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懿宫。
“皇后娘娘,太后派人过是太后那边新得了一位调香师,准备为各宫娘娘配一样喜欢的香料带回去,讨个喜头。”邢姑姑从殿外走入,向皇后禀报。
沈皇后坐在妆台前,整理自己的妆容,兴致缺缺。
她身边已有厉害的调香师,想要什么香没有,倒是太后,好端端的,怎么对调香感兴趣了。
繁枝把新调的五个香包,送到沈皇后面前:“皇后娘娘,这是奴婢的母亲刚从宫外寄给奴婢的东西,奴婢按照皇后娘娘的喜好,分别调了五个不同的香包,你看看今日喜欢什么香。”
沈皇后盯着最中间的香包,那香包上绣有兰花。
她伸手拿起,放在鼻间闻了闻,对繁枝的手艺很满意:“丁香坊的香料就是不同于别的香坊,香气清新不腻,令人舒适。”
“给娘娘用的香,自然是要用好的。”就比如:麝香。
“为本宫系上。”沈皇后把手中的香囊放回托盘,繁枝亲自为沈皇后系上香囊。
“走吧。”香囊系好,沈皇后摆驾前往永信宫。
沈皇后到了永信宫后,发现各宫妃嫔无一人到场,只有太子和太子妃陪随左右。
沈皇后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她走到太后面前,给太后行礼。
太后笑道:“起来吧,身子好些了吧?”
繁枝上前扶起沈皇后。
太后的视线在繁枝身上扫过,却很快就收回目光。
沈皇后坐在左侧椅子,看了看杜姑姑,心有余悸,却硬着头皮说:“杜姑姑已为臣妾治好头疾,臣妾身子已无大碍,让母后担心了。”
“那就好。”太后微微点头,用平常的语气又道:“对了,你头疾还得好好保养,恰好,哀家新得了一位懂得一些药理的调香师,哀家用了她的香后,竟能一夜睡到天亮,整日昏昏沉沉的头,也缓解了许多,今日这身子也爽朗了不少,皇后乃一国之母,掌管六宫,更要保重身子才能帮助皇上,哀家就让她的女儿,给皇后调一味适合皇后的香,望能缓解皇后的头疾。”
太后一番话说完,沈皇后莫名地头皮发麻,心神慌乱。
她抬头看向谢锦云方向。
这时,杜姑姑带着一名妇人走入永信宫。
繁枝看清那妇人的面目后,面色大变,那是……她的养母。
沈皇后没有见过丁氏,并不知道眼前人就是繁枝的养母。
“快给皇后、太后、太子殿下、太子妃行礼。”杜姑姑道。
丁氏立刻跪下,一一给上头的人行礼:“民妇拜见太子殿下……”
“杜姑姑,快把她扶起。
杜姑姑伸手把丁氏扶起来。
丁氏一脸感激:“多谢太后娘娘。”
“丁氏,你抬头看看,皇后身边的是不是你女儿繁枝。”太后问道。
丁氏小心翼翼往繁枝方向望去,思女之心无法掩盖,她刚坐下,又站起身,心情很是激动地说:“回太后,她正是民妇的女儿。”
沈皇后与繁枝的心,顿时高高悬起。
紧接着,就听到太后说道:“繁枝是后宫调香最厉害的宫人,又在皇后跟前当差,深得你传教,也颇受皇后器重,想必,繁枝所用的香料都是源于本家丁氏?哀家听闻,丁香坊的香,在江平县远近闻名,生意做的红红火火,你的舅哥掌握了卧龙坡一带药材,许多昂贵材料都源于卧龙坡,有没有想过把生意做到燕京,成为皇宫的御用香坊。”
丁氏喜笑颜开,能把生意做到燕京,那是多少人的梦想,若能成为皇室御用香坊,那丁香坊只会更加红火。
激动之下,丁氏把繁枝之前交待的话,都忘在脑后,再加上丁氏看到繁枝跟在皇后身边,太后又对她赞赏有加,便不觉得太后在套她话。
人一高兴,就坏事了:“是,民妇的哥哥买下了卧龙坡,丁香坊许多名贵的香料药材,只有卧龙坡能采集,所以丁家的香,别家调不出来。”
“本宫听说,卧龙坡的麝香最好。”谢锦云的声音蓦地响起……
凤懿宫。
“皇后娘娘,太后派人过是太后那边新得了一位调香师,准备为各宫娘娘配一样喜欢的香料带回去,讨个喜头。”邢姑姑从殿外走入,向皇后禀报。
沈皇后坐在妆台前,整理自己的妆容,兴致缺缺。
她身边已有厉害的调香师,想要什么香没有,倒是太后,好端端的,怎么对调香感兴趣了。
繁枝把新调的五个香包,送到沈皇后面前:“皇后娘娘,这是奴婢的母亲刚从宫外寄给奴婢的东西,奴婢按照皇后娘娘的喜好,分别调了五个不同的香包,你看看今日喜欢什么香。”
沈皇后盯着最中间的香包,那香包上绣有兰花。
她伸手拿起,放在鼻间闻了闻,对繁枝的手艺很满意:“丁香坊的香料就是不同于别的香坊,香气清新不腻,令人舒适。”
“给娘娘用的香,自然是要用好的。”就比如:麝香。
“为本宫系上。”沈皇后把手中的香囊放回托盘,繁枝亲自为沈皇后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