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虽然看不清楚地道具体的样子,但是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来自地道内的风速,说明已经被这位仁兄打通了并形成一个循环系统。
“地道都打通了,为什么还不走?”
林松忽然意识到危险的临近,眼前的这个家伙很可疑,地道早就挖好了,按道理来说,早就应该越狱才对,更何况这里还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不会有什么巡逻队来这里检查的。
“走个大头鬼啊,外面是什么地方,大沙漠,你想让我渴死饿死热死吗?”
那人似乎理由很充分,却也让林松找不出破绽来。
“来来来,我带你转一转,哦对了,记得我的名字,我叫朱建海,别总是哎哎哎的没礼貌。”
朱建海提醒林松注意言辞,不要把他当成无名氏,就首先顺着地道口钻了下去。
‘朱建海,猪见到了海。’
林松摇了摇头,这里还是沙海啊,还真的有那么一点邪乎,也许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吧。
看到朱建海跳了下去,林松也不含糊,跟着跳了下去。
“我说老朱,你这工程可够大的啊。”
林松怎么也不相信这个是一个人的杰作,洞穴被挖掘的相当的宽敞,和林松脑子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一开始林松还以为他们怎么也得蹲着前进吧,可是却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能够让他们直立行走,而且洞壁边缘都被可以的打磨的相当圆滑。
就仿佛是经过了精装修一样,绝不是一个人可以轻松做到的。
“朱建海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林松心思缜密,有小细节就能看出大破绽来,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走在前面的朱建海。
“林松,咱们也只是萍水之交,我凭什么都告诉你啊,要不是看你是个人,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朱建海说的没有错,紧跟着林松被扔进来的那个感染者,朱建海就没有管,任凭他被超级感染者撕得粉碎。
“朱建海,我总觉得你有惊天的秘密在隐瞒着我,你这是在利用我对不对,行,你要不说的话,我就不走了。”
林松也知道就凭着几句话是不能让朱建海说实话的,于是就采取了拖延的战术,一屁股坐在洞穴里面不走了。
“哎呀,我的祖宗,这里不能停留太久的,人类是有味道的你知道不?”
朱建海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明显的有些难看,就好像是将会发生难以预料的危险一样。
“废话,谁没味儿,只要是动物身体上就得有味儿。”
林松梗着脖子说道,这还用问吗。
“吼!”
就在林松和朱建海争辩的时候,忽然从洞穴深处传来了一声嘶吼,宛如河东狮吼一样的吼声,低沉而富有震撼感,声波沿着洞穴华润的洞壁来回折射,经过叠加之后,震得林松的耳根子疼。
“这是什么?”
林松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当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此时的朱建海脸色都变得跟A4打印纸一样的惨白。
一点血色也看不到,而且朱建海明显的反应迟钝,似乎刚才林松说的话,他一点都没有听到。
“你在干什么?”
林松也不敢继续坐着了,站起来推了推有些发呆的朱建海道。
“不对劲儿啊,今天怎么提前出来了?”
朱建海有些郁闷夹杂着困惑,还有不甘心的复杂思绪,最后迫不得已转身让林松立刻返回。
“为什么啊,你不是带着我要去转一转的吗?”
林松心里捉急啊,现在自己和张飞宇还有雪狼都分离了,留在这里还没朱建海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转个屁啊,超级大bass就要来了,再不走下场就和那个被撕碎的感染者一样。”
这还是朱建海第一次告诉林松相关的秘密。
林松也意识到再不走的话很有可能会丧失了性命,于是按着原路返回。
当林松从洞口爬上来之后,却发现这里似乎有什么人来过。
因为这里留下了一股硝烟的味道,只有当过兵的人才对这股味道如此的熟悉。
在战场上士兵对血腥的记忆,其实并不是很深刻,毕竟大部分战场都是看不到死人的,反而那种炮弹爆炸留下来的硝烟味道弥漫充斥着战场,这种带有刺激性气味的气体,无孔不入,肆意侵蚀着士兵的鼻孔。
“有人来过,他们至少带着一把***,还有若干突击步枪。”
林松几乎是闭着眼睛,在用心来体会这股味道的浓烈,从而判断出枪支有多少。
既然有这么多的枪支,那么意味着至少有这么多的人经过此处。
“我说林松,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哪有奇怪的味道啊,这里除了血腥就是血腥,别疑神疑鬼了。”
朱建海连想都不想的就打断了林松的思路,好像在告诉他,这里只有他朱建海才有资格判断出有没有人来过。
“朱建海,你在这里也算是老人了,怎么连陌生的气味儿都感受不到呢?”
林松还以为这个朱建海是一个鼻炎患者呢,也只有这个解释可以说得清他为什么没有觉察到这么明显的情况。
“别逗了,小点声,当