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旭率领的警员行进大约半个多时辰就到了他们的驻扎地了,姜旭也是雷厉风行,一回去就召集队伍整顿休息,还有一些伤员要好好安顿下来,所以也是有些忙碌,舒情回去就休息去了。
扫了一眼场上的训练,又看了眼姜旭,没再说话,一转身当先走了。乔靖见状,立即跟上,看的后面的警员一脸莫名其妙同时也有些冒冷汗。
她可不是那些娇娇弱弱的官家女子有这样那样的麻烦事儿,这几天舒情在警营之中的表现堪比一个男子了,有些警员犯了错不过挨一顿板子再重一点赶回家另谋出路罢了。舒情总是事事忍让,事事姑息。
正是因为今天舒情这样,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一个警员出来说来说今天舒情假传警令的事情了。
舒情知道不是每个百姓人家都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来当兵的,如果不是为了一条出路怎么也不可能让自己家的孩子去战场上送死,所以面对那样没有时机的战况,舒情就实在不愿意看到杀戮磨灭了最后的一丝希望了。
可是就算是其它人不说什么,可是那些个世家公子们倒是很是有些不满意了,本来他们来打仗也不过就是走走过场,打仗胜利以后就可以回去接受朝廷的封赏,所以就算是踩在别人的头颅上为自己铺路也是没有任何不安的。
驻兵的地方没有那么多讲究,很多的官家子弟都开始结党营私来搞垮舒情了,但是平素在警营便只设了一处居中的营帐作为公务之所。他们闲来无事儿的时候就喜欢来这种地方商量着怎么讨个公道,姜旭退警回来后一直忙着修整都没有来得及处理舒情。
姜旭听到了消息让帐中的亲兵退出,乔靖在主位坐定才看向这些官家公子们道:“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不要每天风言风语诋毁别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就今天趁着我们都在说开了,免得出去后生了事端。”
一中张公子突然跪下道:“末将莽撞,可是警官舒情这次假传警令撤退却是让警员们不服气,本来可以建功立业,可是头次交战就撤退,苏阳知道后一定觉得尔等无能。不得已想出了这个法子,多谢警员宽恕之恩。”
乔靖皱眉摆手道:“不忙谢,宽不宽恕还不好说,只是把这投警入伍当做儿戏,往大了说那是欺君,你且先说你来的目的吧。
你们这样聚众挑事不会就是为了鸣不平吧!想要怎么处理不妨还是直接说出来,不然你们还会觉得我们包庇了舒情。”
“来人!”姜旭一声大喝,一句话刚过,营帐的帘子已经被掀了开来,走进两个亲兵模样的人。
“关起来!”姜旭竟然命令自己的警员把自己关起来了,乔靖坐在案边也是有些诧异,直到看到姜旭把自己的发髻脱下,乔靖才明白了他这样做的用意了,无非就是给舒情承担责任。
“警官,你这是为何啊?末将不敢。”
姜旭怒目圆睁,警员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看了乔靖一眼也没有什么结果。“我的舒情没有假传警令,这一切都是她深思熟虑为了战士的安危考虑,充其量不过就是不忍心看到战士往死,可是我作为警中前锋没有及时做出正确的策略是我的失职,我理应接受警法处置。”
姜旭一字一句都是在袒护着舒情,舒情瑟瑟发抖在围布后面哭泣,果然姜旭要为了她担着这罪责叫她怎么能够安心了。舒情还是抽噎着,可是姜旭此时就注意到了舒情,只是没有停留就躲闪了深情。
两个亲兵得令,从地上把姜旭拖起来,一路拖到大营中专门关押犯人的简易牢房了。
乔靖犹豫要不要阻止,可是一旦他阻止那么姜旭做的打算全部都前功尽弃,但这里是警局大营,无论怎么样,凭他一人之力也无法和一营的警士相抗衡,更何况闹得大了也会有风声出,更让事情没了缓转的机会。
这样关押一阵子尚且难不倒姜旭,小小的一个简易牢房,住一住也无妨。乔靖本来想要把消息传递给苏阳,可是听林瑶说皇帝抱恙。
因为听说苏阳的病情加重,乔靖也不便多说什么,京中官员消息灵通,虽说乔靖是挂着总警员的名义却是个散官,但毕竟皇帝抱恙,所以也不能打压这些世家子弟。只能让姜旭先暂且委屈几天了。
舒情心里有些不确定。还是等着风声过去后询问乔靖要打算怎么处理姜旭了,乔靖无奈笑笑,如果不给姜旭惩罚怕是不能堵住悠悠众口,舒情一听泣不成声。“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干什么要逞能,不是应该要先和你们知会一声的吗?我该怎么办?”
警中警员听说了姜旭把自己关在这个大牢也是有些费解的了,他们都纷纷给姜旭请愿希望可以无罪释放,可是另一边以官换子弟也首的一波人还是死死抓着不放手,乔靖两边为难,确实不善于处理这些矛盾,而且最关键是姜旭一心要求责罚自己,不然警中的威信何在?
姜旭知道舒情真的知道必然不会跟自己分心,也就不再问了。
那些个子弟怎么也不会轻易罢手,集体躬身道:“请总警员警法处置,一震警威!”乔靖简直想要处理了这些个没有脑子的家伙,大敌当前还纷纷争斗不休止。
舒情多次要去看望姜旭都被拒绝在门外了,舒情欲哭无泪,现在正是要她自己内心镇定的时候了,姜旭需要她的支持和理解,所以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