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宁几乎不带一丝犹豫,便走向客房门,伸手打开门时,就看到一位容颜寡淡的女子站在萧掷面前。
这张脸可是他亲手打造,容貌素净淡雅,丢在人堆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可却是顾长宁日思夜想的人儿,他的锦儿呀。
他伸手握住谢锦云的手,把她拽入怀中,顺势关上房门。
也不顾这房中还有旁人,顾长宁就把谢锦云紧紧抱在怀里,嗓音低沉地说:“想你了。”
谢锦云微微一笑,双手抚了抚顾长宁的背:“你想念的人现在就在你身边。”
“我正准备安顿好这边,再去好好见一见你。”
“我知道,花无痕跟我说了,你不方便过来见我,那我来见你也是一样的。”
谢礼:“……”
谢礼杵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低咳了几声。
谢锦云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
她立刻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看到身后的男人时,她瞳孔先是一顿,随之渐渐放大。
心中十分惊喜。
她下意识松开顾长宁的身子,往后退了退,低声唤道:“三哥,你怎么在这?”
“额,我……”
“三哥的货刚好送到庸城,我让人把三哥拦下来,莫要再回燕京了。”顾长宁帮谢礼隐瞒了他一路暗中跟随的事。
谢礼听到这话,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是太子殿下派人引我到此,你的脸……”
谢锦云容颜虽改变,可她的声音刻在谢礼的记忆中,一听就能分辨出谢锦云的声音。
谢锦云回头看了看顾长宁,看谢礼的态度,怕是长宁还未告诉他,他们的计划。
“太子用旁人来替换我去西关接辰国使臣,我一直暗中跟随西平王的马车离京,三哥从哪里来的庸城?”
“我是从锦州过来。”
“可三哥的打扮不像从锦州过来的。”谢锦云观他一身穿着,倒像边境一带牧民的穿着,脸略显黝黑。
这十天半个月,她跟在顾姜羽身边,见过不少商贩,接触不少人,了解一些从五湖四海入燕谈生意的商人。
她会暗暗观察那些人的衣着打扮,穿衣习俗。
锦州全民信仰佛教,他们身上总会戴一两串佛珠手串或颈链。
入锦州做生意的商人若想谈成生意,跟着当地百姓的穿衣习俗,事半功倍。
锦州离庸城只隔两座山,不远的!
谢礼这身装扮,明显不是从锦州过来。
谢礼下意识看向顾长宁,他就知道瞒不住谢锦云:“我和父兄收到妹妹的信后,父亲要我以商人的身份,提前离京,出去后雇佣一些打手,去西关暗中保护你和太子殿下。”
让谢礼想不到的是,事态竟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他离家没多久,家就被抄了。
谢锦云看他又瘦又黑,心疼地说:“三哥,你瘦了。”
“大哥,二哥一个娶了媳妇,一个有未婚妻,就我没有,我正好当作锻炼身体嘛,瘦点好,瘦点帅。”
他抬手抚了抚头鬓。
谢锦云心中泛起酸涩,想到燕京传道:“三哥,夫君,燕京传来了消息,坐下来谈。”
几人坐下后,谢锦云把燕京局势告诉二人。
而这时,皇帝派人接萧氏兄妹回京的消息也传入顾长宁和谢锦云耳边……
(萧氏兄妹是萧文柏和萧桑晚)
顾长宁几乎不带一丝犹豫,便走向客房门,伸手打开门时,就看到一位容颜寡淡的女子站在萧掷面前。
这张脸可是他亲手打造,容貌素净淡雅,丢在人堆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可却是顾长宁日思夜想的人儿,他的锦儿呀。
他伸手握住谢锦云的手,把她拽入怀中,顺势关上房门。
也不顾这房中还有旁人,顾长宁就把谢锦云紧紧抱在怀里,嗓音低沉地说:“想你了。”
谢锦云微微一笑,双手抚了抚顾长宁的背:“你想念的人现在就在你身边。”
“我正准备安顿好这边,再去好好见一见你。”
“我知道,花无痕跟我说了,你不方便过来见我,那我来见你也是一样的。”
谢礼:“……”
谢礼杵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低咳了几声。
谢锦云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
她立刻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看到身后的男人时,她瞳孔先是一顿,随之渐渐放大。
心中十分惊喜。
她下意识松开顾长宁的身子,往后退了退,低声唤道:“三哥,你怎么在这?”
“额,我……”
“三哥的货刚好送到庸城,我让人把三哥拦下来,莫要再回燕京了。”顾长宁帮谢礼隐瞒了他一路暗中跟随的事。
谢礼听到这话,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是太子殿下派人引我到此,你的脸……”
谢锦云容颜虽改变,可她的声音刻在谢礼的记忆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