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人一番嬉笑交谈后,狐明和朱奇表示也要一同前往,表面上说是这样的正义之事不应缺席,实则担心王霖一人应付不了那个马姓之人。朱奇在西云的玄火学院学习了四五年,虽未涉足玄火宗的神秘之地,但也清楚玄火宗并无所谓的外门弟子。
“所以这个马姓之人是打着玄火宗的旗号与人勾结?”王霖问道。
然而,朱奇并未立即附和,反而提出异议:“虽然玄火宗无外门弟子,但确实有一群杂役服务于门内弟子,说不定他正是这些杂役中的一员。”
“无论如何,既然已决定铲除此人,何必多虑!”狐明冷冷插话,他坚信行动胜于思考。
“说的没错,无论他在玄火宗中的地位如何,既然行恶,我们除掉他是正义之举。”王霖赞同道。
“我觉得还是谨慎些好,仓促行事恐怕不妥。”朱奇略显迟疑。
“朱兄莫非有渠道查探他的底细?若真如此,实乃大幸。”王霖兴奋回应,获得更多情报意味着他们在行动中能更为主动,处理事务也会更加得当。
“我会尽力试试,当年在玄火学院学习时,与不少宗门的人有过交集。今晚我便用信鸽传书询问,明日再行动如何?”朱奇提出自己的计划。
“如此甚好,所谓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朱兄,多谢了。”王霖向朱奇致谢。
朱奇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也乐意参与这样的除暴安良之事。
“那么,我们现在继续修炼?”狐明望向王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战的火花,他察觉到王霖的实力在近期有所提升,想要试探他的极限。
“原来狐明你一大早不在房中休息,跑来这僻静的后院,是为了与朱兄切磋。是不是因为担心我进步太快,感到压力山大啊?哈哈哈哈哈……”王霖立刻针锋相对,不知为何,每次面对狐明,他的话语总是充满了挑衅。
“就凭你?若非我目前状态不佳,分分钟教你做人信不信?!”狐明毫不示弱,面露严肃之色。
“哎呀,王兄,你误会了。并非狐兄要找我切磋,而是我看狐兄近日清闲,再过几日便是玄火宗选拔弟子的日子,我想请狐兄帮忙指点一二。”朱奇忙出面调解,若任由二人这般斗嘴,恐怕一天都会荒废。
“我听你祖父提起,你已被玄火宗高层内定了吧。”王霖疑惑道。
“这不过是给人家一个面子,学院里有些棘手的角色,万一到时候被挑战,岂不是丢人现眼?”朱奇笑道,但他心中并无太多担忧。
“少说废话,我们来一对二,谁撑不住就放水些。”狐明提议。
“没问题。”朱奇眼中闪烁着期待。
“我也同意。”王霖毫不犹豫。
…………
西云郡城北端,赵家府邸之内。
那个对家仆拜佛不满的中年人正立于后院池塘畔,两名谨慎的侍女尾随其后。他身穿鲜明的黄蟒袍,长须配以严肃的面庞和深邃的目光,使人不敢直视。他凝视着平静如镜的池水,静待身后跪地者的禀报。
“禀城主,赵玉华所言非虚,地道确已永久封闭,我尝试各种手段也无法重开。”跪者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慌,尽管他是城主的心腹。面对赵天行,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一句不慎也会消失无踪。
“肖风禹可有下落?”赵天行淡然问道,情绪难以捉摸。
“据目击者所述,他们看见一个与肖风禹极为相似的人背着四肢无力者穿越人群,我怀疑被背者可能是沈万年!”那人回应,眼中闪烁着不安。
“我问的是肖风禹的下落?”赵天行重复问题,声音依旧平静,但透出的寒意令跪者脸色骤变,身躯微颤。
“尚未找到肖风禹。”他低语,见赵天行紧握的双拳,深知其怒火中烧。
未等赵天行开口,他又立刻坚定地说道:“既然沈万年已现身,肖雨叶必定也逃出了。密切关注沈家,必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嗯,此事就交给你,失败的后果,你应该清楚。”赵天行转过头,冷冽的语气令人寒心,听者不自觉地颤抖。
“是,属下定会增派人力日夜监视沈家,绝不遗漏任何线索!”那人擦去额头的汗珠,暗自松了口气。
“对了,你询问那些守卫,有没有看到有人携带箱子离开?”赵天行皱眉问道。
“属下询问过了,只有两位老者走出,其中一位酷似肖风禹,背着沈万年,后面还跟着三位年轻人,其中一个黑衣人身份不明,还有一位用布遮面,我猜那便是肖雨叶。但他们并未见到任何人携带箱子或盒子出来。”跪者迅速回答。
“罢了,你退下吧。”赵天行淡淡地说。
“属下告退。”说完,他立即起身离去。
“究竟是何方神圣?玉华说是外城之人,但消息封锁得如此严密,不应泄露。况且对灵石宝藏毫不动心,更不像外城之人的行为。”赵天行沉思,皱紧眉头。
“难道是沈家?”随即他摇了摇头,不相信沈家有胆量与他对抗。
"会是他吗?"赵天行忆起那个突然显现的金色佛陀,但旋即摇头否定。
显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