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磊想通了那些困扰在他心里的问题后,赶紧又回到了警局。这一天就来回跑了两次村里和警局,已经累得够呛了,但是整个行动小组的人员都在警局的办公室里等着吴磊的归来。
苏阳他们一行人一早就知道了吴磊来的路上已经给姜旭打过电话了,看到依旧有些闷闷不乐的吴磊也很是能理解。
这事吴磊心里是想通了,但是他依旧不是很好受,之前是因为为这个案件死去这么多人感到惋惜,现在不仅惋惜死去的人还惊叹活着的人依旧不会利用法律保护自己,在吴磊的心里,他们就像一群蝼蚁,遇到好人他们就能安然生存,遇到坏人,就像这次的失心案,谁知道凶手是不是就正好利用他们的愚昧无知而下手的呢?
吴磊沮丧着一张脸敲了敲姜旭办公室的门,姜旭看了一下桌上手机显示的时间,想着这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还有人敲门,心里自是知道是谁。
“进来吧,”姜旭关上手机,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果然,吴磊低着头一脸不开心的进来了。
“哎,是本宫的小磊子回来了,”舒情啃到他赶紧走上去迎接他,还故意和他开玩笑。
这要是平时吴磊一定配合舒情演一段宫斗剧里后妃与太监说法的片段,但是由于有心事,吴磊只是对着舒情勉强的笑了笑。
舒情知道他心里不开心,但是没想到他这么不开心,只好耸耸肩,去给他接了一杯水。
姜旭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就想到这小子肯定心里很不好受,毕竟第一次出来办案,还遇到这样的事,但是,姜旭心里一直都明白一点,那就是,作为警察有的事是他们能选择的吗?
吴磊接过舒情端给他的水,握在手里,并没有喝得打算,而是坐在姜旭办公桌的前面,开始叙述他此次去村里走访询问和调查的经过。
一行人也不顾墙上钟表里的时针转到哪了,一张拿张椅子围坐在办公桌前,听吴磊诉说。
吴磊将此次去村里询问木屋的经过和调查经过告诉了姜旭一行人,姜旭之前只是接到吴磊的电话,这会儿听吴磊说完了整个过程姜旭明白吴磊为何已经想通问题但是依旧开心不起来了。
舒情他们一行人也好不到哪去,舒情听完后惊讶的下巴都差点掉落下来了,想必她也没想到,这里的人居然是生活在这样一个水深火热之中,苏阳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手里的烟后,将打火机顺手递给姜旭。
“我之前生活在另一个村,我一直都知道村里有那些不成文的说法,但是显然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比我们村的人还缺乏法律意识,”苏阳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很是苦闷。
姜旭拿起苏阳递过来的打火机,也点燃了一支烟,姜旭现在很是头大,那么陈福为什么会疯呢?
“一般确实落后的地方对于鬼怪之说和诅咒就甚是迷信,但是我没想到这个村里居然这么坚信这些东西,恐破这次你们要不来,说不准还会“被诅咒”多少人呢,”秦沫想到这里后背莫名觉得有些发凉。
现在也只能感慨,幸好苏阳来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之人为此而丧身。
但是不管怎么感慨,为村民增强法律意识是必要,但是眼下更为重要的是破案。
“既然没人知道木屋里住的就是陈福,那么陈福是如何做到长期居住在木屋里的呢?”
姜旭很是好奇的看着大家,他知道这会儿大家都陷入了一种很不是很好的局面中,所以他得把大家的思绪都拉回来。
果然,听到姜旭的发问,他们几人又投入了案件中来了。
“会不会就是之前我说的那种,陈福利用晚上没人出现的时候悄悄去木屋,”苏阳再次提出了当时检测出陈福DNA时候的疑惑。
姜旭思量了一会儿,灭了烟蒂,很是无奈的耸耸肩。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姜旭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着。
“会不会陈福利用自己晚上去墓场值班这种职务,其实晚上都不是去值班而是去木屋了?然后等到天快亮了才赶回墓场,那会不会陈福也是参与这一系类之事的人呢?”
姜旭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不停地踱步走一边思量着。
“或者就正如我之前所说陈福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而是就是参与这件事的人,但是显然陈福现在的状态是无法能让我们从他嘴里找到答案的,陈福只是一介村民,想必是不会懂罂粟花的种植的,要不就是有人教他的,要不就是他之前就懂了那么一点点,然后正好被人看中了这一点就让陈福住在木屋,这样说来陈福一定是知道是谁种植这一片罂粟花的,”姜旭的推论大家都很是赞同,姜旭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放下,接着推论。
“但是从陈福身上找到的线索显示,我总觉得陈福并不是被人害成现在这样,而是自己有意识的变成这样,但是具体这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在鉴识科和舒情对陈福当时疯了之后,接触过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可以引发他发疯的介质,我就更加坚定了这一点,陈福会发疯一定不是人为,甚至说是他故意变成这样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苏阳不停地点头,想必他和姜旭的推论是持有相同看法的。
“如果这些都能说的通的话,那么显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