怜,在原著情?节中,这一段应该是要下线了。
也是,年代文嘛,男主大多都是背景板,现在就看女主的事?业线腾飞了。
秦瑶想着自己?也能去分一杯羹,再围观围观极品。
“在看什么呢?”顾呈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姜定海夫妻俩,他是忍住了才没偷笑。
最近他跟姜定海同志在家属院里形成了对照,他顾呈带着全家走了,而可怜的姜定海同志,全家都走了,就剩了他一个,呜呼哀哉,小顾同志流下同情?的鳄鱼眼泪。
“等会儿白秋玲过来?,跟她打个招呼。”也不?说是在白秋玲的事?业线上当个“汤达人?”,在旁边吃瓜看看乐子也不?错。
白秋玲去读大学,同一个宿舍肯定腥风血雨,极品备出,认识认识她们同宿舍的人?,顺带吃个瓜,当一只?瓜田里的小猹。
说到赚钱,秦瑶相信自己?的赚钱能力也不?弱,兴许她比白秋玲富的更快……别一个只?想蹭蹭汤喝的汤达人?,到最后自己?汤多爆了,让别人?蹭了汤。
“白老师。”白秋玲上船时,秦瑶主动跟她打了招呼,两家人?说了些客套话,下船时各走各的。
分开前?,秦瑶跟白秋玲说道:“我对大学很?感兴趣,等有空闲,我能不?能去学校找你玩?”
白秋玲没拒绝,反而是奇怪看了眼秦瑶,“你来?前?跟我说声就行。”
秦瑶以前?跟她们家没有过多来?往,她更多偏向于隔壁家的陈宝珍,这会儿是对大学感兴趣了?
白秋玲不?排斥跟秦瑶接触,还想着让秦瑶教教两孩子写作文,无论是姜昊还是姜雪,这两作文都写得不?行。
顾呈安排好了车,接送他们去了新的住宿楼,在学校家属区的旁边,是新建的房子,都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客厅不?大,两个房间倒是挺大,整栋楼一共有六层,楼梯错落,南北通透,采光不?错,一层住着六户,分别两个楼梯。
他们家被安排在三楼,三零一室,里面有一些简单的木质家具,造型还不?错,只?是偶见有一些地方沾着小霉点,估计有段时间没人?住过了。
这就是南边跟北边的不?同,北边不?容易发霉,南边一不?留神潮湿了就发霉,刷了漆还好,没刷漆的竹木家具,只?要南风天,给你长满霉菌,看你怕不?怕。
第一天刚搬过来?,擦擦消消毒,再备至一些简单的家具,被子脸盆倒是不?用买,军绿色的被子领了两套,就连小崽子们,也换成军绿色的被子,秦瑶想给他俩弄个上下床,或者是两个上床下桌。
两个房间挺大,摆得下两个小孩床,角落里摆上桌子也还行,只?是房子客厅小了点,隔音也是不?咋地,顾呈同志估计是不?能在家里跟孩子玩娃娃车了。
两孩子来?到新家还挺兴奋,倒也不?嫌弃房子变小了,各个屋里钻来?钻去,秦瑶叮嘱顾呈看孩子,顾呈则把孩子带出门溜了一圈,最后全都精疲力竭像条咸鱼一般挂在爸爸的身上,被夹在腋下带回?家。
客厅里有一架原来?的竹床,秦瑶擦干净了,两个娃被亲爹用热水擦拭了身体,换上干爽的衣服,在上面摊煎饼。
秦瑶怕孩子感冒受凉,每次出了汗,必须用卫生?纸隔着衣服,回?家了总要用热水擦擦,再换身干爽的衣服,她可受不?了孩子再生?病,一生?病就得十天半个月,孩子难受,她也心疼。
秦瑶拿出小毯子,给他俩盖住肚皮,嘴里柔声道:“好了好了,躺着休息吧,等会儿咱们去外面吃。”
羊城的各种饭店可不?少,反正自己?做也要那?么多粮票,去饭店也是那?么多粮票,顶多费些钱,秦瑶可想尝尝这边各种国营饭店的手艺,从后世的眼光来?看,此时正好“物美价廉”。
哪怕是再厉害的厨师,卖得也是那?个价,没有什么天价盒饭,天价餐费,六七十年代的火车盒饭也是最划得来?的,跟以后那?又?贵又?难吃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